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想到喊了半天,白雲瑞根本就沒回頭,反而轉身就跑,奔著山裏一路就衝下去了。徐良一看,吃了一驚,心說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我老兄弟一聽見我的聲音就跑啊?徐良心下雖然疑惑,但是腳下可沒怠慢,也邁開腿就往下追。倆人一個在前麵跑,一個在後麵追。前麵跑的快,後麵追的緊,就這麼著一路就跑進了山了,也不知道跑的多遠。
可是徐良越追,心裏越疑惑,心說我這老兄弟什麼情況,怎麼跑的這麼快?按照我們平日的比試,雲瑞的刀法確實很高,但是輕功跟我比還差了一截。今日怎麼在這山裏反而跑的這樣快,我追了這麼半天都追不上?不對,恐怕事情有詐!
徐良想到這兒,就把步子停下了。前麵的“白雲瑞”偷眼回身看徐良停下了,也當即收住腳步不走了。
徐良左右看看,發現這地方自己也不認識,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追到哪裏了。於是衝前麵的“白雲瑞”抱拳拱手道:“我說前麵這位,您到底是什麼人啊?敢不敢過來報個號,幹嘛裝成我老兄弟白雲瑞的樣子?”
前麵那白雲瑞聞聽,當即身子一抖邁步就跑,沒有理會徐良的話。徐良一看他有跑了,心說這位什麼毛病?但是又覺得不追也不妥當,於是仗著藝高人膽大,也邁步就追下去了、
這回倆人跑的更遠,直接追下去足有十裏地,前麵的“白雲瑞”這才收住腳步,將身轉了過來。徐良兩步就到了這位跟前了,這才看清,原來這位果然不是白雲瑞。雖然身上的衣服和刀真的是雲瑞的,但是人卻不是。麵前這位從背麵看跟雲瑞挺像,但是這位是個大餅子臉,臉上黑一塊白一塊的,還留著稀稀拉拉的胡子。
這位一看徐良到他眼前了,就衝徐良嘿嘿一樂,高聲問道:“你追我幹嘛?”
徐良上下掃了這位一眼,皺眉問道:“你是什麼人?怎麼穿著我老兄弟的衣服,還拿著他的寶刀?”
這位依舊笑嗬嗬的看著徐良道:“你胡說什麼?這衣服是我的,刀也是我的!”
“胡說!”徐良點手一指他:“你這衣服明明是我老兄弟白雲瑞的。說實話啊,這雖然說人靠衣裝馬靠鞍,但是一樣的衣服還真的看什麼人穿。你穿這件和我老兄弟穿這件根本就沒法比啊。你還是趕緊把衣服還給我老兄弟吧,免得讓人笑話。”
“呸!你這醜鬼還好意思說我啊!”這位也不客氣,指著徐良說道:“你看你,一對白眼眉不說,還活脫脫像個吊死鬼。長成這樣,你哪來的臉說我?”
徐良哈哈一笑:“我長的是不好看,所以我也不穿我老兄弟那樣的白衣服啊。你倒好,人跟黑驢糞球似的,還好意思一身白。”說完,徐良突然說道:“算了,我也不跟你廢話了,你趕緊把我老兄弟的下落告訴我吧,我就放你一馬,不然的話,我山西人就親自動手讓你說啦。”
這位也樂了:“哈哈,醜鬼啊,你還挺狂啊。不就想知道白雲瑞的下落嗎?來來了,咱們大戰三百合!說罷,將雙臂一擺,就要動手、
徐良卻擺手道:“等等,我山西人不殺無名之鬼。你報個號吧。”
這位聞聽,眉頭一皺,點手衝徐良叫道:“好好好,你若是不怕死,我就告訴你。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是八寶伏龍觀神度厄真人坐下弟子。我叫一禪子!”
說罷,徐良冷笑一聲道:“不過是個無名之輩,現在我就讓你知道知道山西人的厲害!”說罷,徐良一晃手中的金絲大環刀就直奔一禪子。一禪子也當即抽出背後的金絲龍鱗閃電劈,跟徐良接架相還。
徐良一看這一禪子把雲瑞的刀拽出來了,知道雲瑞的也是寶刀,沒敢跟他硬碰硬。而是把刀勢一變,避開了一禪子擋過來的一刀,而是斜刺裏削一禪子的軟肋。一禪子不慌不忙,把刀一晃,斜著劈向徐良的腦袋。徐良也不含糊,身子往後撤了半步,閃開這一刀。然後把手裏金絲大環刀斜著遞出,兩個人就戰在一處。
倆人這一打就是二十多個回合,徐良心裏琢磨著必須速戰速決。於是打著打著,手裏的大環刀連連加緊,然後左手猛然一抬,就要用暗器傷人!
預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