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以沫走在前邊,幾個人先進了一家女裝店,給穎兒買了一件小吊帶背心。穎兒穿上背心還不時在石天麵前挺著胸脯晃來晃去,問他:“十月哥哥,我這件衣服怎麼樣?”
石天一本正經的盯著她的小土包看了半天,說:“有點小。”
“是嗎?我怎麼覺得正合適呢?”穎兒疑惑的對著鏡子轉了兩圈,卻無意中看到淩以沫在一邊捂著嘴偷笑,這才醒悟過來。這家夥說的不是自己的背心,而是說的自己的胸,於是扭過臉來衝著石天悲憤地吼了一聲:“臭十月,你敢說我胸小!”
石天翻了翻白眼,這年頭說老實話也有罪?
淩以沫也買了一條長裙,當她從試衣間裏出來的那一瞬間,石天頓時驚呆了,這分明是個公主加仙女下凡,和當初從自己車裏找到的那個醜小鴨簡直是天壤之別。雖然長裙把兩條修長的腿都包容在了裏邊,但遮擋不住胸前險峰的無限風光,而凹凸有致的身材,更讓這條長裙更增添了一份神采。
“唉!臭十月,你就不能有點風度嗎?眼珠子都快粘到沫沫身上了。”穎兒不滿的嘟囔了一句,自從淩以沫一出來,石天的眼珠子就盯在了淩以沫的胸前,這讓穎兒挫敗不已。
從女裝店出來,淩以沫領著兩個跟班徑直走進了一家“七匹狼”的專賣店,相對女裝來說,男裝的品牌還就那麼幾個,淩以沫知道的也就更少了。不過看到七匹狼這三個字,她本能的就和石天聯係在了一起,這家夥似乎身上就有一種狼的味道,當然要穿七匹狼了。
跟著淩以沫和穎兒一起出來買衣服很簡單,石天隻需要站在那裏,讓兩個女孩子不停的把一件件衣服在身上比來比去,然後再一件一件的試穿給她們看就行了。隻是兩個女孩子(不,應該是三個女孩子,還有專賣店裏的導購小姐)都是一臉驚愕的目光,花癡已經從一個變成了三個。沒辦法,石天是天生的衣服架子,再加上帥的掉渣的那張臉,除了沒睜開眼的嬰兒,想不犯花癡還真難。
衣服很快就選好了,淩以沫很大方的給他弄了兩身正裝和幾件夏裝。付錢的時候,石天毫不心疼的刷了卡,淩龍福臨走時給他留下了一張卡,說是所有的費用都在這裏邊出,工資會另外打給他。不花白不花,還能給自己漲麵子,何樂而不為呢?
走出七匹狼,淩以沫卻又拉著穎兒進了另一家服裝店,石天想要跟進去時,淩以沫卻紅著臉說:“石天,你在外邊等著就好了。”說著也不管石天什麼反應,徑直就拉著穎兒的手走進了店裏。
尼瑪,搞什麼?不是要貼身保護嗎?怎麼把哥一個人丟在外邊了。石天萬般憤慨之下,疑惑的抬起頭,這才發現這是一家女士內衣專賣店,原來淩以沫是要進去買內衣了。這就讓石天心裏更加的不平衡了,憑什麼我買衣服的時候,完全由你們做主,還要我試穿出來你們三個妞兒左看右看的鑒定。現在到你買衣服了,卻不讓我看了?典型的男女不平等。
但當淩以沫和穎兒挑好了內衣,走出內衣店的時候,還是出了個小插曲。穎兒理所當然的把手裏兩個人剛買的內衣袋往石天的懷裏一扔,卻忘了石天早已兩手占的滿滿,頓時袋子跌落在地上,兩個袋子裏邊的內衣都跌落了出來。
“哎呦,十月哥哥怎麼這麼笨呢,連個衣服都接不住。這下糟了,我們倆買的一個牌子一個顏色的,這怎麼分得清哪個是我的,哪個是沫沫的呢?”穎兒把所有的責任都理所當然的推給了石天,撿起地上兩件一模一樣的內衣皺著眉嘟囔著。
“這有什麼難的?”石天下意識的說道:“你是A杯,沫沫小姐是C杯,看一下型號不就好了嗎?”
“誰說我是A?我是B好不好?”被人說破自己的A杯,穎兒臉上頗為無光,拿著兩件內衣衝著石天開始咆哮上了。
“我錯了,你是B,我是A好不好。”石天很聰明的選擇了回避,但看看自己胸前的肌肉,還是嘟囔了一句:“不過你這B杯好像還沒有我的A杯大。”
“臭十月!你怎麼不去死!”還有什麼更能刺激穎兒受傷的心靈嗎?
邊上的淩以沫早已笑的捧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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