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中,劉明秋都沒有說話,沉默的可怕,臉上的表情深沉的能滴出水。
他行醫多年,閱人無數,自然知道這個時候不管說什麼都是白說,求饒,隻是自取其辱罷了。
人家的目標是中醫協會,自己不過是運氣不好撞倒槍口上了而已。
“店長,我已經報警了。”旁邊的保安小心翼翼的說道。
“報警,誰讓你報警了,警察來了有個屁用。”劉明秋一臉憤怒的看著那個保安。“等會警察來了就告訴他們,隻是普通的醫患糾紛,已經解決了。”
說著,他就朝後麵走去,隻是步伐很沉重,像是腿上綁了沙袋一樣。
“店長,你怎麼了。”那個姓王的醫生感覺到了不對急忙跑過去扶住了他。
“小王,扶我去後院,快。”劉明秋說著,就感覺眼前一陣眩暈。
後院,等他掛了電話後,就很幹脆的暈了過去。
京城,一棟別致的四合院裏,不時的響起砸茶杯的聲音。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一個怒罵聲久久不息。
“青山,你先息怒,這件事情我感覺需要從長計議才是。”一個老人在一旁勸道,他赫然就是譚鬆,中醫協會的副會長之一。
“息怒,我怎麼息怒,都被人欺負到門上了,還怎麼息怒,如果不嚴懲這個小子的話,我們中醫協會的臉麵以後可往哪裏放啊。”
龍青山更火了,怒目看著譚鬆。
“我知道,可是,在處理這件事之前,我們是不是先去看看明秋,看看他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可別忘了,昨天那兩個保鏢身上的梅花鎖,我們兩個合力都花費了將近兩個小時才解了。”
“明秋到底是於老的高徒,萬一在我們這出了事情,麻煩不小啊。”
聽了譚鬆的話,龍青山這才平靜了下來。
“你說的對,明秋不能出事,走,我們去看看明秋。”他說道。
出了明和堂的門,魏子傑的感覺那是一個神清氣爽啊。
“真舒服,MD,終於出了一口惡氣,我倒要看看這個蟲青山還有什麼能耐,我給你說啊,我敢打百分百的包票,他們解不了我的梅花鎖。”
他得意的看著雪千柔說道。
卻看到雪千柔的臉色有些不好,一副昏昏沉沉的樣子,好像沒聽到自己說話一樣,這才想到她剛剛接觸了自己,卻沒有吃解藥。
“哎呀,差點把這個給忘了,抱歉啊。”
他說著,就把自己的手指放在了雪千柔的嘴邊。
“怎麼?”雪千柔疑惑的問。
“允吸我的手指,上麵有六翼金蟬的一滴血液,這可是解毒的聖品。”
雪千柔的臉色一紅,看了看四下無人看他們,這才快速的允住魏子傑的手指,隻感覺一陣清涼入腹,很快腦袋的那股昏沉的感覺就消失全無。
“真靈啊,還有沒有,多給我吸一點。”她熱切的看著魏子傑問道。
“你當是果汁啊,六翼金蟬就那麼大一點,能有多少血液啊。”魏子傑無語。
雪千柔嘿嘿一笑。
“如果你說的沒錯的話,那中醫協會這回八成是要發瘋了,這可是一個元老啊,這些元老大多都是那些董事們的高徒,嘖嘖。”她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
“是啊,我倒要看看那個蟲青山這次該怎麼辦,哼。”魏子傑一臉得意。
“蟲青山?”聽到他的這個稱呼,雪千柔頓時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是啊,就憑他,也配叫龍青山,別丟人了,頂多就是個蟲青山。”說完,他自己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