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雯在軍營躺著做雕像的這幾天裏,厄加特大隊長在某個星光璀璨的夜晚來過一次,他表示銳雯這次幹的不錯,給軍務處那幫蠢蛋了一個響亮的耳光。
銳雯那時躺在床上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
把軍裝穿出西裝範的厄加特大隊長有點鬼魅的笑了笑,說道:“行,這些事情,你明白就好,前線就是這樣的。我們這群在前線當兵的要對抗的可不僅僅是德瑪西亞的禿鷹。”
厄加特把‘在前線當兵’這幾個字咬的有些重。
然後他就跟銳雯道了別,將給銳雯帶來的那一套軍官服放在了一把椅子上,然後離開了銳雯的營帳,在星光下吹著口哨往前線指揮所的方向走了過去。
除了厄加特大隊長,銳雯的十七小隊隊員大多也都來過銳雯的營帳裏。
有的熱淚盈眶,表示他願意為了十七小隊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有的滿臉憔悴,告訴銳雯說自己唯一的弟弟在這場戰鬥中死了。
有的口水一地,大著舌頭對銳雯說願意入贅到銳雯家...
銳雯還從自己的這些戰友口中聽到了來自德瑪西亞軍營的消息。
據說那邊的皇子最近要來前線慰問士兵,聽到十七小隊二百人大敗了四百人的精銳方陣之後,那位高貴的皇子表示要誅殺銳雯。
傳聞中的原話是這樣的:“犯我德邦者,雖遠必誅!”
銳雯當時笑了笑並沒有在意,隻要是上了戰場,每個敵人都是誅殺的對象,自己就算實力再怎麼強也不至於落入一名皇子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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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瑪西亞城邦。
“你們!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嘉文四世站在華貴的宮殿裏看著跪在他麵前的一眾大臣們。
“你們當初承諾給我,說絕對安全,我才讓我的舅舅去前線撈點軍功回來!”嘉文四世一改在普通民眾麵前的那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有些歇斯底裏的說道。
“老臣該死!”有一位大臣突然五體投地的趴在了地上,這位大臣明顯已經上了年紀,滿臉的溝壑,這些皺紋仿佛都能堆在一起了。
“之前與諾克薩斯那邊的軍務處溝通的時候,他們軍務處的長官明確的告訴我們派去前線做偵查任務的是一隻剛從諾克薩斯軍校畢業出來的新兵啊!”這名老臣不僅僅是麵上生的滿是皺紋,就連嗓子裏仿佛也長了皺紋,說起話來好似破風箱一般。
“哼!!”嘉文說道:“我不管你們有什麼理由,這次的失敗完全是因為你們的情報不足!”
“現在前線急需穩定,皇族的死亡和不成正比的戰損率讓我皇族有失顏麵!”
“你們必須研究出一套切實可行的方案,讓那些諾克薩斯人知道!我德邦究竟是不是他們能隨意欺騙的!一定要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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銳雯做雕像的日子是在是麻煩,雖然軍中有軍醫,但是大部分的軍醫都是男性,少數的幾名女性軍醫都被拉來為銳雯調理身體。
所以銳雯雖然並沒有什麼不便,但是總是被人侍候著是在有點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