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1月9日,紐約市郊一座廢棄的遊樂場內。
寒風呼嘯,吹得年久失修的摩天輪咯吱咯吱的晃動,而在其不遠處的海盜船似乎還在微微搖擺,但放眼望去,整個遊樂場內早已荒草叢生,破敗不堪。是的,五年前的一場大火已經把這裏變成了悲慘的“墓地”,埋葬著數不清的玩具,埋葬著在那場大火中喪生的的無辜孩童,也埋葬著恐懼和悲慘。大火之後遊樂場被當地政府關停,現在早已如同葬身海底的亞特蘭蒂斯般被人遺忘了。
可是在這樣一個下午,四周死一般的沉寂卻被打破,接連的慘叫聲劃破天空,像女人的慘叫般刺耳,不對,就是女人的慘叫聲。一聲,兩聲,三聲......讓人不寒而栗,但環顧四周,聲音卻好像來自地下,這時隻見一群戴著口罩穿著防護服的白衣人從一間廢棄的倉庫走了出來,他們胸前都有一個標誌,是一個手拿剪刀的圖案,上麵還有三個字母BRD,他們是誰?在這裏幹什麼?為什麼會有女人的慘叫聲發出?
這些人步履匆匆,朝著遠處的幾輛黑色小轎車走去,領頭兩個人沒戴口罩,麵色凝重,其中一位是個40多歲的中年人,身形消瘦,目光銳利,四方臉,鷹鉤鼻,眯著眼睛,像是一頭剛逃出牢籠的獅子。而走在他左邊的是一個20出頭的小夥子,蓬頭垢麵,滿眼血絲,狹長的臉型像是被人為拉長一般。兩人不時的交談幾句,但很明顯年輕人十分緊張。
“到目前為止,死了多少人?”中年人用一種憤恨的口氣問道。
“哦......連同先前被警衛打死的,總共13個。”
“屍體要馬上處理掉,並將所有嬰兒秘密轉移到公司總部的傑克實驗室。”
“可是,博士,那麼多嬰兒,很容易被發現的,是不是過段時間再作打算?”年輕人越發的緊張,說完後膽怯的望了博士一眼。
“不行!他們剛被移植了A型號基因,必須馬上進行試驗的第二步,不能耽擱,你馬上聯係總部,讓他們派人來!”
“是的,先生!”年輕人說完便開始撥打電話。
“對了,一會通知紐約警署的愛德華先生和移民局的迪恩先生,我想和他們見上一麵。”博士用命令的口吻說完最後一句話後,便進入了一輛黑色小轎車,揚塵而去。
1月21號,紐約警署NYPD新聞發布會現場。
“我們的偵查人員在布魯克林區一個港口的集裝箱內發現了13名拉美裔的女性屍體,在移民局幫助下確認了這些人是偷渡者,但由於屍體腐爛程度較高,在鑒定人員得出結論之前,我們無法確定死因,但初步懷疑與偷渡集團有關。我們會及時向媒體通報最新情況。”在眾多閃光燈下,一名紐約警署的發言人正在向媒體介紹案情,並接受記者提問。
“你好,我是紐約新聞報的記者艾瑪,我們得到消息說美國博爾頓醫藥公司的工作人員和拉美某些國家組織偷渡的蛇頭有過多次接觸,並且他們還使用一批偷渡者參與了某項醫學實驗,請問你們對此事怎麼看?”一名戴著眼鏡的中年女記者提問道。
“我們對你所說的事毫不知情,並且十分懷疑其真實性,根據我們所掌握的情況,BRD是一家從事合法醫學項目研究和藥物品生產製造的公司,我們沒有發現他們有任何不法行為。好了,下一位。”說罷,發言人便不再理會記者艾瑪。
1月23號,紐約曼哈頓區一個普通居民家裏。一家四口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下麵播報一條突發新聞,今天早上9點鍾,曼哈頓區維克街發生一起車禍,駕駛該車的紐約新聞報記者艾瑪在此次車禍中不幸喪生,警方目前正在勘查事故現場,稍後我們將會帶來進一步的報道。”
坐在沙發上的父親看完新聞後轉過頭對他兒子說道:“你工作的時候開車要小心......”坐在沙發另一邊的年輕人連忙點頭答應道。
二十五年後,2012年的一天。
清晨,沐浴著溫暖的陽光,泰勒-沃倫走進辦公室,開始了新一天的征程。他是美國聯邦調查局紐約分局的一名探員,今年25歲,長相英俊,擁有一頭濃鬱的黑發,高挺的鼻梁和輪廓鮮明的臉龐,他那深邃的藍色眼眸中時時刻刻透出一股精銳,和他工作時的狂熱十分匹配。進入聯調局短短一年多時間,他就憑借著拚命的幹勁,認真仔細的工作態度深得上司的賞識和同事的欽佩,並破獲了好幾起積壓多年的命案,如今,他已經是局裏最有前途的幹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