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一下,再次說道:“台長的意思是,接下來的采訪,一定要注意一點,碰到那些不合理的言辭,直接關機,聽到了嗎,好了,就這樣。”
說完,他轉身就走了。
女記者一愣,轉身看向背後的攝像和工作人員,一個個都是麵麵相覷,不知道台長究竟是想幹什麼。
剛剛的那些話,她自己並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合適的地方啊。
轉眼,她想到了那句“人和其他種族生物”,明白了什麼。
終於,在一片嘩然之中,賭局拉開了序幕。
魏子傑一臉平淡,穿著一身黑色休閑服,運動鞋慢吞吞的在木青山的跟隨下走到了桌旁。
原本,這個時候他應該等待一下他對麵那個穿著一身定做西裝,打扮的像是去參加高級宴會的石上井夫到座位上以後,再一起落座。
畢竟,此刻兩人是對手的身份。
但是,魏子傑卻做了一個讓所有人發呆的動作。
隻見,他到了賭桌旁,竟然漫不經心的直接伸手拉開了椅子,然後大搖大擺的坐下,然後竟然把兩條腿直接搭在了桌子的一邊,閉上眼睛似乎開始休息了。
所有人愣住了,包括距離桌子隻剩下一米左右距離的石上井夫,也都愣住了,驚訝的看著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家夥。
石上井夫憤怒了,指著魏子傑吼道:“你不覺得應該尊重你的對手嗎,因為,我可能就是你人生的最後一個對手了。”
他這番話,語氣裏帶著濃濃的憤怒和蔑視。
魏子傑卻連理都不理他,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慢吞吞的把腳從桌子上放了下來,轉頭,看著身旁憋著想笑但不敢笑的木青山問道:“幾點了,小木。”
木青山急忙看了下手表,彎身說道:“老大,下午兩點三十五分。”
聽到他的話,魏子傑頓時一愣,然後噌的把腳放下來站了起來。
看著眼前大吼道:“那頭要和我賭命的豬在哪裏,趕緊出來,別TM再浪費老子的時間,老子的時間很金貴,你死一百次都賠不起。”
石上井夫差點噎死,他這才知道,自己被人無視了,而且是正大光明的無視了。
但是這個時候,他卻必須要保持禮儀,最少這樣可以讓周圍的記者們感到一些好感。
他微笑著,走上前輕輕坐下,他像是絲毫沒有怒氣,臉上帶著鄙夷的目光,說道:“對於一個不懂得尊重對手的人來說,你的確不值得我尊重,不過沒有辦法,今天我必須贏你才行。”
魏子傑一愣,一臉訝然的看了看他,然後又看了看木青山,然後伸手指著他問木青山道:“怎麼回事,不是說和我對賭的是一頭豬嗎,怎麼來了一個人,這是怎麼回事。”
他一臉溫怒,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石上井夫再好的修養,這個時候也怒了,站起來衝著他吼道:“你如果怕了的話,現在就可以認輸,但是,請不要在這裏侮辱我的人格。”
魏子傑一愣,然後轉頭看向他,恍然道:“哦,我想起了,你叫石上井夫,就是和我對賭的那頭豬,抱歉啊抱歉,這幾天記憶力不好,有些老年癡呆,對了,你剛剛說什麼,我侮辱了你的人格,哎呀,那可真是抱歉了,不過,老子就是喜歡這樣,有本事你TM爬過來咬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