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貴賓房的這位朋友直接出價一千次品元石,讓我大家給他一點掌聲。”拍賣台上,師妃此刻完全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詞語來表達自己心中的亢奮。
她做夢也是沒有想到,那一號貴賓房的朋友居然財大氣粗到這等地步,直接從五百零一提升到一千,創下了拍賣會舉行到目前為止拍賣價格的新高,同時也是最近數年以來林家拍賣行單件物品競拍出的最高價。
那可是一千次品元石呀?這是什麼概念?恐怕身為首席拍賣師的師妃再清楚不過,這千數次品元石已經完全達到了一流勢力掌權者的水準,就算是四大家族之中的一些長老,在個人私有財產上也不過乎這個水平,也就是說這單單是一件拍賣品,就相當於將四大家族之中的一位長老級人物給榨幹。
而且更讓人震驚的事還在後頭,誰也不敢相信這一千次品元石的高價竟是為了爭奪那成本僅僅一兩塊次品元石的養元液,這也讓得眾人都是呆若木雞,找不到任何的表情來形容他們心中此刻操蛋的心情。
就連那七號貴賓房之中的寒風也是暗暗稱其,他同樣也是沒有想到三皇子對他的恨意如此之大。
通過腦神兵的探測,他已是知曉了發生在一號貴賓房中的一切,他知道三皇子之所以再最後時刻爆發出如此驚人的霸氣,完全是因為他心中對自己的恨意所至。
“果然,這下子連表明身份都省去了。”寒風心中暗自輕歎一聲,本來他還計劃著在必要時刻可以表明身份,以此來刺激三皇子,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三皇子比他還要心急,他還沒來得及表明,就給對方探查到了。
不過雖然寒風覺得是省心了不少,但他心中也是有一點擔憂,不知不覺之間他就將這位來自宗門世界的天驕給徹底得罪了,想到這裏他也是忍不住吐了吐舌頭,那三皇子不僅出身高貴,還是月影宗的親傳弟子,跟他作對必定是後患無窮。
但寒風也不至於怕了他,從淬體入身開始,一步步走來,他得罪過的強者可不少,但哪一次他不是迎刃而解,步步高升,將那些強大的對手甩在身後,哪怕是強如第一天才屠城,最終還不是被他打敗?
武道之路何其漫長,期間挫折坎坷又有多少,若是寒風連自己都不信,那還談何問鼎武道巔峰。
想到這裏,寒風的心境也是變得平靜下來,而後對著小雙豎起了兩個手指,“這次直接將價格提升到兩千。”
兩千?
盡管知道寒風是故意在坑害三皇子,但林雙兒還是忍不住一驚。
如果說寒風每次在競拍價上稍微提高一點是為了惹火三皇子的話,那麼他這一次將價格提升至一倍無疑不是在孤注一擲。
畢竟誰也不敢保證他這個價格會不會直接將三皇子給嚇倒,那樣的話,他們這一次的計劃就將前功盡棄了。
不過盡管她心中疑問太多,但她看到寒風臉上的那一抹堅毅自信之色,也是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走到展覽台上,高高地亮出了震驚全場的兩千次品元石。
嘩!
就在寒風兩千次品元石的價格競拍出來時,整個拍賣行之中就如同滾燙的油鍋之中滴入一滴水一般,直接炸開了鍋。
“你們有誰知道這競爭的兩人是什麼身份?”三號貴賓房中,一位臉上有著一道深深刀疤的中年男子,此刻也是微微皺眉,對著他身後的兩位少年問道。
那兩位少年皆是器宇不凡,那在左邊一位身形矯健,氣息平穩,一呼一吸之間自有一股氣勢散發出來,盡顯上位者的霸道。
反觀那右邊一人,則是一副書生的打扮,給人一種弱不禁風,陰柔冷峻的感覺,但卻沒人敢將他當做一位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看待,如果有認識他的人在場的話,一定會對他產生一種深深的忌憚,因為他正是李家二少,李鴻儒,那與之並排站立的少年自然就是李家最強天才,李鴻遠。
他們兩人身為李家年輕一輩的佼佼者,被林家拍賣會邀請到貴賓房之中也實屬平常,隻是任他們想破腦袋也意料不到,在這拍賣會上會遇到這樣兩位奇葩的家夥,居然為了養元液爭到這種地步。
“有這等雄厚的財力,心智卻是如此不成熟,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那身居一號貴賓房之中的應該是三皇子淩誌。”
“至於那七號貴賓房,居然敢明目張膽與三皇子對著幹,想來要不是身份極不簡單,就是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家夥,反正絕不會是四大家族之人,但到底是誰請恕孩兒還無法肯定。”沉吟片刻之後,李鴻儒說道,七號貴賓房之人行事狂放霸道,絲毫不怕得罪人,這等行事風格倒是與寒風極為相似,但他卻不能將這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