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魏子傑說道:“那我可以走了吧。”
“當然。”
離開了蔡家,一直等到車子開進了市區,雪千柔這才忍不住問道:“你到底對蔡小寶做了什麼?”
“我還以為你不準備問了呢。”魏子傑笑道:“其實也沒什麼,隻是小小懲戒了一下他而已。”
“你最少廢了他三十六處經脈,還敢說隻是小小的懲戒?”雪千柔翻了個白眼。“你當我是傻子麼。”
“哪敢。”魏子傑嘿嘿一笑。“好了,我有些累了,先不和你說了,我休息一會。”
他說著,閉上眼睛調息了起來,他根本沒想到用天殘手竟然那麼耗費真氣,他此刻隻感覺渾身都軟綿綿的,一絲力氣都沒有。
還好成功了,不然的話他就賠大了。
看到他這幅樣子,雪千柔也不好意思再問下去了。
蔡家,蔡小寶很快就醒了過來,隻是很快他就愣住了。
“爸,我到底怎麼了,怎麼一點力氣都沒有。”
旁邊的蔡明堂不由一愣,目光淩厲的看向了一旁的保健醫生。
“怎麼回事。”
聽到他的責問,保健醫生頓時就一頭冷汗。
“恕我愚鈍,實在檢查不出來小寶究竟是患了什麼病,但我能肯定,小寶的氣血比常人還要弱上幾分,我建議還是請胡先生來看一下吧。”
他說的也是實情,以他的能力,檢查不出來天殘手的傷也是正常的。
蔡明堂不敢拿自己兒子開玩笑,立馬就帶著蔡小寶飛速的趕往了胡家。
胡千秋看到蔡小寶,臉色立馬就變得相當古怪,號了號左手脈,又摸了摸骨,神色變得有些疑惑,緊接著又號了號右手脈,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令郎的情況有些特殊,我不敢妄下評斷,不過我師傅此刻正在家中,我想他一定會對這種疑難雜症感興趣的,要不你跟我去一趟後院?”他說道。
“當然沒問題了,這是我的幸運。”
蔡明堂當然知道胡千秋的師傅是誰,急忙點頭。
後院,胡宗堂正在和於洪生下棋,看到胡千秋帶著蔡明堂和蔡小寶走了過來,頓時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千秋,怎麼了。”
“師傅,我碰上了一個疑難雜症,實在不敢下判斷,所以就帶來讓師傅你來看看。”胡千秋恭敬的說道。
聽到這話,胡宗堂的臉色頓時就變得無比奇怪。
“不對啊,我昨天才給那個小子檢查過了,他的體內隻是被下了幾道真氣鎖,現在他四肢無礙,應該是鎖已解,應該沒事了才對啊。”
胡宗堂問道。
“弟子本來也是這麼感覺的,但是,這位病人的氣血卻實在是虛的過分,甚至不如常人的一半???”
他沒有再說下去。
胡宗堂和於洪生聽到這句話噌的就站了起來,紛紛大步朝著蔡小寶走了過來。
“你們想要幹什麼。”蔡小寶的話音剛落,兩隻胳膊就被兩個老人一人抓住了一隻。
“不許動”胡宗堂衝他吼了一下,良久,才快速的說道:“左脈平穩,心肝肺脾正常,腎火不旺。”
“右脈平穩,不對。”
於洪生剛剛開口就發現了不對,臉色變得無比驚訝了起來,看向了胡宗堂。
“你也察覺到了。”胡宗堂問道。
“是啊,太可怕了,這種手法,哎,罷了,這病反正我是治不了,你治不治是你的事,算起來我在你這裏也叨擾了不少時間,是離開的時候了。”
他說著,扭頭就走,不是朝著剛剛下棋的涼亭,而是朝著胡家前門的方向,看樣子,竟然是準備就這麼拔腿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