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送這些藥過來是幹什麼用的?”大漢撿起被吳宇扔在地上的那副藥,聞了聞,確定這隻是一副最簡單的治療發燒的藥。
“小天他發燒的厲害,都不能起床了,這是我給他治療發燒的藥。”
嗯?發燒的不能起床?這才一刻鍾過去就不見了人,這事絕對有蹊蹺!
大漢若有所思的掃視了寺廟一圈,卻不見任何可以藏人的地方。
“應該在就在附近的哪個地方躲起來了,那臭娘們有傷在身,不可能跑出很遠!”
大漢斷定,雖然他的毒煞掌對那臭娘們來說不是很致命,但也夠她喝一壺的。
突然間,大漢感覺到儲物戒指裏的“血”字令牌劇烈震動起來。
大漢疑惑地瞟了神色木然的吳宇一眼,突然間他眼中突然閃現出一絲驚喜之色,身形有點顫抖起來。
竟然是一個血脈傳承者!
難怪師傅他老人家給我的“血”字令牌一直都在輕微的震動,原來這裏有個血脈傳承者,剛才經過我的精神秘術一刺激,這小子的血脈怕是要覺醒了,所以這“血”字令牌現在劇烈震動起來。
想到這裏,大漢驚喜若狂,沒抓到那臭娘們也不算什麼大事了,找到這個血脈傳承者可是一件天大的功勞,不管是什麼級別的血脈傳承者都是各門各派爭奪的資源,如今自己“撿到”一個血脈傳承者,再將他獻給師傅,若是師傅他老人家一高興,說不定就會收我做親傳弟子了。
大漢想到自己作為一個記名弟子的種種苦楚,再一想到作為親傳弟子的種種待遇,心中不由的熱切起來。
大漢不再猶豫,一把抓起吳宇,也不管他願不願意,大笑一聲,直接騰空而走。
???????
大漢一走,寺廟裏又安靜了下來,又過了約半個時辰。
神像內。
鍾天與綠衣少女還是保持著那副曖昧的姿勢,一動不動。
綠衣少女害怕那大漢去而複返,所以是一動不動,但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酥胸上傳來一點麻麻的感覺,目光不由朝自己的胸脯看去,卻見一隻烏漆麻黑的小手正覆蓋在自己的聖地上,還時不時的捏兩下??????
“啊!”突兀的尖叫聲打破了這暫時的安靜。
緊接著,隻聽見一聲巨響,那尊修羅王神像瞬間爆裂開來,頓時四分五散。
待塵埃落定,隻瞧見一個臉色蒼白的綠衣少女,正捂著那被“染黑”的胸口,在劇烈的咳嗽,她的氣息及其紊亂,顯然是受了嚴重的內傷。
而一個邋遢少年,此刻卻是鼻青臉腫,一副好不狼狽的樣子。
“呃!仙女姐姐請息怒啊,你的傷勢要緊啊!”
綠衣少女雖然心裏上受了傷,但她身上的傷明顯更加嚴重,待得片刻,等到綠衣少女的氣息稍稍平穩,綠衣少女狠狠地瞪了鍾天一眼。
鍾天尷尬的一笑,撓了撓頭,有點怕怕的問道:
“嗬,小子我這不是情不自禁嗎,要知道異性相???????”
“好了,不準再提剛才的事了。”綠衣少女打斷鍾天道,“我給你一個藥方,你去藥鋪給我抓點藥,能買到什麼藥就買什麼藥!”
說完,綠衣少女意念一動,一張薄薄的符紙便出現在了手中,緊接著那符紙上便慢慢浮現了一堆密密麻麻的小字。
鍾天對於這種超自然現象現在有點免疫了,所以很坦然的接過那張符紙。
鍾天剛想動身去抓藥,卻突然想起一件事。
“呃,你看,這個能不能借點銀子給我???????呃?????嗬嗬??????”
看著鍾天那副撓頭的尷尬模樣,綠衣少女忍不住撲哧一笑,隨即又正了正臉色,又變戲法似的變出一錠大大的銀元寶。
鍾天又接過銀元寶,做賊似的飛快跑地出了破廟。
綠衣少女坐在原地饒有興致地看著鍾天的身影,那靈動的眼珠子一轉,有些狡黠的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