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死,也別死在別人家裏,要是讓人知道堂堂的宸禦攝政世子爺私下做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隻怕禦前的折子就能淹死你!”一身黑衣的之人蒙著麵,扶著皓天,咬牙切齒道“真不知道你......”
“少廢話,快送我,送我......”眼前一黑,便是再也堅持不住了,一口血吐出來後,整個臉白的像紙一樣,狠狠地捂著心口,全身打著顫向後倒去,卻跌到了一個微寒的懷抱中......
三天後,
“醒來?”黑衣蒙麵的人掃了眼坐在冰火寒泉裏隻露出頭的人“睡了三天,外麵一切都好!”又看到皓天緊蹙的眉緩緩開口“這次之後,隻怕每個中秋之後你都會全身劇痛如同萬劍穿心蝕骨,根本無法忍受,但你卻無法昏睡過去,可喜可賀!”
摸了摸心口出的傷口,皓天一臉平淡的看著眼前的一臉嘲諷的人“成均王那裏.......”
“都好,就是你快死了!”蒙麵的黑衣人冷冷的開口“你的心血如今已是金黃之色,這次之後便不用年年用玉劍插入心口引出萬源心血!”
“是嗎?”不在意的回了句,皓天皺了皺眉,不對,引渡心血之時我絕對不會昏迷,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無意間看到了泉水中的倒影,皓天苦笑著勾起嘴角,又是這副鬼樣子嗎?
“你在這呆著吧!我還要去看另......”察覺自己說漏了嘴,黑衣蒙麵的人便不再開口,隻是輕哼著便轉身離開便警告著皓天“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否則會比現在痛苦百倍千倍!”
沉默的看著離開的人,皓天目光微深,北冥旌羽,自己昏過去之前好像看到他了?直接站起身,下一秒便跪在了泉水中,連動一下都覺得那蝕骨之痛更勝一分!咬了咬牙,皓天冷聲道“爺爺不出來嗎?”
“嘖嘖,真狼狽!”絕塵聞言從暗處閃出身望著眼前的人勾起嘴角“你現在離開冰火寒泉會.....”
“北冥旌羽怎麼了?”皓天咬了咬牙開口沒有十天,我絕對不會蘇醒,自己的身體自己還是知道的,自己看到的應該不是幻覺“他做了什麼?”
絕塵挑了挑眉“怎麼會提起北冥的皇子?今兒,北冥皇已經啟程回北冥了!”
“是嗎?”皓天沉默的望著絕塵,掃了眼身上濕嗒嗒錦衣抽了抽嘴角,那家夥,搖了搖頭無奈道“那就麻煩爺爺替本世子取套衣服來!”
“這,隻怕不行!”絕塵勾起嘴角開口“你老爹吩咐了,要等某人開口,你才可以出去!”
皓天眼角一抽,眨了眨眼睛,心裏卻還有個疑影,搖了搖頭皺著眉忍住了刺痛,卻也不知是不是藥力或是其他的原因,放鬆了一下精神便是又昏了過去。
“小子你的身體還沒完全康複,你出事我可不好交代!”絕塵一臉調侃的望著某個方向緩緩開口。
“無妨!”北冥旌羽從暗處走了出來一臉慘白的望著冰火寒泉中的人目光略變得柔和“這樣就好!”
“為什麼不想讓他知道?”絕塵挑了挑眉開口“外孫,你可知,這次之後你便是每個中秋之後都會......”
“所以,才不想說!”旌羽打斷了自己爺爺的話,望著手上的龍形痕跡,勾起嘴角“我也算是乘人之危!”
“這倒也是!”絕塵摸了摸下巴一臉戲虐的望著旌羽“你敢算計他,就不怕......”
“這也有外公的功勞!”旌羽笑著開口“孫兒多謝外公!”
“......”絕塵抽了抽嘴角望著旌羽,輕哼一聲,隻怕到時候......望著寒泉中的人,突然想到這些年算計皓天的人的下場,不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五天後,
瓊花樹下,一個少年慵懶的坐在藤椅上,臨著隨風而下的雪白瓊花,白皙的手中正握著一本兵書,神色很是認真,少年一身的銀色戰甲,腰間別著一柄寶劍,三千青絲係於腦後十分的瀟灑,隻是少年帶著麵具卻是看不清那麵具下的絕世風華!
“世子爺,柳尚書到!”瞻先帶著一中年男子,對皓天恭敬的行了一禮,便站在了皓天的身後。
柳尚書悄悄地瞄了皓天一眼掀起長袍跪在地上道“世子爺萬福!”
“柳尚書不必多禮!”皓天聞言放下書看向有些惶恐的人“起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