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那,綠竹,我能不能問問張忌是什麼身份?”
“姑娘是說先生吧,先生三年前被世人周知,因其精通卜算智謀被皇帝器重,被封為三公之首的太師,雖然是一品官員卻並沒有實權,一般都是各官員加封的頭銜,負責原職,隻是品銜與權力更大一些,先生被眾人推崇,皇帝器重,可由於司天台最大的官銜是正三品就破例直接加封為正一品。”
“是不是就是說他很厲害?”
“嗯,先生之謀為眾人敬佩,就連國公爺提起也是讚歎不已,好了,姑娘,飯菜到了,先吃飯吧”
“嗯嗯”看著擺了一桌子的飯菜,阿無感到自己已經徹底告別了以前的生活,不再有老黑石頭和破敗的房子,不在為生計奔波發愁,一個月前還是一個不名一文的小賊為偷來的錢財欣喜的吃喝,一個月後就悠閑地坐在寬敞的房間,專門有人看著自己吃滿滿一大桌子飯菜,命運真是神奇,從來沒有設想過得場景發生的如此自然而然,阿無以前見過的最大的官,歡喜鎮鎮長都有著一張油光滿麵,為十幾文錢大談特談的諂媚臉,而現在隻是一個國公府丫頭就能對朝廷的官員品級侃侃而談,阿無不是有意貶低丫鬟,隻是這種反差之大讓她無所適從。菜很多,阿無覺得自己會很高興,可吃起來卻沒什麼感覺,就好像所有的東西都沒有鹽一樣,看上去有食欲,真正吃起來並沒有任何味道。
阿無吃完飯隨著綠竹來到西廂,西廂說是一間房,卻遠遠好過偏房,房間打掃的纖塵不染,桃花園屏風將兩側分開。內屋床上粉紅的錦被整齊平鋪著,淺紅色的簾子輕掛在兩側,紅褐色的梳妝台上擺放著各色胭脂水粉,還有一個不小的妝匣,銅鏡上映照著對麵的紅燭,點點燭火熠熠生光。大紅木衣櫥的和床看似一個整體,連接處打著長長的紅色穗子。外屋紅色的桌布蓋著圓桌,上麵擺放著青花瓷的茶具,下方整齊擺放著四張圓椅,靠牆臥著的軟塌上擺著薄被枕頭還有幾本書,軟榻上還放著茶幾,擺放著幾碟精致的糕點和時令水果,靠門一側牆上掛著幾副山水畫,窗前花幾上綻放著幾株淡粉淡紅嫩黃的茶花,整個房間彌漫著淡淡的香氣
“這,這是我要住的房間?!
”“姑娘可是有哪裏不合心意?秉義園很少有客人來長住,幾個廂房此處采光最好,我按照一般小姐的閨房布置,有些匆忙,姑娘不滿意綠竹再重新裝飾”
“不不不,我沒有不滿意,隻是,太好,好像不是我能住的,我們歡喜鎮是個很小很小的地方,鎮長家小姐也比不了這裏氣派寬敞。”
“姑娘是公子的客人,自然要好好招待,姑娘不必不安”
“喔,以後我就在這裏?。”
“姑娘大概不習慣有人守夜,我就沒安排額外的丫鬟,有需要可以和陽一說,陽一會告訴我,當然姑娘也可以直接和我說。”說著話阿無才注意到門邊還站著一個頭發梳成對稱環垂在耳邊的小丫頭衝著自己滿麵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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