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笑了，看向趙牧道：“本來之前不確定的，不過想到你喜歡藏著掖著的人習慣來問問，不過我現在差不多能夠確定了。”
“你現在確定了？你確定什麼了？”
“你說呢？”
“你……”
趙牧瞪眼看著白凡，白凡微笑以對，一副我什麼都知道的樣子。
“好吧，不愧是大少爺，眼光挺好，不了解你的人肯定會被你這大大咧咧的樣子給騙了吧。”
“不，不是我眼光好，是你都已經把答案放在臉上了。”
“好吧。”
趙牧笑了起來，“不瞞你，我的確有一點研究，但是這個我不能隨便交出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不能隨便交出來？你是說……？”
白凡伸手朝天指了指，壓低了聲音慎重道：“你是說？”
看著趙牧微笑不語，白凡眼中閃過明悟之色。
“好吧，我明白了，我會回去給我家老頭子說的，難怪……瞞的還真夠嚴實的，我家老頭子居然什麼都不知道。”
趙牧笑道：“能不嚴實嗎，知道嗎，我家小區附近最近多了不少人知道嗎，門口不遠的地方還多了一個警察亭。”
“好吧，看來他們早已經有打算了，看來我家老頭子的打算要落空了。”
“這道不會。”
趙牧笑道：“要不了多久，你老爹應該會得到一些消息的，到時候機會就來了。”
“好吧，兄弟，謝了，你這這些消息對我家老頭子有著很大的幫助，有了這些消息，他就可以重新安排策略了。”
趙牧笑道：“都是兄弟，幹嘛說這些客氣話，我也隻是多說了幾句話罷了。”
白凡笑道：“很多時候幾句話的價值更要勝過千百萬金錢的價值，放心吧，我知道規矩，今天你說的話加上你我隻會有三個人。”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顧不上和趙牧吃飯喝酒，白凡匆匆離開，站在他老爸的位置上，一言一行都有著莫大的影響，因此這個消息就顯得更加重要。
送別了白凡，趙牧輕歎了一聲，有些可惜。
自己這項研究為自己帶來的不僅僅是影響力，更有著莫大的錢途。
可惜，正是因為這項研究太重要了，自己現在反而不能直接拋出去賣了。
相比直接拋出去賣了，這項研究有著更為重要的作用，他應該被應用在更廣泛的領域。
想想自己不能把這項研究賣出去能夠賺到的大把金錢，趙牧就心痛的不行。
不過，心痛過後，趙牧知道，自己這樣的做法是正確的。
金錢的魅力雖然美妙，但是在趙牧的想法中有著許多比金錢更為重要的東西，如果自己的研究能夠讓國家更加富強，那麼即使舍棄自己的一些個人利益有如何。
何況，失之東隅，收之桑榆，自己現在放棄的東西，何嚐不是一種巨大的收貨。
有了來自小星的各種知識傳承，自己並不缺少科技技術，自己缺少的是一個能夠讓自己更好更安全施展自己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