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家有兒叫嘉倫(1 / 2)

東林別墅外。一輛輛超豪華轎車排起了長龍,車旁黑衣大漢們戴著墨鏡,一副你敢惹我我就打的凶悍神情。一旁走過幾個九零後非主流後少女,還以為是在拍電影,屁顛屁顛跑過去要跟一個大漢合影,結果被大漢墨鏡下冰冷的目光一瞪,立即嚇得跑出去好遠,最厲害衝著這大漢叫罵:“不就是拍個電影嗎,你就一死跑龍套的保鏢牛啥!”黑衣大漢畢竟是有素質的專業保鏢,跟著自己的雇主走南闖北的,早練出了一副冷靜的處世之道,所以仍舊紋絲不動的立在車旁,絲毫沒有為女孩罵他是“死跑龍套的”而生氣。其實一個人的地位和身份不經要看這個人的修養,還要看他身邊人的修養,由此可見,每一輛車內坐的人都定非凡人。東林別墅內。張靈芸看著自己剛出生的寶貝兒子,一種初為人母的幸福縈繞在他的心頭,本來就身為中原“四大美女”之一的她,此時更散發著一種母性的光輝。閆中雲則傻笑的看著這對母子,心想我閆家終於後繼有人了。不知為何,張閆兩家三代子孫中隻有閆中雲和張靈芸的的孩子是男孩,這也意味著兩大家族的家產將由著唯一的繼承人來繼承。別墅客廳裏,複古的家居更為這中原第一別墅增添了一絲古典高貴的氣息。有四位年過六十的老人坐著昂貴的紅木沙發,品著茶之商品的西湖龍井,正雙雙交談著什麼。

四位老人中,最左側的一位方臉獅鼻頭發一絲不苟梳向上頭,沒有毫厘老態龍鍾之態,穩坐泰山。這為老人名叫張保慶,中央常委之一,公安部部長,掌握國家的執法之手-公安部,也可謂是中央最具實權的常委。在他身旁,有一位戴著金邊眼鏡的慈祥老人,看似慈祥但眼神卻異常淩厲,似有洞察一切的目光,如果說前麵的老者更有領袖風範,那他則有一種指點天下的氣質,他是方臉老者的親家,也是新生男嬰的爺爺閆青山,世界十強企業龍頭“閆式企業”的第一代領導人,資深總裁和幕後操縱者,剛從紐約閆式企業的總部大廈乘坐私人飛機趕來。靠右側一位年紀稍年輕一些的老者,狹長的丹鳳眼有流光閃動,一身藏藍色的立領中山裝,臉上總掛著平和的微笑,很難想象,這樣一位看似平凡的老人曾經卻創造了多少**輝煌,在男嬰還在娘胎裏的時候,他就認男嬰為幹孫子,旁邊的幾位都叫他“老謝”。最後一位**摸樣的老人,留著三寸板頭,臉上帶這像年輕小夥子的玩世不恭得神情,右手因為常年掄斧在虎口處有一塊老繭,他曾經也創造了一段**輝煌,現在他兒子接了他的班,而她和那位姓謝的老者在太平洋的一座小島上享受天倫之樂,聽說老友喜得貴子後便和姓謝的老者一起跑來祝賀,還效仿老謝認男嬰為幹外孫,若問此人何許人也,當年稱霸南吳—斧子宇。“老謝”咱得給咱這寶貝孫子起個好名字,老子可沒你們幾個有文化,你們起幾個好名字讓老子挑挑。“斧子宇對著身旁的謝姓老人說道。”“我剛看此字的麵相,中庭飽滿、身上似有祥瑞之氣,恐怕日後成就定要高過我們,日後必是決定國家動向的人,雖說現在說這些還為時過早,但我敢肯定此子他日定非池中之物,老張老閆你們可賺到了呀!”謝姓老人喝了一口茶,清了清喉嚨,眉宇之間透著一絲喜悅,不過也為男嬰的前程擔憂,一定要讓這孩子受些磨練不能像自己一樣發展太快引起國家的不滿,到了現在還是滿世界亂跑。“哎,老謝你什麼時候學會算命了,以前也沒見你給誰看過相啊!”老實交代是不是和“唐瘋子”學的。“斧子宇在一旁質問道,唐瘋子一個變態,一個至今令謝姓老人手下還有心理陰影的極品高手,聽說最近還到異界轉了一圈,回來後就跟個神棍似的,整天神神叨叨的。