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明陽看著她垮下臉來,忍不住冷哼,“怎麼,終於裝不下去了?”
陶優然盯著他這邊,“兔子急了也會咬人,隻準你侮辱我,還不準許我還嘴了?”
“陶優然,你成天憋著心裏的怨氣,我真怕你憋壞了,你要是想找我發泄,盡管來啊,反正咱們已經把臉撕破了,還怕它更爛?”紀明陽抱著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他急了,那她就得冷靜。
她揚了揚唇,輕笑一陣,“我才懶得跟你計較呢,反正我做好自己就行了,何必給自己心裏找氣受?”
紀明陽臉色鐵青,憤怒地問:“你心裏到底打著什麼主意!”
對於他的盤問,她淡定回到:“做紀家的好兒媳婦,做你紀明陽的好妻子啊。”
“無恥,不要臉的賤人!”紀明陽破口痛罵,“憑你這個寒酸樣,也配做我的老婆?等我出來,我第一件事就是跟你離婚!”
“哦?是嗎?那我還是不要去求奶奶把你放出來,畢竟你這一周以來,還是沒有覺悟,我看住在祠堂也挺好的,淨化一下你那肮髒的心靈,出來以後,一定更像個人。”陶優然壓低聲音,大膽諷刺。
紀明陽被惹惱了,從蒲團上起來,伸手就要去掐住陶優然的脖子。
陶優然反應飛快地躲開了,沉著臉說,“嫌懲罰不夠重麼?你動手可以,不過你這一下下來,奶奶會更生氣吧?”
老太太在紀明陽這兒還是有威嚴的,拿老太太出來壓製,準沒錯。
紀明陽忽然間收起手,怒不可遏地說:“打你隻會髒了我的手!”隨即又警告,“別嘚瑟,跟我離了婚,你什麼都不是!”
陶優然眼皮都沒有眨一下,淡淡道:“那就等你跟我離了婚再說!”
說完,她帶著滿肚子怒火,從祠堂裏走出來。
不知道為什麼,她心涼了一大截。
這樣的男人,不值得她同情,更不值得為他求情。
可是蘇琴那邊怎麼辦呢?
“優然,怎麼樣?”正失落的想著,蘇琴就過來拉住她的手,“明陽有所悔悟了嗎?”
陶優然用表情回答了她。
蘇琴期待的神色,從臉上慢慢地流失。
“這個臭小子,真是要把我跟他爸氣死才甘願!”說完,蘇琴氣得坐在沙發上,哭著抱怨,“我這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讓我的日子這麼不好過!”
見蘇琴哭哭啼啼,陶優然連忙安慰,“媽,您別灰心啊,誰的日子是一帆風順的,當做是明陽的人生曆練,經曆了這一遭就好了。”
“那你快去關家一趟。”蘇琴著急的說。
陶優然知道必須得去為紀明陽求求情。
雖然她很不情願,但表現還是要有的,這樣才能在紀家擁有更多。
紀家司機送她到關家。
“喲,這不是紀家大少夫人麼?”正好關詠愛出門,碰見她從車上下來,冷不丁來了一次不知是不是諷刺的問候,總之聽起來不舒服。
不過想到之前她們倆還是盟友,她和氣的笑了笑,“關小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