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你別生氣,抽支煙消消火,你也知道我就好這,哪天不搞下女人,下麵就難受。這不是整天對著這些女人心裏癢癢的厲害,就想趁今天天哥他們不在,樂一下而已。我聽你的,再也不敢了,好不好嘛!四哥,我的好表哥!你說我們天哥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有這麼大的麵子,嚇得那些警察都不敢上來察訪。”老六剛才那一聲嗲聲嗲氣的好不好嘛聽得紀豐差點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沒想到男人發嗲起來比女人還恐怖。
“老六,夠了,一個大男人學什麼女人發嗲,無聊不無聊啊。算了,誰叫你是我表弟呢,這次我跟你說下次記得千萬別在其他人麵前提起。不該知道的別問,多做少說才是在這裏的保命法寶。
我剛才不是說了江家托天哥訓練的嗎。難道還聽不出來,天哥就是江家安在臨風市的一個棋子,現在明白了吧。對了,我今天就一同說了吧,免得到時你惹上了他們送了命,害得姑媽沒人給她養老。一定要記住千萬別惹暗夜盟和獵手營的人,他們背後的靠山動動手指頭都會要你我的命。”或許是對這個表弟不放心,四哥今天破天荒的告訴了老六許多不該說的話。
“暗夜盟,獵手營,四哥你的意思是說他們是……”老六遲疑了一會兒說。如果紀豐能夠看到裏麵的情形會發現老六的臉色發白,兩腿在不停的打哆嗦。顯然這家夥曾經受過一些教訓,所以聽到四哥的警告才這般害怕吧。
“噓……,自己知道就好,小聲點。這些女人雖然看起來很無害的樣子,但誰也不敢說裏麵沒有天哥的人,到時候壞了規矩被天哥知道的話,你想想那些人的慘樣就知道我們的下場會怎麼樣了。好了,不多說了,開始巡邏吧,老六你下麵給我管牢點,就這幾天的功夫,完了我請你去金三角樂一次。”四哥阻止了老六的話,拍打了幾下身上的製服後巡視起來。
紀豐聽到這裏哪還有完成任務的心思,一直以來心裏猜測的想法得到了證實,心裏堵的慌。也不管是否被監視器掃描到,急匆匆的跑回第一道暗門,衝出皇帝大酒店。連後麵何玉喊他的聲音都沒有聽到,沮喪的他來到附近的一個酒吧狂喝酒。
如果細耳傾聽會聽到他嘴裏一直在不斷的喊著為什麼。旁邊的人看到紀豐這模樣,聳聳肩以為又是一個失戀的家夥來這裏喝悶酒呢。這種人他們見多了,不覺得有啥大驚小怪的,隻要喝完酒別發酒瘋就行。
雖然心裏很痛苦,可多年養成的習慣約束著他,倒沒有什麼太出格的行為。斥退了一些前來賣肉的小姐,一個人獨自晃著手中的酒杯忽哭忽笑,狀似瘋狂,引得周圍之人紛紛躲開。酒吧老板哎一聲歎氣搖頭,叫夥計拿了點清淡點純度較低的酒放到紀豐的麵前後繼續照顧其他生意。
刷完卡醉醺醺的搖晃著身子走出酒吧,滿身的酒氣衝散了行人。看到那些人捂著鼻子立刻跑離的厭惡樣,紀豐忍不住哈哈大笑。東搖西晃的走在大街上,惹來行車司機的一頓罵,不過紀豐顯得無所謂,大有你再罵我扁你的囂張樣。或許是紀豐的蠻橫使得那些人不敢繼續大罵紛紛開車避著他離去。
迷迷糊糊的他隻覺得自己靠在柔柔的肩膀上慢騰騰的走著。醒酒後的紀豐發現自己竟然睡在一張床上,而且看這布置還是一個賓館裏的睡床。仔細的搜遍全身發現存有自己差不多全部家當的信用卡不見了。
急得他翻遍所有的衣袋都沒有找到,匆匆忙忙的跑出房間跑到收銀台處詢問。沒想到才說了一句話,那女服務員就一個巴掌罵道:“流氓,我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類人。”
然後氣乎乎的走開了。搞得紀豐莫名其妙,他覺得自己沒說什麼啊,隻是說了句小姐我怎麼會在這裏而已啊。這女人估計神經病,紀豐摸了一下被打的臉罵了句。
正打算離去,便被賓館經理攔住了,說是他還沒付住宿費,飲料費呢。等到問了經理後才明白,上午糊裏糊塗的被一個妓女帶到這裏開房了。怪不得剛才那女服務員打自己一巴掌呢,原來她把小姐理解為妓女的意思了,白挨了一掌啊。
紀豐在想如果被他知道拐走自己身上所有錢的女人到底是誰定饒不了她。那女子也太沒有點良心了,拐完錢還得叫他給她付飲料費,餐食費,今天還真是倒黴的日子。身無分文的紀豐隻好借經理的手機撥打何玉的電話等著她來領他離開。
無聊的跟在何玉的後麵,這個時候前麵即使再漂亮性感的臀部也引不起紀豐的興趣。兩人誰也不說話,就這樣一直沉默著走著。
回到電視大樓,何玉丟下一句調查組來了,事情有變,自己注意點後陰著臉離開了。
望著何玉離去的背影,紀豐忍不住說了句:“今天還真是鬱悶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