現在被斧頭宇叫做瘋子,“那老小子整天跟個神棍半仙似的,一定是他教你的,你別啥好東西都藏著掖著,日後一定也要教教我,日後要是混不下去了,去街上擺個小攤子賺個錢、獵個豔啥的。”“這倒的確是他教我的,隻不過隻對男子。”謝姓老人放下茶杯,臉上浮現一抹微笑。“靠,什麼玩意兒,看個相還分男人女人,不學了,真實的。”斧頭宇哭喪著臉,不滿的嘟囔道,引得眾人一陣大笑。“好你個阿宇,都幾十歲的人了,還這麼風流,你就不怕你家裏那五個婆姨扒了你的皮?”不愛開玩笑的閆青山也調侃起了斧頭宇,“好了好了,別鬧了。老謝,你說我外孫子以後會是一塊好料?”張保慶在製止了相互調侃的兩人後對謝姓老人說道。“不錯。”謝姓老人堅定的說道,似乎對他自己的推測相當有信心。“既然如此,就給它取名叫嘉倫如何?”“嘉倫”‘嘉’乃‘好’的意思,‘倫’則為布料,嘉倫意味‘好料子’,看似太俗實則大雅,巧妙,巧妙呀!謝姓老人大笑著說道,看樣子對“嘉倫”這個名字很滿意啊,其餘老人也紛紛讚同。從此世人將慢慢記住這個名字—閆嘉倫。閆嘉倫倒也如其父閆中雲一樣,是個天生風流種,由於兩家第三代子孫多為女性,更讓閆嘉倫的風流有了“用武之地”。在他看來,追求女孩子就像窮人去努力改變生活一樣,必需得積極進取而不是等待什麼狗屁天賜良緣。在追求女孩的時候,他的臉皮可以厚得當城牆,他還有一個宗旨,就是‘努力學習三個代表思想,毛主席思想,鄧老理論,堅決貫徹落實科學發展觀,堅持以保護處女(當然的是美女)為根本,發揚中華美德,為成為一名優秀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護花使者而努力奮鬥。’三歲的他,以可以吞下整個茶葉蛋為炫耀資本,成功俘虜了比他小半歲的表妹的純潔的心。四歲,他以自己編寫的極沒水平一首五言打油詩:“窗前一碗湯,湯裏放了糖。左手拿著勺,右手拿著缸。”征服了比他大半歲表姐的心。五歲時,他以五角錢買通了同班一個小男孩,並讓小男孩故意將墨水灑在同班一個小女孩新買的裙子上,最後他充當了“英雄”的角色,把自己買通的小男孩打倒在地,為小女孩出了一口原本就由自己而生惡氣,得到了小女孩的一個初吻(不過是親在臉上)到了六歲,他和剛剛被爺爺收養的小女孩坐在鍍金的痰盂上談理想。他告訴女孩,他要娶八個老婆,至於為什麼要娶八個,他說他要比韋小寶更帥,更有“文采”,韋小寶都娶了七個老婆,他自然要娶八個啦。結果,同樣坐在痰盂上的女孩子也同樣說出了一個驚天動地的理想:他以後要買下全世界的痰盂,然後和閆嘉倫一起躺在由痰盂堆起的床上,談理想。諸如此類的“豔遇”幾乎天天都在閆嘉倫身上發生,而他幾乎來者不拒(除了恐龍)。從三歲到六歲,他一直在離家不遠的貴族幼兒園上學,應多次“調戲老師”天天請家長來學校喝茶,這讓他那個“國際講師”級的老媽,極為不滿,不僅取消了他的睡前故事,還被罰了再買了新衣服隻能看不能穿,僅僅是這些懲罰還不能挽回張靈雲的麵子,所以她把睡前故事改成了睡前演講,不過催眠效果比睡前故事還要好。閆嘉倫的老爸閆中雲則認為調皮是孩子的天性,英國首相丘吉爾小時候不也很頑皮嗎,所以他常常暗中接濟閆嘉倫。所謂“接濟”,其實就是在張靈雲工作的時候允許閆嘉倫穿上新衣服去街上好好美一下。閆嘉倫的童年實在快樂中度過的,沒有一絲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