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什麼幾婚,這輩子最後一次!”不知道為什麼,她很害怕和紀墨寒分開。
“嘖嘖嘖,知道你深愛紀總。”
“他那麼好,誰舍得?”她不害羞的承認。
“真好。”陶優然似乎吃了一顆定心丸,不過心情一半明媚,又一半憂傷,淒淒的想,什麼時候,紀明陽才能夠真心待她好?
“那你明天給紀總請個假,陪我去試婚紗,順便試試你的伴娘服。”
“好呢!”
電話剛結束,紀墨寒就回來了。
“咦?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她轉過身,被他嚇了一跳。
紀墨寒嘴巴溢著笑意,“從你說這輩子最後一次開始……”
“啊?”沈書意臉突地一紅,羞澀得埋下頭,“這麼說來,我和優然說的話你都聽見了?”
“對啊。”紀墨寒拉過她的手,發現她手很冰,皺了皺眉頭問:“怎麼這麼冰?”
陽光這麼好,她的手就跟在大冬天裏待過一樣。
“我剛剛……玩了一會兒水。”她擔心紀墨寒知道她剛剛澆了花,誤以為方英偷懶。
以前在沈家的時候,家裏根本就沒請傭人,大大小小的事都她做,這些根本沒什麼困難。
可紀墨寒就是不讓她做家務,還說以後不準她洗碗……
簡直把她寵成什麼樣了。
“淘氣。”他俯下身,在她額上親吻了一下。
“你餓不餓?”再過兩個小時就是晚飯的點兒了。
“還好。”其實他有好消息告訴她,“在慶城,綁架你的男人抓到了。”
“真的?”沈書意以為他不提,這事就不了了之了,並不是自己不在意這件事,而是覺得,隻要紀墨寒相信她是清白的,別人怎麼認為,她一點也不在乎。
“可他不願招出指使者。”紀墨寒逼問了半天。
“看來他還挺忠心。”她冷聲諷刺,“可是走錯了道。”
“不過你放心,我會想到辦法,讓他心甘情願招認。“紀墨寒算是鬆了一口氣,“必須得給你討回個公道。”
第二天一早。
“我忙完就回紀氏。”沈書意昨晚就給他請好了假,他也爽快答應了。
“對了。”他走過來,擁她入懷,問:“婚禮喜歡中式還是西式?”
“嗯?”沈書意不知道他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紀墨寒不想把話問得那麼直白,騰出一隻手撫了撫鼻梁,酷酷的說,“好奇你們女孩子喜歡中式多一點還是西式。”
“這個問題我還真沒想過,不過優然早就想好了,這個咱們就不給她操心了啊。”她全當紀墨寒是關心紀明陽和陶優然的婚禮。
這個傻丫頭,他哪是為人家操心。
說到底,他還是不夠了解她。
不然怎麼會不知道她喜歡什麼樣的婚禮呢?
重逢後,為了報複當年她的言而無信,以契約方式領證結婚,沒有任何儀式。
她不覺得委屈,可他怕委屈了她。
哪怕是一種儀式,在他心裏,那也是必須要有的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