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左右。
紐約,曼哈頓區,某別墅。
血狼正和兩個洋妞滾床單滾得正快活。血狼最喜歡騎洋馬,估計在他的潛意識裏不大願意糟蹋黑眼睛黃皮膚的女同胞。
“砰砰”窗玻璃猛地被擊碎,一個打扮利落的金發美女一躍而入,落地後迅速一個打滾,幹淨利落地用槍頂著血狼的頭。
掏出一證件,對血狼說:“CIA,麻煩你走一趟!”
血狼做過雇傭兵頭領,也做過保鏢,還當過兩天特工,不過他這人有點痞,吊兒郎當,不喜歡人管,喜歡怎麼爽怎麼快活怎麼來,因此這些職業都做得不太長遠。
現在屬於無業遊民,由於在“業界”很知名,一般哪個政府或者組織有活就會找到他,血狼對他們當然不會客氣,要價都是獅子大開口,好在反正出錢的是政府,不是自己腰包,因此來找他幫忙的,根本不大計較價錢,基本照單全收。
所以,血狼過得很快活。
隻是在血狼的印象裏,最近沒有做過對美國不利的事啊,CIA找老子幹嘛。
血狼很不爽地說:“老子最煩快活的時候被人打攪!這位大姐,下次再進來能事先敲個門不?喏,現在如果你想加入戰團,來個4P,我很歡迎!如果不是,麻煩你能先滾蛋,讓我爽完,咱再來說事兒成嗎?”
說著屁股猛地往下一挺,繼續幹那勾當,身下那女人還很銷魂地“嗯嗯”了幾聲,真懂得應景。
美女特工執行任務一向雷厲風行,哪能忍受血狼這麼赤裸裸地對她進行嘲笑汙蔑啊,拉著血狼胳膊一把甩到地上,把血狼的臉死死摁到地上,背起血狼兩條胳膊,迅速“哢哢”戴上了手銬,又用手槍狠狠頂著血狼的後腦勺,血狼甚至覺得後腦勺被槍口蹭破了層皮。
“放尊重點!惹惱了我,信不信老娘一槍崩了你!”
血狼依舊笑嘻嘻地說:“專業!這種身手對付一般人應該沒什麼問題了,不過用來對付老子還是差了那麼一點。”
美女特工氣極反笑:“是嗎?那你還不是被我······”
話剛說一半,“砰”的一聲,一根鐵棍狠狠敲在了她腦袋上,美女特工眼一黑,在失去意識的一刹那,也沒整明白怎麼挨的這一悶棍。明明控製了整個局勢,血狼在身下摁著呢,而且還被銬了手銬,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隻有在床上瑟瑟發抖的份兒。
血狼放下右腳腳趾夾住的鐵棍,血狼坐起身,在美女特工身上吐了口唾沫,說:“我猜你下半句一定是說‘你還不是被我活捉了嗎?’,因為你並不是第一個這樣對我說話的人。”
在隨時都會有致命危險的環境裏,多一分本事就意味著能多活兩年,為了獲取更多的生存資本,血狼不僅雙手快準狠,兩隻腳經過長年苦練,也幾乎已經和手一樣靈活了。真正做到了手腳麻利。
轉過頭,對床上兩個蒙著頭還在哆嗦著的女人說:“喂!死了沒?快把我手銬打開,鑰匙在這娘們身上呢!”
打開手銬,兩個女人又服侍著血狼穿衣服。
在把衣服披在血狼健壯的古銅色身軀上的時候,兩個女人手碰到血狼胳膊上鼓起的鐵塊一樣硬的肉塊、胸口和腹部隆起的肌肉時,都會有一種心驚肉跳和興奮莫名的感覺。
這是一個身體裏蘊藏著火山的男人,古銅色的皮膚下有著千錘百煉的肌肉,有著健康活潑的血液汩汩流動,有使不完的勁兒,用不完的精力。
她們想起就在剛才,血狼用堅硬的欲火狠狠地捅入她們體內,像野馬一樣衝刺,用盡各種姿勢技巧侮辱蹂躪她們,像用榨汁機碾壓桔子一樣把她們身體裏欲念的汁液舒服地壓榨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