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封住了手臂上的多出穴位,不然木子現在有的受了。
如果沒有提前封住血液流通,手術時損失的大量鮮血是一件麻煩事,這裏可沒有地方輸血。
一直用手術刀削開了兩指寬的一個很深的洞,才終於看到手臂內的子彈。
“麻煩了,子彈傷到了骨頭,子彈的翻轉對手臂造成了更大的創傷,而骨頭受創是最嚴重的情況。”
心中沉重,但是趙牧沒有把這一切表現在臉上。
不管如何,先做完手術再說。
鑷子在手,幹脆利落的取出了緊靠在骨頭上方的子彈,飛快的穿針過線,兩指寬的傷口被飛快的縫合。
……
趙牧的動作深得快準狠三昧,絕不拖泥帶水,動作如行雲流水,期間甚至沒有停頓思索的時間。
一陣讓人眼花繚亂的縫合,之前恐怖的傷口被縫合在一起,隻能看見細小的線頭。
拔掉肩頭上的幾根銀針,開始泛白的血肉迅速泛紅,有些發紫的血液也因為血液的流通很快變得鮮紅。
“好,搞定,剩下的就等傷口愈合拆線了。”
一邊說著一邊麻利的給傷口上上藥纏好繃帶。
“哎,等等,趙牧,這就搞定了?我肩膀上還有兩根針你倒是給我拔了啊,不然一直插在我肩膀上倒是怎麼回事?”
“你確定給你拔了?”趙牧笑看著木子說到。
“這不廢話嗎,當然拔了。”
“好!”趙牧幹脆利落的拔下了銀針。
“這才對嘛,拔了不是什麼事都沒有嗎,就知道趙牧你這個家夥壞心眼玩我,還好我聰……嘶……哎……臥槽。”
趙牧樂了,“哈哈……我玩你了?”
“嘶……臥靠……”
木子的臉色扭曲了起來,另一隻手緊緊的握成拳頭,牙關緊咬,額頭上脖子上手臂上青筋根根跳起。
“我……靠……趙牧,那幾根針……是當麻醉劑用的?”
“哈哈,你以為呢,這可是你讓我拔下來的。”
“媽的,嘶……趙牧,你這個缺德貨。”
“哈哈……”
一陣大笑,趙牧欣賞著木子扭曲的臉色笑得樂嗬,純粹。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痛苦之上的損樣兒。
終於笑夠了,趙牧伸出指頭運勁在木子的肩頭穴位上點了幾下。
“好了,現在感覺咋樣?”
“咦,不疼了?趙牧,你這家夥怎麼做到的?”
“哈,中醫點穴知道不?”趙牧得意道。
“點穴?中醫?”
趙牧一臉得意,等著迎接木子驚訝好奇的追問。
“好啊,你這家夥,你明明能夠不紮針就搞定的,你還給我紮了一把針,你這家夥是不是存心的?我給你沒完。”
“我靠,別打,別動,你現在可是傷員,媽的,別動。”
“哼,我手受傷了腳可沒有問題,看我不揣死你這個家夥……”
“我靠,好心當驢肝肺啊,我給你治病還錯了?有沒有搞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