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亮的時候,魏子傑把手上的一張彩票塞進了柳霖的包包裏,然後念動了一段生澀難懂的咒語,看到手指上出現了一點點紅色的詭異光芒。
他的臉上露出一絲輕鬆,伸手點在了柳霖的頭上。
紅光一閃即逝,進入了柳霖的眉心。
“對不起,我可能,不能繼續陪你了,如果我的判斷是錯的,希望你以後能夠幸福。”
他說完,輕輕的低頭在她的眉心親了一口,然後轉身,快速消失在了房間裏。
早上七點半,董冰開著車剛剛進入市局,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站在停車場上,不由眉頭一皺,把車開了過去,降下車窗喊道:“魏子傑,你在這裏做什麼。”
魏子傑也看到了她,輕笑道:“等你啊,你不是想要抓我嗎,我來自首了。”
董冰一愣,原本的幾分迷糊頓時消失不見。
審訊室。
董冰再也忍不住,一把拍在了桌子上。
“你太過分了,他們即便都犯了錯,但也罪不至死,你有什麼資格殺了他們,你真可怕。”
魏子傑:“那我問你,昨天的事情如果不是因為有我在的話,後果會是如何,我姐姐被那兩個渣滓欺負了,然後,你們再把那兩個渣滓給抓起來?還是說你們根本都抓不住他們。”
他攤攤手,說道:“說實話,我很願意相信你,但是,這並不代表,我相信所有的警察,也不代表,我會拿我姐姐的安全開玩笑。”
董冰站起來用手輕輕的揉了揉太陽穴,說道:“那東郊的十三個人呢,他們都已經服刑出來了,根本沒有傷害任何人,再說了,他們中隻有一個人曾經傷害過你和你姐姐,你有必要把事情做的這麼絕嗎。”
魏子傑淡然笑道:“抱歉,我沒有選擇,即便隻有百萬分之一的幾率,我知道了,就必須要把它們給扼殺在搖籃裏。”
“你自己是學法律的,應該很清楚,出獄罪犯重操舊業的幾率有多高。”
“我根本不敢冒險。”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警察走了進來,看著董冰說道:“隊長,我查過了,他說的都是實話,市監獄的兩個犯人是在睡覺的時候被人用牙刷插在了喉嚨上,一擊斃命。”
“東郊的十三個人,則是被人用剃須刀割了喉嚨,凶手十分殘忍,法醫說,那十三個人死的時候表情都沒有變化,是在完全沒有防備的時候,被一擊致命。”
董冰的眼睛都紅了,死死盯著魏子傑。
“你是怎麼做到的。”
魏子傑輕笑,兩隻手輕輕一動,手腕上的手銬竟然被他掙斷了。
然後他伸手輕輕的在眼前的鐵桌子上一拍。
砰地一聲,桌子上出現了一個深陷下去的手掌印。
幾乎是瞬間,那個警察就拔出了手槍指向了他。
魏子傑絲毫不理他,依舊看著董冰,輕笑道:“不用擔心,我永遠都不會傷害你的,這麼和你說吧,其實,我有氣功,不過,我本來沒這麼厲害而已。”
董冰不說話,隻是死死看著他。
魏子傑繼續說道:“隻是我知道我自己難逃法律的追蹤,所以,我用了秘法,我現在的能力,是我正常時期的五倍左右吧。”
董冰一愣,眼睛裏閃過了一絲疑惑,忽然,她看到了他的頭發,眼睛猛的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