馮羽拿在手中,隻見其上字跡娟秀,描繪唯美,有詩曰:
“偶遇公子驚且豔,容貌平平技藝高。何處習武從名師,年少風『流』身手巧。”
馮羽看完,皺著眉頭將其放到一旁,手中拿著筆琢磨起來,不消片刻,就寫好了一首詩,依然給銀兒拿走。
耿秋語看時,隻見上麵字跡有些潦草,詩曰:
“一無本事二孤身,未有前輩為指點。百丈高崖磨歲月,初成武藝已經年。”
“馮公子真是人不可貌相,沒成想你也有幾分文藝。”耿秋語於是眼神閃動,作了一首詩。
“耿姑娘過獎了,我這是關公麵前舞大刀,不值一提。”馮羽拿來看,隻見上麵寫著:
“君心不浮亦不燥,不似身在武林人。若能不忘初心時,他日化境主浮沉。”
馮羽複又回複了他一首,寫道:
“此心別無青雲誌,隻願守護吾親友。三間草屋不漏雨,也無紛爭也無愁。”
耿秋語讀了馮羽的詩,正要繼續書寫些什麼春花秋月與他言論之時,外麵傳來了腳步之聲,同時一道聲音傳來。
“孫女啊,你在裏麵嗎?今日怎麼不到祖母屋中雅座,還讓我這把老骨頭移尊就架啊?”話說出之時,數道身影已然掀開簾幕進入廳中。
這數道身影當先一人是一滿頭銀發的老太太,雲鬢高束,臉上皺紋橫生,慈眉善目,身穿一件長壽錦衣,手中一個銀光鐲,腳上一雙金絲鞋,整個人看起來精神奕奕,給人一股親切之感。
至於另外之人,則是兩個丫鬟,一人時時扶著老太太,一人則是小心的跟隨在後麵。
“是祖『奶』『奶』。”銀兒看見來人,有些不可置信,同時眼神裏有驚恐之色。
“祖母怎麼來了,真是太不巧了。”耿秋語跺了跺腳,喃喃自語。
耿秋語暗肘,此時想要做什麼也來不及了,祖母已然進入廳中,隻能說道:“銀兒,將文房四寶都收了吧。”
“孫女,你們在幹嘛……這人是誰?”耿老太太已然到了近前,正要和耿秋語敘談,但是看到了馮羽的身影,目光一凝。
“祖母,這是語兒的一位朋友,上次我跟你說過就是他幫助了我們的車隊,語兒才能平安的回來。”
耿秋語此時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從簾幕後麵走來出來,挽著耿老太太的一隻手解釋道。
隻見耿秋語是漂亮的臉蛋如若凝脂,唇紅齒白,有著一雙靈動的眼睛,五官精致耐看,一頭青絲垂下來,給人一種驚豔之極的感覺,儼然一個世所罕見的美麗少女。
“耿老夫人,你好,我叫馮羽,是耿姑娘的朋友。”馮羽站了起來,對耿老太太一抱拳,然後自我介紹。
“小子膽子不小啊,竟然敢隨意深入女子的閨房之中,老實說你都幹了些什麼?”耿老太太眯著眼睛看視馮羽。
“祖母,我和馮公子隻是一般的交情,沒有做任何逾越禮儀之舉。”耿秋語急忙解釋。
“你有何證據證明你們沒有做逾越禮儀之事啊?”耿老太太看視著馮羽,語氣平靜。
“對對對,我有證據,銀兒,將我和馮公子寫得詩拿來給祖母瞧瞧。”耿秋語對銀兒吩咐道。
“我看看……哼,真是太不像話了,什麼‘風’‘流’,什麼‘不忘初心’,這等字眼都能寫出來,太不像話了,語兒啊,平日裏祖母教你的詩書禮儀你都忘得一幹二淨了嗎?”
耿老太太看視了一下二人所寫的詩,臉色變得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