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家庭情況調查清楚沒?”這是萬不得已之下采取的辦法。
其實紀墨寒也反感用這種辦法去威脅林平,隻是目前看來,沒有任何辦法逼他招供。
“調查到了,他是單親家庭長大,從小和母親生活,母親遊手好閑,嗜賭成性,周圍的鄰居對她的評價很不好。”手下人把查到的信息交給紀墨寒。
“把他母親帶過來。”
“現在嗎?”這會兒已經是淩晨。
“天亮吧。”
“好,天一亮我就去執行。”
淩晨兩點,林平醒來,睜開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紀墨寒,他眸子裏發出不善的光芒來。
因為舌頭被自己咬傷了,想說些狠話都說不出來,隻好用表情來表達對紀墨寒的不滿。
“以為用這種方式我就不追究了?”紀墨寒冷哼一聲,“你越是這樣,越是激發了我的好奇,我越要把幕後主使揪出來。”
不然他怎麼給自己心愛的女人一個交代,怎麼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
那個在暗地裏陷害自己的女人的壞人不找出來,後患無窮。
林平瞪著紀墨寒,眼裏全是倔強與憤懣。
他愛紀薇薇,他打死也不會說。
天剛亮,林平的母親就來了。
身材肥胖的她,燙著一個泡麵頭,興許是起得太早,沒來得及化妝,臉上的皺紋很深,麵色超出了實際年紀,看上去有些蒼老。
林平大概沒想到自己母親回來,看見的那一刻,整個人激動的坐起來,猛地搖頭,“不……走!”
“平兒,他們說你出事住院了,媽媽不放心,你沒事吧?”林母走過去,難過的說,“都怪我,這段時間老是輸錢,都沒管過你,醫生怎麼說的,要不要緊?”
隻知道他傷到了舌頭,怎麼傷的她也沒弄明白。
林平情緒格外激動,一直很排斥林母的親近。
“先生,我兒子傷得不嚴重吧?”林母轉過臉來問紀墨寒。
“借一步說話。”紀墨寒當著林平的麵叫走了他母親。
“好。”林母跟著走了。
林平情緒失控,在床上一陣掙紮。
手下人立馬上去製住他。
“這位先生,謝謝您救我兒子。”林母真誠的鞠了一躬。
聽手下人描述林母,紀墨寒還以為她是一個蠻不講理的女人,結果還算講理。
“我也不跟你拐彎子。”紀墨寒把林平傷害沈書意的事告訴了林母,並態度堅決的說:“你兒子要是不招,我就把他送去警局,這種綁架罪,還有意圖侮辱我老婆的罪,什麼後果,你自己掂量清楚!”
他不會放過林平,更不會指使林平的背後人。
林母覺得這事非同小可,心裏一陣慌張,連忙答應,“紀先生,我平時也是掛在網上的人,關於紀少夫人被傷害的新聞我也看過了,但萬萬沒想到會跟我兒子有關,您大人大量,千萬別找我兒子麻煩,他是我的命啊!”
“我不是沒有給過你兒子悔改機會,是他不要!”紀墨寒想到他守口如瓶,恨不得真切掉他的舌頭。
膽敢欺負他的女人,那就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