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女仆家中三代依附於莫雷爾家族,可謂是純粹的莫雷爾家仆,正因如此,她才有機會成為溫麗的幾位貼身女仆之一。溫麗平時不喜歡有人跟在自己的身邊,一天最多隻安排一位女仆貼身伺候,這令許多覬覦伯爵大位之人,難以在她身邊安插人手。
莫雷爾府中防備森嚴,想要在府內刺殺溫麗,根本不可能,哪怕真的刺殺成功,家族內部亦是一場風暴,很有可能導致伯爵府再次徹底大洗牌,對於已經掌握了足夠都優勢,隻缺聲望和上位機會的帕斯特來說,不是什麼好事。
反倒是這位來曆明確的小女仆給予了自己機會,兩年前,帕斯特找到了機會,單獨約見這位小女仆,並以女仆性命相威脅,要她透露溫麗的行蹤,隻是兩年過去了,這女仆雖然按照約定,透過幾次溫麗的行蹤。可是那幾次溫麗的行動皆是暴露在眾人的目光之下,守備亦是森嚴,帕斯特根本就沒有辦法有所作為。
今夜見這女仆主動找來,卻不知道為的是什麼……
“男爵大人,今天晚上,溫麗夫人……夫人……”女仆說話時有些顫抖,背叛溫麗,讓她覺得十分難受。
“你趕緊說!”帕斯特不容置疑地盯著女仆。
“今晚溫麗夫人離開了城堡,和艾倫先生出去了!”
“嗯?”聽見這話,帕斯特心頭猛然一動,溫麗不在城堡中!這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啊!
作為一名伯爵,溫麗夫人貴為一方諸侯,享受著無上的權利,但實際上,位置越高,束縛越多,溫麗想要離開莫雷爾城堡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至少莫雷爾家族議會對此要之情,並且要帶上足夠的護衛,才能離開。
也正因如此,溫麗才會覺得自己像是籠子裏的金絲雀一般,沒有半點自由。
“好啊,好啊,沒有想到,你居然會自己偷偷溜了出去!”帕斯特男爵哈哈一笑,這簡直就是天賜的良機。
“有多少人知道了這件事?”男爵問。
女仆搖了搖頭!
“好,很好!”帕斯特露出了一道陰險的笑容,隨即,身旁一位身穿黑衣的男士走到女仆身邊,捂住女仆口鼻,,右手一動,一把匕首從女仆後被而入,直刺心髒。那女仆還沒有來得及作出任何反應,不可思議地睜著眼睛,失去了性命。
“將這女仆帶到祭壇。我去想辦法對付溫麗。這一次,定要叫她無法翻身。”帕斯特男爵轉身離開,走進城堡的迷失之中,一座神秘的祭壇,展現在男爵麵前。
……
與此同時,莫雷爾城堡主樓,溫麗夫人書房前。
小女仆離開已經一個多小時了,可卻始終沒有回轉,究竟去做什麼了呢?阿瓦洛想著,突然,心頭一動,方才小女仆離開的時候,穿的不是女仆裝,而是溫麗夫人的爵士裝。
這!
聯想到夜間早些時候,送走艾倫先生的車夫說,艾倫帶走了一位女仆。
不好!阿瓦洛站起身來,走到書房前大聲地敲著門。
沒有回應……
“溫麗夫人抱歉,我是阿瓦洛,我開門進來了!”
打開門一開,一片空空蕩蕩!
門打開,風吹過,房間裏的燭火搖了搖,但沒有人。
溫麗夫人並不在書房之中!聯想到去而未返的女仆,阿瓦洛大叫出聲:“那女仆去通風報信了,不好,溫麗夫人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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