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自己的手機鬧鍾響起的時候,楠誠很是不耐煩的睜開了眼睛,懶懶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在連續打過了兩個嗬欠之後終於舍得從床上坐了起來。
看了一眼手機,才十點多,這不禁讓昨晚一直奮鬥到了淩晨的楠誠有些苦惱。低頭掃了一眼自己的兩旁分別躺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那豐滿白花花的身子就這麼赤.裸*裸的暴露在了楠誠的眼中。這個家夥忍不住壞笑了一聲,各自在兩個女人那高聳的胸脯上捏了幾下之後迅速的穿好了衣服,待洗刷完畢之後楠誠拿出了自己的錢包,拿出了一疊屬於這兩個女人的酬勞放在了桌子上,自己便是大搖大擺的離開了這個之他交了一夜房費卻是價值不菲的酒店。
今年已經二十四歲的楠誠依然一事無成,好在上帝還是比較眷顧他,讓他有了一個事業上風生水起的母親,至於他的父親……反正他是沒有見過,聽自己老媽那該天殺的混蛋在自己一歲的時候就跟人跑了。
因為是單親加上自己又是這個新世紀的獨生子女之後,一直忙於工作的母親每個月都會很準時的給楠誠一筆豐厚的生活費,當然了,兩人也會在一個月之內打幾次那短短不到三分鍾的電話,在電話裏麵楠誠表現出來的那份真誠的關心總是沒有打動自己的母親,按照他老媽的話來說,自己其實就是一個隻知道花錢的混蛋。
在街頭買了一杯冰擂茶幾乎一口氣喝完,楠誠很沒有公德心的將塑料杯隨手扔在了地上,放眼以自己為中心的地方向四周環視了一圈,楠誠忍不住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聲:“還是益陽這個地方值得待下去。”
感覺到自己雙腿有些酥軟發麻原因就是昨晚自己心血來潮花錢玩了一次雙飛,楠誠不禁有幾分後悔的感覺。使勁的揉了揉自己軟軟兩條大腿,楠誠發動了自己那輛深藍色心愛的BMW,並不是很瀟灑的離開了自己身後的這個四星級酒店。
在大街上轉悠著尋找看得上眼的MM最終卻以無果而收場的楠誠找了自己最常進的一家不大的台球場。他喜歡玩斯諾克,也喜歡和別人賭球,不過他一向都是講究打球推杆砸球的姿勢有多帥有多曼妙卻從來都不去注意被自己那根沒自己高的球杆撞擊過後的球從來沒有進過,他隻在乎周圍那些看上去花癡實際上卻很拜金漂亮女人的眼球,他覺得隻要自己能讓那些打扮得並不算花枝招展的女人動心,那麼今天來這裏的一切就足夠了,沒有白費。
在輸球之後拿了十張紅色人頭給過了一個自己經常輸錢給對方的青年,楠誠順手接過了對方遞過來的一根煙,他夾緊指頭看了一眼,是玉溪,在雲南算得上是高級眼,價格足以和中華媲美的香煙。
熟練的吐了幾個眼圈之後,楠誠看了一眼單手立著球杆和自己一起靠著台球桌的青年,他笑了笑道:“怎麼,今天沒贏夠?還想來?”
“不必了。”青年笑了笑,看著對方那張比自己不知道秀氣了多少的了臉龐,他並沒有有多少自卑之色,神色依然平常,輕輕的吸了口香煙,笑道:“你每個星期都會來這裏輸一次,這一點我一直很好奇,怎麼你這個有錢人就有這麼一個壞習慣?”
“你怎麼看出我有錢了?說不定我隻是一個不珍惜錢財一領了工資之後就會胡亂的找發泄的小白領呢?”楠誠啞然失笑,對於這樣的問題他並沒有選擇回避。
“小白領?哈?”青年仿佛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一般,“除非我眼睛瞎了,不然你停在門口的那輛BMW我一定看不到,還有就是你身上的這套阿瑪尼,我雖然沒有真正見過什麼百萬千萬富翁,可對於這樣名貴西裝的真偽我還是能夠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