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樣”水煙問護士“病人是從五樓上摔下來的,腦部受到震蕩眼角膜出血,雙下肢骨折不過專家說可以恢複,至於角膜是否會失明還要看這幾天的恢複程度”水煙聽後一頭霧水隻知道很嚴重具體到什麼程度不清楚。
程浩也一夜未睡,水煙明天出院至於是否去接,程浩心裏未知可否,水煙是他的同學也是他一手帶進萬隆的而且這座城市裏在沒有其他親人從這個角度來說是義不容辭可手搭在老婆鑒賞時讓他想的更多的是他和她的個人關係,猶豫中天已微亮,熟睡的老婆又本能地向程浩懷裏蹭了蹭,右臂環繞程浩的肩兩隻乳房也貼了過來,程浩的右手伸到妻子一邊透過褲頭在妻子的屁部摸了摸——還是那樣豐碩。可以說程浩取妻子一半原因是因為妻子這個部位,那是大學體育館裏,妻子做遊泳準備動作,程浩無意間一譬而後一發不可收拾,直到現在仍對那個部位情有獨鍾——戀屁癖。讓程浩不能原諒自己的是與妻子久守的海誓山盟被自己不經意之間踐踏了,一段愛情把它放在心儀已久的兩性之間因愛情而產生的道德觀念往往會被一時的衝動所替代,天已大亮程浩微寐,妻先起來將要下床之際又在程浩的臉上親了一下,這是妻和程浩結婚以來每天和吃飯才,穿衣一樣必不可少的一個動作,妻是那種古典的女人雖然接受過大學教育也偷偷翻閱過英版的《閣樓》但骨子裏是中國古典式的女人,懂得相夫教子,從一而終,甚至是三綱五常,以前妻子的這個動作之後程浩往往會順勢將妻子摟進懷中繼續溫存一會,可從那以後妻子的每天習慣性動作仿佛一條鞭子每天都要鞭笞程浩一變更像是在向程浩挑釁,控訴——雖然你背叛了海誓山盟可我確依然堅守著那海枯石爛,時每至此程浩能做到的隻有假寐……“叮,叮,叮……”一陣電話一邊打著領帶的程浩順手拿起聽筒“喂,程主任嗎!”“啊,是龐婧吧”程浩聽出來那邊的聲音“是啊,真不好意思,打擾您,不過今天水煙出院,我想去接她所以跟您告個假”“嗯……好吧你去吧不過隻有一上午……算你滿勤”妻子端了孩子喝了一半的牛奶一邊喂孩子一邊問“單位很忙吧!”“啊,是啊”程浩一邊應和著一邊穿上西裝妻子放下女兒給程浩拿過手提包邊幫他整理一下衣服“今晚別回來太晚了,我買條魚給你補補,這幾天又瘦了”一邊憐惜地用手在程浩腮邊摸了摸……
早上八點三十五分醫院門口出現了三個人——龐婧,群群,程浩本來是四個人主管大帥不知什麼原因見龐婧出現便推脫有事就走了,至於程浩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來,他給自己找出很多理由可這些理由到最後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來騙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