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的紀豐不停的轉動著手上的光盤。激情火爆的外殼包裝不難令人懷疑是一張黃碟。放進影碟機裏播放,開頭半個小時隻是顯示了一幅畫,一幅美麗惹火的畫。
畫中的美人一隻潔白無暇的玉臂護住高聳豐滿的酥胸,可那兩隻豐碩圓滑的玉乳卻不甘心躲藏在玉臂背後遮掩它們的魅力,好動的它們千方百計從玉臂的縫隙處擠出,柔軟如綿雪白如玉的兩團肉色圓球呈現出各種無比動人的形狀,充滿了誘惑,衝擊著觀者的眼球。另一隻纖纖玉手輕放在兩腿之間*,令人浮想翩翩。不堪盈盈一握的蛇腰下,豐碩肥美香臀高高的翹起,整個畫麵看上去猶如一座隻有一個橋墩的拱橋,勾人心魄,蕩人心魂。
畫麵是靜止的,可紀豐卻看到她在笑,對,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這種感覺似乎有那麼點詭異,正待紀豐忍不住要退出光盤時,畫麵突變:一個男人同一個女人瘋狂zuo愛時的激情表演。男女主角就是紀豐和刑穎。
繼續轉動著光盤,紀豐的思緒在飛翔。突然他站了起來,扔了光盤踩碎。然後用手撫mo了下臉部,微微移動了下頭部骨骼的方位,眨眼間一個陌生的麵孔出現在紀豐的臉上。好高明的易容術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移骨換位’之術,易容術的最高境界,化容於無形,那麼他到底是誰?
易了容的紀豐慢悠悠的走在街上,其實他是在等,等一個人。當他看到那人出現的時候,他笑了笑。兩人相向走著,在身體接觸的一刹那,那人迅速的遞給紀豐一張小紙條。然後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各自離開了。
當他看完紙條,就直接燒掉了,匆忙跑回到宿舍。打開門的那一刻,紀豐發現裏麵一片狼藉,桌凳東倒西歪,沙發裏麵的毛絮在空中飛舞。扶正翻倒的沙發,一屁股坐在上麵,他的雙眼死死的盯著影碟機。影碟機上播放的還是那張光盤上的畫麵,有點變化的是之前似一座隻有一個橋墩的拱橋現在變成了名副其實的拱橋,那雙光滑雪白修長的雙腿,紀豐記得清清楚楚,他兩個小時前曾經撫mo過那裏的每一寸肌膚,檢查過每一寸的彈性。怎麼可能,這雙腿是那麼的真實,真實的令人以為一個大活人被收進了這幅畫中。
不對,光盤剛剛明明被自己踩碎了,難道裏麵的是另外一張。他從影碟機取出光盤,看到的是粘合在一起的光盤,顯然是剛才踩碎的那張。為什麼明明碎了的光盤粘在一起還能用,為什麼光盤裏麵的美人畫會變成刑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聯想到剛剛那張紙條上的消息,紀豐越發覺得這次的任務不簡單。
“媽的,不想了。管他是誰,反正水來土掩,兵來將擋,我怕啥。”紀豐罵了一句躺倒在沙發上呼呼大睡先。
“他媽的,該死的電話,能不能讓人好好的睡個覺啊。”沉睡中的紀豐罵罵咧咧的接起旁邊響個不停的固定電話。
“喂,你是誰?”火氣正旺的紀豐凶巴巴的喊道。
“紀豐,你還要磨蹭多久,看下東西要死啊。快點給我滾過來,有急事!”何玉生氣的聲音在紀豐的耳邊響起。
聽到何玉的電話紀豐趕緊獻媚道:“台長大人,對不起了,我不知道是台長大人您啊。我這不是正生氣啊,不知哪個混蛋跑到我的宿舍搗亂,搞得我火大啊。所以……”
“哦?你說什麼?有人去你的宿舍搗亂,真的假的,你等等,我報警。”何玉說完掛了電話,聽到報警紀豐忍不住翻了一陣白眼。
既然台長大人叫等,紀豐隻好等咯。可等了半個小時後還不見人,紀豐就不再等了,剛剛睡的香被吵醒趁這回繼續睡再說。
等到被吵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也就是說紀豐足足睡了兩個多小時。
剛剛醒來的紀豐看到一大批荷槍實彈的警察衝了進來對準自己。根本就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三四個滿臉凶悍的警察直接銬了紀豐押著他走向警車。
“你們憑什麼抓我,我犯了哪門子法。”紀豐衝著這些人叫嚷。
“你涉嫌強奸,我們奉命逮捕你。別亂動,不然我告你拒捕,有權予以直接槍斃。”戴著手套小腹微突的青年警官對著紀豐說。
聽聞自己涉嫌強奸,紀豐禁不住就想狂罵,不過好漢不吃眼前虧隻好乖乖的上了警車。這些警察們也奇怪,剛剛還是不合作的家夥怎麼到了車上反而不說也不鬧,倒是小憩起來,這跟他們平常抓到的犯人大吵大叫的情形完全是天壤之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