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毛絨從右邊的人群中竄了上來,動作淩厲的繞過胖三,雙手抓住了我的頭。
“幹什麼?”我沒有防備的再次被她突然襲擊。實在想不到她還想怎麼樣的膽大妄為?
毛絨塗著鮮紅的口紅的嘴,一直往我的臉頰上探。
她?這是要當著大家的麵親我?
台下的賓客都拍手大笑。
胖三更是笑彎了腰,在一旁還大聲叫喊:“他是你哥的恩人,你必須親他。”
我抬起雙手把毛絨往一旁推,但她的雙臂卻越來越死。
毛絨大聲喊:“他不讓我親,大家說怎麼辦?”
賓客都起哄不要放過我。
眼前的此番情景,毛絨是鐵了心要親我了。好,我向東一向就是一個迎難而上的人,我今天不但要滿足她這個要求,還要來一個反奸計。
我雙手擋開她的手臂,把她的頭往我的身前拉,我準備結結實實的親她的嘴。
毛絨沒有想到我竟然出此招數,馬上往後躲。她的身體往後一帶,摔倒在地。
我的目標正在她的臉上,腳下無力,隨著她倒在地上,把她壓在身下。她的身體鬆軟的很,皮膚不錯,胸部有點平。
嘉賓們一陣歡笑。
胖三把我和毛絨拉了起來。
我大喇喇的走回了酒桌。
毛絨朝我呸了一聲,而後回到她的桌上,和她那幫打扮得不良少女一樣的同伴嬉笑喝酒。
我臉上發熱,拿起酒杯喝了半杯白酒。
宴會廳的來賓顯然把台上我和毛絨的鬧劇當成一次開心玩笑,嘻嘻哈哈的相互敬酒。
毛子搖搖晃晃的走到我的身旁,坐下,語重心長和我說:“小絨就是這樣任性。我父母去世早,那小絨還小。我為了打拚生存,既要放著同行害,又得防著警察抓。沒有時間管她。現在生活好了,她的任性難免。她是在和你開玩笑,你不要生她的氣。”
我笑了笑說:“毛子哥,我對毛絨沒有意見,隻是有點不適應。我覺得她真是招人喜歡的小姑娘。”
毛子拍拍我的肩膀,說:“行,就知道你會這樣,好好喝酒吧。”
我點點頭,笑著說:“要是再有這事,我一定讓著她。”
晚上八點多,酒宴吃得差不多了,人開始陸陸續續的往外走。方華讓我和他走,要和我商量事。我說我還有點事先處理一下,讓磊子和他先走,我一會再去找他們。
我在宴會廳裏就看到曹彬站在大門的不遠處,冷漠的望著這幫喝醉的人。
曹彬見大家都走得差不多了,也往外走。
我快步的跟了出去。
天已經黑透了,路燈亮起,繁華如同煙花般燦爛。曹彬開著他的吉普車。
我打了一輛出租車跟了上去,大約跟了一個小時,來到一片相對稍顯安靜的地方才停住。
曹彬下了車,順著一條小路慢慢的往北走。
我下了出租車,跟著他。
我跟著曹彬走出大街,順著陰暗的小路,往一片位於山嶺下麵的寂靜的村落走去。
遠離喧囂,一根根插在原野裏的電線杆,高大詭異。聲音越來越淡,四周蟲鳴鳥叫。曹彬在前麵踢草而行的聲音,大得驚人。
曹彬忽然停住,往身後望。
還好,我及時的躲進一根電線杆後麵,把自己隱藏的嚴嚴實實的。
曹彬點燃了一顆煙,繼續走。
黑夜裏,我隻看到一顆火星不停的移動,我跟著這顆火星走到了一個無人的大垃圾堆。
“老虎,你務必要請求堂主再寬限幾天。我一定會盡快找到玄武器的下落。”曹彬在黑夜裏打電話的口氣,有些抖畏懼驚慌。他說完狠狠的吸了兩口煙,悄悄的往一旁走去,消失在黑暗中。
事情變得越來越奇怪,一個警察竟然和什麼堂主有關係?是不是關係著一個龐大的組織。我第二次聽到這個玄武器了,刀疤老哥也是因為這個而喪命,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不許動!”身後一個低低的聲音喝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