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個瘋子啊,她難道就不怕碰上一個意外?”他問道。
“活著總比死了強。”雪千柔的語氣帶著一絲落寞。
魏子傑沉默了,他沒法反駁這句話。
歐洲,一處風景優美莊園裏的高爾夫球場,一個亞洲中年男人正在揮杆。
忽然,口袋裏的手機響了,他隨手接了起來。
“親愛的,任務完成了是嗎。”他歡快的問道。
“不是,我們得到的信息有誤,我建議取消這次計劃。”電話裏傳來了狼後的聲音。
“詳細說說。”男人臉上的笑容消失了,語氣也冷漠了起來。
“我們的目標還有另一重身份,狼窩惹不起。”狼後的語氣非常幹脆,簡練。“鬼門少主。”
聽到這四個字,中年人的瞳孔猛地一縮,胳膊都輕輕顫抖了一下。
“這怎麼可能。”他的聲音都在顫抖。“鬼門的少主早就死了。”
“我也是才得知的這個消息,消息來源非常可靠。”狼後說道:“所以,我建議取消這次的行動。”
中年人沉默良久,這才說道:“雪千柔告訴你的?”
“是的。”狼後承認了。
“那應該沒錯了。”中年人點頭。“停止所有行動,立馬帶人回來,至於金主那邊,告訴他們實情,錢一毛不退。”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臉色陰沉。
良久,他才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真沒想到他竟然還活著,看來我也要準備回去了。”
因為雪千柔的緣故,國安局的人很快就到了。
他們趕到的同時,蔡家的人也到了,蔡明堂親自帶隊,三輛全副武裝的裝甲車停在了落花酒店的門口,吸引了無數的眼球。
“魏先生,很抱歉我來遲了,你沒事吧。”蔡明堂一臉緊張的看著魏子傑問道。
“我沒事。”魏子傑搖頭。“是了,我可以把我老婆帶上吧。”
“當然可以,當然可以。”蔡明堂說著,眼睛看向了一旁傾國傾城的雪千柔,眼神裏帶著一絲警惕。
他是老狐狸了,自然知道這個女人的力量有多麼強大,不會被她表麵的美麗所迷惑了。
或許是雪千柔的話起效了,那個狼後真的放棄了,也或許是因為這三輛裝甲車的確是起到了震懾效果,一路上他們沒有再次遇到攻擊。
蔡家,床上躺著的蔡小寶一看到魏子傑兩隻眼睛都紅了。
“爸,殺了他,殺了他,就是他把我的腿給弄斷的,快殺了他啊。”
他殺豬一樣的嘶吼著。
蔡明堂臉都快黑了,伸手就是兩個巴掌扇了過去。
“孽子,這個時候還敢對魏先生不敬,你不想活了嗎,魏先生來給你治病你還罵他,還不趕緊給魏先生道歉。”
他幾乎是用盡了渾身力氣在罵自己的兒子,心中此刻恨不得把魏子傑給萬箭穿心了。
不過為了自己兒子,他隻能忍著。
蔡小寶傻了,他怎麼都沒想到他爸竟然會打他,而且還為了魏子傑罵他。
頓時,就怒目盯著蔡明堂。
“好了,好了,蔡兄,小孩子不懂事,別生氣了。”看著他們父子鬧僵了,魏子傑別提有多開心了,衝著蔡明堂擺手笑道;“他還是個孩子嘛,身上難受心裏肯定不舒服了。”
他叫蔡明堂蔡兄,很自然的就比蔡小寶大了一輩,叫他小孩子也就是情理之中了。
蔡明堂當然知道他的想法,不過此刻他卻無力說什麼。
隻要人家能治好他兒子,此刻讓他幹什麼他都願意。
“你欺人太甚。”蔡小寶也不是傻子,聽出了他話裏的蔑視。“把我打殘廢再假惺惺的給我治病,哪有你這樣的。”
他委屈極了,他當了十幾年的流氓,終於體會到了被流氓欺負的痛苦。
“你這個娃怎麼說話呢,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尊老愛幼。”魏子傑說著就上手了,在他斷掉的四肢上分別輕拍了一下。
這一手看似平常,卻已經用了內力封閉了他的穴道。
蔡小寶隻感覺到渾身一陣刺痛傳來,然後就很幹脆的暈了過去。
“小寶,小寶。”蔡明堂也差點跟著暈了過去,怒目瞪著魏子傑問道:“魏子傑,我兒子究竟怎麼樣了。”
“別緊張啊,蔡兄,他隻是暈過去了,我故意的,不然的話他那麼吵,我注意力不好集中起來,抱歉啊,我應該先給你打個招呼。”
魏子傑臉上哪有半分歉意,反而帶著幾分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