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徐妍已經是徹底的沒轍了,她能用到的辦法也都已經用到了,可結果還是如此。
……
深夜,審訊室內,於飛無聊加蛋疼,這把自己已經關在這裏一天兩夜了,死老頭要引上鉤的那個人也不知道找到了沒有,再這樣下去,恐怕自己真得被抓去槍斃了。
不行,過了今晚要是還沒有人出現的話,老子明天就離開這裏,愛咋咋地,再這樣下去,就算不被槍斃,也得被悶死在這裏麵,於飛憤憤的想道。
然而,就在於飛心裏正憤憤不平的時候,審訊室的門開了,不過此人並不是很用手打開門的,於飛看的很真切,門是自己打開的,門外站著一個五十左右的男人,身材不是很高大,一米七五左右,他的一張臉陰沉的可怕,凶光畢現,目光更像是能殺死人一般,就連於飛這樣的人見之也不免心生寒意。
來人緩緩走進審訊室,雙手背後,目光始終都沒有離開過於飛,他走進來之後,審訊室的門繼而自己關上了,如果是一般人看到這一幕肯定以為是見鬼了。
但於飛清楚,此人並不是鬼,而是他有著強大的功力,所以想要控製一個東西還是很輕鬆的。
來者不善,於飛飛快的探出一絲靈力,試圖探出此人的功力如何,卻沒想到自己的靈力在距離此人一米左右的時候,便再也前進不了半分。
見此,於飛頓時震驚,此人的實力著實令人恐懼,就連自己的靈力也接近不了他,這半年的時間以來,他的功力好歹也提升到了華夏排行第四,至於這其中心酸隻有他自己清楚,可是沒想到此人的實力竟然在自己之上,這西北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引人注意了,短短一年多的時間居然招來了這麼多的高手,還是說,眼前這人是衝著自己而來的?
事實證明,於飛猜的沒錯,中年男人在於飛對麵緩緩落座,他的雙手依然背後,加上他此時是坐著的,給人感覺很是怪異,要不是看的出此人是個高手,於飛還以為他和自己一樣,都被上了手銬呢。
中年男子不開口說話,於飛也不先開口,兩人就這樣死死的盯著對方,因為對於高手來說,誰先開口說話,就代表誰先沉不住氣,被對方的氣勢給壓倒了。
於飛自認為自己有著很好的定力,所以即使知道對方比自己厲害,他也依然氣定神閑的盯著對方。
再說了,是他找上自己,又不是自己找上他的,他根本就沒有必要先開口說話。
本以為對方看個十幾二十幾分鍾就會開口說話,可是令於飛詫異的是,時間已經過了三個多小時,眼看天馬上都快要亮了,這個中年男人還是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看得出這個男人挺沉得住氣的,同時也看得出他不甘服輸。
就這樣,時間又過去了兩個多小時,天邊已經出現了一絲魚肚白,天馬上就要亮了。
終於,中年男人看了一眼外麵快要亮起來的天色,然後回轉過頭,衝著於飛輕哼一聲:“好小子,很有你爸當年的魄力。”
此話一出,於飛瞬間納悶,既然對方已經開口說話了,於飛也就沒有必要做作,他問道:“你認識我爸?”
中年男人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又說道:“於少強是你殺死的吧?還有於氏集團旗下的十幾家夜總會也是被你炸掉的吧?”
麵對中年男人的問題,於飛沒有絲毫隱瞞,因為直覺告訴他,此人並不是省廳的人派來從自己嘴裏套話的。
因為這種人就算是國家也很難將其利用,更別說西北市這種二線城市的領導了,估計此人跟他們連話都懶得說一句。
“沒錯,是我做的。”於飛道。
中年男人笑了,笑的很陰森,也很恐怖,他接著道:“你很快就會知道,你所做的這些事情要付出什麼代價!”
威脅!赤果果的威脅!於飛長這麼大還就是不害怕被人威脅,他滿臉鄙夷:“那我等著。”
中年男人沒再說什麼,他起身朝著門口走去,於飛這才看清他一直背在身後的雙手,隻是瞄了一眼,於飛頓時內心巨驚。
不,不應該說他那是人手,更具體的說,那是雙爪,呈青色,如果仔細看之下,那雙爪和傳說中的龍爪幾乎一樣。
然而,就在於飛震驚無比的時候,中年男人忽然轉過身,衝於飛道:“忘了告訴你,我叫於雲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