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吐了兩個煙圈,指了指我胳膊上的紗布。說昨天有個人開車刮了我,像是故意的害我,我正要找呢。
“我操!”侯濤和高聲都擼胳膊挽袖子的罵誰敢動東哥,他們一定弄死他。
侯濤讓我坐他的車,說我們三個開車找要快一些。
“你什麼意思?”我望著高聲淡淡一笑。我曾經在眾人的麵前揭穿過許妍勾引鬱青的事,還和高雅吵過,和他的衝突比較深,恐怕他對我不服。
高聲咬咬牙,有些狠勁的對我說:“東哥,以前的事就過去了,大部分都怨我。今天開始,我一切都聽你的召喚,你說怎麼就怎麼著。”
我點點頭,上了汽車。讓他們按照我的指示走。
侯濤點頭,開足馬力爭分奪秒。
“高聲,你認識一個叫於超的人嗎?”我想起了那天在溫哥華別墅看高雅洗澡的全過程後,勇救她不被玷汙的事。心裏竟然有一點為這個繡花枕頭擔憂,要是那個於超再趁醉想要強辦高雅,可就不好了。
高聲轉過頭,皺眉說認識。
他的表情,顯然他不明白我是怎麼和於超認識的。我沒有說,隻是繼續問於超是什麼身份。
高聲說於超是一個海外集團的世家公子,是高明的好朋友,正在追求姐姐高雅,整天動各種的想法想給高雅製造驚喜,但是高雅對於超並沒有感覺。前一直對高雅追求的相當頻繁,但是這一陣,忽然沒有了音訊,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我淡淡一笑,為高雅這繡花枕頭暫時逃離了魔爪,也為於超得了懲罰後退縮而暗爽。
“對了,說起來我姐,那天是她不對,我在這裏給你道歉了,東哥。”高聲給我連連道歉。
不用,不用。我連忙阻攔他。又問他姐姐現在怎麼樣。
“很好,不知道為什麼,她最近心情特別好。就好像,是戀愛了一樣。”高聲回過頭給我點煙,問刮傷我胳膊的是不是於超的手下幹的?要是於超的手下可就不好辦了。
他說這話,一臉擔憂。顯然高聲對於超有一些畏懼。能讓高家畏懼的人,一定不簡單啊不簡單。我笑著說:“沒有,我和於超沒有交集,我也隻是聽說有這麼一個名門公子,想要了解一下情況。我想你這個身份的人一定知道。”
高聲輕鬆的說,那沒有就好。
“有他媽什麼不好辦的。”侯濤掏出來一個鹵蛋,說無論是誰,都給他好好的辦掉。
高聲搖搖頭,沒有和侯濤理論。
侯濤開車果然有一套,又快又穩。順著我的指示,穿過了鬧事,又順著地鐵線來到了一片稍顯荒涼的郊區。這時,天徹底的黑了,加上這裏沒有路燈,兩旁的大樹茂盛,透著慘慘的寂靜。
“東哥,這到底是什麼地方。什麼時候才能找到那輛車啊,不能就這麼摸黑走啊。”侯濤顯然開始畏懼起來。
我淡然一笑,問他們是不是沒有來過這種無人的郊區?
侯濤和高聲異口同聲的說是。
孩子到底是孩子,雖然滿口的橫話,一臉的囂張,但恐怕真到了緊要的關頭,不一定能頂事啊。一會要是真的出現狀況,我還得注意他們兩個,不要讓他們受傷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