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章節 殷紅的血(1 / 2)

我的心痛在她麵前沒再那般一深地深痛下去,被歲月的年輪幾經碾過後,那種多愁善如同女人般的性格多少也退了些,人總是要成熟的,雖沒說經曆了多少,但是年齡也擺在那裏了,就算什麼也與之不染,怕也會像一株室內的盆景樣,也是在慢慢地枯萎來,很多時候雖是不經意之間,但也的確是那樣,不管想與不想。也不再是原來的我來,但也不知道算不算作成熟來,對於成熟似乎也沒有個特定的定義來。整天嘻嘻哈哈與整天悶悶不樂老作深沉的一副模樣又能說明嗎?

所以那些我也不管來,隻知道我再次與她說話的時候,那種悲痛忽地就不再有來,對於那個她看著相片中的那個女人也沒問我什麼,但看到她的眼神裏似乎有想要知道些什麼,但是可能看我那一時的悲傷就沒有再說了,怕再一次地把我引到某種情感裏麵而再次地讓我傷痛。

其實這個時候我倒是很想知道她的一些什麼,就以養育我們的父母為題想了解她的一些情況,畢竟到現在我連她叫什麼姓什麼都不知道,不說與其有多麼熟悉來,但是經過這短暫的二天來,似乎也是與她成為一種像是本已久就相識的朋友來。

然而對於我問的,她似乎不是很情願地把她的父母的一些情況向我透露,總有些隱隱藏藏來,在一次次地向她逼近之時,從中了解到竟然讓我有些不敢相信的是,她向我說的是就當他們不存在了?這句是什麼意思呢,我在頭腦裏認真地揣摩了一下,就是她的父母在還是在的,可能因為些什麼,在她心底裏就把她們當作不存在來,她不是說了嗎,在遇到這危險的時候沒有一個人能夠幫到她來,都遠遠地躲避她,似她為不祥之人。

看著她的虛弱似乎不能承受我一連而出的幾個問題來,於是我就不再好問些什麼來,她又把眼睛閉上了,我不知道她是真的想睡還是想到些什麼問題來,因為我根本看不到她的眼神,都說眼神是心靈的窗戶,現在這扇窗都給關閉起來了,我還怎麼去看她的心靈而知道些什麼來呢?

人大概都是有些言不由衷的一些苦在心底來,有時候要是不想向別人說起的時候,再怎麼也不會說些什麼。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半夜的三點十五分,而醒來的原因是被她的幾聲幹咳給驚醒的,然而看著那被單上麵殷紅的血跡我也驚呆了,她更加地虛弱不堪,額頭上再次出現豆大的汗珠,我又急忙地找藥,看來藥效可能已經過了,但是藥拿在手上,卻又沒有給她服下,這藥還真的管用來嗎?如果一直以藥物來維持不再發燒,那恐怕也不是個辦法,況且還出現了可怕的血來。恐怕不僅僅隻是發個燒那麼簡單。

這時候也容不得我多想什麼了,她的危險相對於那我看了害怕的血跡我能夠知道哪個重哪個輕,不管怎麼樣來,生命首先是第一個重要的問題,倘若生命不複存在了,那其它的都是他媽的扯淡了。

人民醫院的綠色通道裏此刻也沒有幾個人來,很快地在幾個護士的幫忙之下把她架到了編號為二十三號的病床上來,過後護士就急急地找來了值班的醫生來,我看到醫生首先給她接上了氧氣,心想應該沒那麼嚴重吧,可是我又不是醫生來,隻能相信醫生那樣做應該是對的,醫生然後掀開她的眼皮看了看,又小聲地說了二句,看她能不能聽到他在說什麼,可是我見她對醫生的話一點的反應也沒有,於是醫生開始示意護士拿來鹽水注入了一些藥物,順著那似乎看不清的血管一針紮了下去,藥水就開始一點一滴地通過那細細長長的管子往她身體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