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你總算醒了,可嚇死我了。”穎兒拍著小胸口說。
“這是怎麼回事?他怎麼在這兒?”淩以沫抓起毛巾被護在胸口,轉過身來看著施天。“我怎麼會這樣子?”
施天尷尬坐在那裏,很明顯,現在他這個救命恩人被人家當成流氓了。不過他也沒有太多擔心,畢竟還有穎兒這個目擊證人在這裏,應該可以說得清的,而且還可以讓淩以沫芳心大為感動,最後說不定還能感動的以身相許也不是沒有可能。他這麼想著,嘴角就露出標誌性的yin蕩笑容。
不過他顯然把形勢估計的有點過於樂觀了,穎兒似乎並沒有打算出麵給他解釋為什麼會出現現在這個狀況,反而是幸災樂禍的看著他,而且還很驚奇的說了句:“就是呀,臭十月,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呢?哎呦,臭十月,你的笑好yin蕩哦。”
“我的笑容很yin蕩嗎?”施天很是無語,他一直以為自己這個笑容很帥,是他的泡妞利器呢。
“也不是很yin蕩。”淩以沫搖搖頭。
施天心裏一喜,還是沫沫善於發現美。
但他似乎把問題考慮的過於簡單了,淩以沫又接著說了句:“不是很yin蕩,是非常yin蕩。”
有沒有這麼打擊人的?施天徹底崩潰了,但麻煩還沒有完。
“說,施天,你怎麼會在這裏?為什麼我會沒穿衣服,是不是你對我做了什麼?”淩以沫可沒有忘了自己這個最重要的問題,她越想越可怕。自己赤身國體的坐在這裏,而這個男人卻坐在自己的身後,一隻手還緊緊貼著自己的後背,誰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施天滿臉黑線,要是這樣被人誤會了,那就可是太鬱悶了。早知道如此,還不如剛才在救人之前就XXXX了,這樣也不算太虧些。就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但現在還沒來得及風流,就先做了花下鬼了,實在是太虧了。他求助的看向一旁的穎兒,希望她能站出來,為自己洗清冤屈。
然而讓他失望了,穎兒不但沒有站出來,反而對他幸災樂禍的笑著說:“是呀臭十月,你不在你房間裏睡覺,怎麼跑到我們房間裏來了?”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施天現在十分崇拜這位古代的大哲學家,看來一定是和自己一樣,被女人無恥的黑過,所以才可以說出這樣經典的話來。究其原因,現在穎兒一定是對自己的A杯論懷恨在心,所以借著這個機會泄私憤了。
施天一臉悲憤的看著穎兒,但這絲毫沒有換回她的一點同情心,無奈隻有自己來為自己洗清冤屈了:“沫沫,是這樣的,剛才你在房間裏洗澡結果昏倒了,是我把你救了出來。”
淩以沫扭頭看看穎兒:“是這樣嗎?”
穎兒也許是良心發現,也許是看事情鬧得有點大了,總算說了句良心話:“是,剛才確實是這樣。”
淩以沫詫異的看看施天,施天連忙點點頭。又看看穎兒,穎兒的表情卻顯得有些惶恐。似乎想起了點什麼,還點了點頭說:“我剛才是好像在洗澡,然後一陣頭暈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施天大喜,心想總算洗清冤屈了,想想自己一天之內就兩次蒙受不白之冤,可算是比竇娥還要倒黴的了,於是在心裏對淩以沫的感激之情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決堤一般泛濫不可收拾。
不過還沒等到他對著淩以沫痛哭流涕以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卻聽到淩以沫又詫異的問了一句:“不過我洗澡昏倒在浴室裏,你是怎麼發現的?難道是穎兒去叫你的嗎?”
還沒等施天回答,穎兒已經唯恐天下不亂的連連搖頭:“不是不是,我剛才在下邊洗澡,是十月哥哥自己發現的,而且是他親自把你從浴室裏抱出來的。”
“什麼?”淩以沫眼睛瞪得大大,半天才回過神來,接著就又是一聲震破耳膜的尖嘯:“啊——————————”
施天痛苦的捂住了耳朵,和耳朵一起被捂起來的還有他的臉。
“你說是他闖進我的浴室,然後把我抱出來的嗎?”淩以沫想到自己剛才居然赤身露體的被這個家夥從浴室裏抱到了床上,那自己豈不是被他看了個精光嗎?還有,這家夥是不是還趁著這個機會揩了自己的油水也不可知,自己可是全身沒有穿一件衣服呀。天哪,自己還怎麼出去見人?!
看著淩以沫如此抓狂的表情,原本打算火上澆油的穎兒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連忙說:“沫沫,其實剛才也怪不得臭十月的,他也是看到你昏倒在浴室裏,情急之下才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