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寧點頭道:“這邪陣定然與這個人有莫大的關聯。對了你這裏有堪輿圖沒有。”
所謂堪輿圖就是這一代的風水地圖,但是和我們通常意義上的地圖不同,他是依照中國古代風水的理念畫的,所以陰陽先生一般隻要一看堪輿圖,便可給人望風定氣,指脈定穴。
吳耗子道:“應該有吧,不過在村長那裏,不知道肯不肯借給我們。”
“走,”魏寧連忙拉著吳耗子走了。
吳耗子敲了敲村長的門,裏麵走出一個中年人,一看見吳耗子連忙把門一關,厭惡地道:“滾滾滾,有多遠滾多遠。”啪的一聲給門關了。
魏寧算是知道吳耗子在這裏多麼不受人待見了。
吳耗子仿佛已經習慣了,又敲了敲門,道:“飛伢子,麻煩有事,我真的有事要找村長。”
“滾,你不要呆在我門前,免得弄得晦氣。”
吳耗子又喊了一陣門,開始屋裏麵還回幾句,後來罵都懶得罵了,吳耗子聳了聳肩道:“你看,我說過的,他們肯定不幹的。小魏,我們還是回去,看可以想想別的辦法嗎?”
說完拖著魏寧就要走,這個時候,屋裏麵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你姓魏?”
魏寧知道是和自己說話,忙道:“我叫魏寧。”
“那你認識魏求喜嗎?”
魏寧一聽有人提到自己爺爺的名字,連忙高聲道:“你見過他?他是我爺爺?”
“真的,你是辰州魏家的先生?飛伢子快去開門。”
魏寧也沒有想到自己爺爺的朵兒這麼響,連這個荒村的村長都認識。
魏寧進屋,隻見這屋裏坐著幾個人,正在看電視,應該是一家人,家裏的女人忙著給魏寧倒茶,最後還極不情願地給吳耗子也倒了一杯。
屋裏的老者,看上去六十多歲的樣子,應該是村長,道:“很久以前,大概還是文格前吧,你爺爺曾經給我走過一次腳,所以認識,怎麼樣,現在他過的好嗎?”
魏寧神色一黯,老者人老成精,以為魏求喜死了,勾起了人家的傷心事,連忙打了個哈哈,道:“你這個後生伢子,怎麼和吳耗子混到了一起,這種人你離得越遠越好。”
魏寧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又道:“所以,我想看看你們村的堪輿圖,確定其他八個小孩子的位置。”
村長沉吟了半晌,道:“居然有這種事情,你等等,我給你拿去,”不一會兒,村長拿出了堪輿圖,魏寧看了看,點頭道,“我猜的的果然不錯,你看,吳耗子的家在這裏,正是陰氣最重的地方,還有這,還有這,這,村長,你趕緊召集人手,將這幾個地方的小孩子挖出了,要是遲了,恐怕就會大事不妙了。”
村長拿出一包煙,又遞給魏寧一根,魏寧連忙擺手拒絕,村長抽了一半,才發話:“這麼晚了,要是把大家的叫起來,大家肯定有意見的,你非得給我說說這個‘九子孝母’到底是個什麼陣,對我們有什麼害。否則我不好跟大家交代。”
魏寧點點頭道:“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隻是聽我師父提過,這九子孝母,乃是一個非常非常邪的陣,因為他時間長,加上對陰德損是太重,所以,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現有人練過,這應該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