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道身影已經如同幽靈一般衝到了這人的麵前。
這人一首在腰間握著東西,根本來不及反應,被這道身影伸手在自己的手臂上一按止住了即將掏出來的武器,然後自己的脖子被大力的一按,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一個鋼鐵落地的清脆聲音響起,與此同時這道身影已經快速的幾步跨到了兩個剛剛蜷縮在地上的倒黴蛋的身邊。
兩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脖子也被一按,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一切都在沉默中進行,黝黑的巷子裏出了打鬥的悶響和幾聲痛苦的悶哼聲以外,一片安靜。
過程不到一分鍾時間,巷子裏重新恢複了安靜,隻聽得見一牆之隔的外麵喧鬧的聲音,與巷子內形成了兩個世界。
“嗬嗬,小樣,跟蹤了我這麼久,現在還不是栽倒在了我的手上。本事還不小,不過在哥們的麵前還不是下酒菜。”
聲音響起,卻正是剛剛把這四人引進巷子裏的趙牧。
“我倒要看看你們是什麼人,居心何在,居然跟蹤了哥們我幾個省,還真是有魄力啊。”
邁步走向了暈倒在地的四人,趙牧試圖在他們的身上找出什麼能夠證明他們身份的東西。
眼光看向了剛剛掉落在地發出金鐵聲的地方,趙牧頓時眼睛一縮,“手槍。”
“我靠,攤上事兒了,這幾個家夥是什麼人,居然還有手槍。”
趙牧的臉色沉了下來,沒有理會掉落在地的手槍,伸手摸向了暈倒的四人的身體。
很快趙牧的臉色變得更加嚴肅了,在四人的身上沒有找到任何的能夠證明身份的證件,倒是四人的身上都是一把手槍一把軍用匕首,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這幾個人是誰?難道……?”
趙牧有了不好的預感,在槍械管製的華夏,同時出現了四把手槍,這四人是現役軍人,還是其他什麼江洋大盜?
快速的清除了自己留下了痕跡,趙牧向巷子外走去。不管這四人是什麼身份,被自己攤上了都一定是一件很大的麻煩事,自己得擺脫與自己的關係。
迅速的清除了所有能夠證明自己存在過的痕跡,連自己留下的腳印也不放過,趙牧走出了這條巷子,深藏功與名。
找到了一個公用電話,偽裝了自己的身影撥打了報警電話,趙牧離開了,同時自己的口罩和冬天很常見的大衣帽子能夠保證不暴露自己的身份。
若無其事的在外麵接著逛了一圈,還順便買了一些本地的特產,趙牧在火車發車之前回到了火車。
上火車之前,趙牧看到了幾個警察走向了那個巷子,趙牧心滿意足的登上了火車。
自己離開之前用的一點小手段可以保證那四個人暫時不會醒過來,當他們醒過來時,相比他們已經在警察的嚴密監控下了。
不管這四個人是誰,一路跟蹤自己是什麼目的,但是現在他們肯定登不上自己坐的這輛火車了,接下來的一切都和自己沒有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