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威少,不知這位兄台如何稱呼。”男子被誇後自然開心之極,況且是心愛女子麵前,所以對王典的印象大變,甚至連結交之心也小生幾分。
“不敢當,不敢當,在下隻是一介小書生,寒窗十載才換來如今肚中幾許墨水,名號自然也不大,隻幾位好友相知,既然王兄也是識詩之人,在下也不妨告知王兄,在下就是青州書院‘博棋雙雄’之一的孫威,若有空王兄也可來青州書院坐坐,在下必熱情以待。”孫威說時還不忘伸出手,以表示自己的友好,當然還有一隻眼睛使勁望著那女子。
“什麼,**雙雄?”王典不知是無意還是故意的來了這麼一句,當然引的眾人哄堂大笑。也叫孫威的臉一陣白一陣紅。
“撲哧,嗬嗬,王公子好生有趣,不過不是那等淫穢詞語,而是博弈的博,棋子的棋,王公子可不能平白汙了孫公子名聲。”叫尚雪的女子出來打了個圓場,孫威原本早已鐵青的臉在尚雪的解釋後終於略有紅潤,心中卻是暗暗咬牙,下次一定要王典好看。
“孫兄,在下耳拙,卻是不知覺中玷汙了孫公子名聲,還望孫公子見諒。”王典恭敬的說道,看王典這副誠懇的模樣,不知情的人也許還真以為王典是無意而為。
“無妨,此事作罷,看王兄也不是故意,接下來不如王兄來上那麼一首讓爾等也一飽王兄的文采.也權當是對在下的歉意,眾位說怎麼樣”眾人一起喊好,孫威陰險的看看王典,心中暗道:哼,看你怎麼說,定要讓你下不了台麵。
“也罷,在下也不願掃了各位的興,接下來這首,在下倒也不曾命名,還望各位不要介意在下文筆稚嫩.”
“不會,不會,王兄這就開始吧。”孫威已經把得意擺在了臉上,明眼人都看的出來他是故意想讓王典薄了麵子,下不了台。
“丙辰中秋,歡飲達旦,大醉,作此篇。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王典剛說完,艙內一幹人等竟都似愣頭青一般愣住了。少許後才醒悟過來,原來王典已經吟誦完畢了。
“王公子,這等詞真是你親手所做?”帶頭醒來的仍是尚雪,並驚愕的開問。艙內的人也盯著王典,還有孫威也用惡狠狠的眼神盯著王典,仿佛希望從他口中承認自己是抄襲,那才開心。
“哼,眾位都認為在下是抄襲的嗎。雖然在下在青州名聲不雅,但也是在私塾讀過幾年的,況且那先生還說在下是神童。”王典表麵裝作生氣的樣子,其實內心大笑,幸虧自己當初因為要泡妞,寫情書,所以多背了幾首蘇東坡的詩,倒也不曾忘。
“不敢,不敢,隻是驚歎公子的才華橫溢,公子這麼一說,小女子倒也讚成你那私塾先生的話,不過這詞似乎隻有序篇和上闕,下篇公子為什麼不也一起誦讀出來,好讓爾等也飽飽公子才華。”尚雪一邊說,一邊撥弄著琴弦,表麵看起來是在玩弄古琴,其實隻有她自己才知道,現在內心的澎湃,這種感覺隻有當年那個號青蓮居士的男人麵前才有過,那年自己才9歲,卻從小被人公認成才女,但無意中在一家酒館遇到過這男子,當時一詩下,便決定此生除這等男子便再不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