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顯暴躁的掏出了手機給趙牧打電話,要找趙牧要個說法,結果電話提示對方不在服務區。
周顯更怒,“看,趙牧明顯是在耍我們。”
事實上,趙牧現在已經在最北方魯老爺子家,深山中沒有信號。
周顯狂怒,“趙牧,我要你付出代價!”
周顯準備直接動身找上門找麻煩的,一看時間,頓時心中一寒。
時間已經晚上了,距離淩晨噩夢般的折磨時間已經不遠了。
“明天再找他麻煩,這次我和他沒完。”
看了看時間,兩人隻能作罷,先應付晚上的折磨才是要緊事。
訂好了酒店,兩人很有默契的掏出了一支麻醉針。
感謝醫學的進步,一陣麻醉劑下去,全身麻醉能夠強大的壓製身體的疼痛。
但是一直用麻醉劑對身體不是好事,而且隨之時間的推移,疼痛在不斷的加劇,需要的麻醉劑量也在增長。
麻醉作用下,身體沒有知覺也不能做出任何動作,隻能看著身體痙攣冒起根根青筋,這種感覺是一種恐怖的煎熬。
但是兩人更不敢不使用麻醉劑,那種痛苦能夠讓兩人痛苦得想要自殺。
注射了麻醉劑,躺在床上安靜的等待著每晚一次的症狀發作,其餘的什麼都不能做,兩人心中已經對趙牧下了死刑。
“咦?”
時間到了,兩人很快察覺到了不對。
以往每晚準時發作的症狀沒有出現,這從毫無任何異狀的身體上能夠明顯看的出來。
一個小時……
兩個小時……
三個小時……
兩人近乎同一時間走出了自己的房門,剛好在酒店房間的走廊遇上。
兩眼相對,同時在對方眼裏看到了疑惑、驚喜、難以置信……
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你沒有發作?”
兩人同時了然,然後臉上出現了駭然之色。
“這麼說所謂的藥方隻不過是個幌子,趙牧是什麼時候解除我們身上的症狀的?”
周顯看向孔明,“還好你多了個心眼驗證了一下藥方,不然我們甚至會一直被蒙在鼓裏。”
孔明沒有理會周顯的慶幸,而是臉色難看的想著趙牧是在什麼時候解除自己身上的問題的。
之前兩人同時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中招,現在又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被解除,這種別人可以隨時無聲無息間掌控自己生死的感覺實在恐怖。
周顯也很快想到了這個問題,臉色一下子變得異常難看。
兩人一對視,“和氣為貴,我覺得我們不應該給自己樹立一個敵人。”
“我也這樣認為,說來他和我們並沒有多少交集,我們完全沒有必要和他為敵。”
“是啊,還好我們現在和他打成了和解,我想我們答應他的事情還是盡力搞得漂亮一些,能夠和這人結成朋友就再好不過了。”
兩人對視一笑,打成了共識,趙牧這個人即使不能成為朋友,也最好不要成為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