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的哀痛誰能理解,那可是我辛辛苦苦一點一滴積攢下來的血汗錢啊能不傷心欲絕嗎?每次過年我那摳門的老爸老媽合起來也就給十塊大洋而已,這就可以看出這些錢對我的重要性了。
也懶得搭理口無遮攔的老黃,現在絕對不是悲傷的時候,我還有更棘手的事情沒有處理,首先要弄清楚花瓶姐那個手鏈是哪裏來的,說不定就能查清楚女鬼為什麼要對她不利。隻要找到了源頭事情就好辦多了!
我點了點頭哭喪著臉,說道:“老黃一會兒請我吃飯,我今天錢包掉了。”
花瓶姐那雙美麗的眼睛轉了轉她聽到我中午是沒錢吃飯,拍了拍發育良好的胸口自告奮勇的,說道:“看在你偷偷跑到醫院看我的份上,中午我請你吃飯吧。”
有人請吃飯我當然求之不得,整個人立刻容光煥發,剛剛的陰霾也一掃而空,那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我就專門點最貴的菜下手,狠狠的宰她一次,可是這一次那隻跟屁蟲不但沒有恐嚇我,反而露出一抹幸災樂禍的笑容,說實話他的笑比哭還難看。
聽到有美食,老黃也加入了我們的陣營,最高興的就屬他了,能和校花一起共進美餐是一件多麼值得津津樂道的事情啊。
於是我找了一家環境和口碑還不錯的餐館,帶著他們走了進去,今天錢包掉了,傷心欲絕的我隻好化悲憤為食量,狠狠的大吃一頓。
在吃飯的時候我旁敲側擊的打聽下,我知道花瓶姐的那個古老收斂是她有一次去郊外玩的時候路上撿來的,我暗自決定下午放學之後要去花瓶姐說的那個地方看看,反正老爸老媽出差沒回來也沒人管我,沒有線索我隻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不去努力下怎麼說也很對不起自己。
花瓶姐那麼富有還是有不少的壞毛病,撿到什麼好東西都要,要知道有些東西人家是有意丟掉的,要是下次撿到什麼冤鬼的遺物之類的東西又被厲鬼纏身了我可沒工夫管她!
酒足飯飽之後,老黃對花瓶姐的請客這件事情讚不絕口,把她誇的花枝亂顫,我叼著牙簽也陪著笑臉誇了幾句,畢竟吃人的嘴軟,說幾句好聽的又不會死。
結賬的時候,花瓶姐喜滋滋的從書包中拿出一個錢包開始掏錢,我怎麼看都感覺有點眼熟,那個顏色,那個圖紋怎麼和老徐買給我的那個一模一樣呢?我暗叫一聲不好,這不是我丟失的錢包嗎?
花瓶姐見我死死的盯著她的錢包急忙將錢包塞進背包中身怕我搶走:“我撿的就是我的了!”
我的心在滴血,你們兩個吃貨,點了一桌子的黃金大餐,今天吃的可全都是我辛苦攢下來的血汗錢啊!
放學後,我來到郊外勘察了半天我也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說來也奇怪整個市區的鬼似乎全都離奇是消失了,等我回小區的時候已經午夜十點半了,小區的保安跟我打了招呼給我送來一個包裹,說是今天下午到的。
我想一定是老爸老媽出差後沒能照顧我覺得對我很愧疚於是給我買的東西!
回到家裏我給自己倒了杯水,順手從書房中拿出一把小刀劃開包裝,裏麵放著的不是我喜歡吃的零食也不是老爸喜歡的茶杯家具,而是一個黑色的手提包。
我莫名其妙的撓了撓頭很是納悶,老媽上街從沒帶這些的 她是個很節儉且持家有道的女人怎麼開始買奢侈品了,一點都說不通啊,而且顏色難看不說,還有點舊,但我卻感到在那裏見過似的,裝包裹的箱子下還附上一封白色封麵的信件,上麵寫著幾個大字雄厚有力:徐東先生親啟。
我一眼就能看出這是一個男人的筆記,要是我老爸老媽買給我的絕不會寫先生二字,我的交際圈很小,認識的朋友不多沒有逢年過節送我禮物幹嘛?自然也不會是他們,親戚就更扯淡了,誰會無聊到給我一個大男人送個女士的手提包。
我看了看寄包裹的地址居然是一片空白,那麼這個神秘的包裹會是誰寄給我的呢?
懷著好奇的心思我打開那封信,有一種直覺告訴我,信上會有我要的答案,我的目光剛剛接觸到上麵的字,我的瞳孔猛然睜大,搞什麼鬼,居然是幾張空白信紙,這個惡作劇有點大了。
我也不想理這些惡作劇了,但是拿在手中的這些信紙有種陰冷的感覺,我很清楚這是陰氣作怪,才會讓人感到森冷,受到花瓶姐案例的影響,我變得有些敏感起來,腦中有些胡思亂想,這個該不會有鬼在我家搗亂吧!
我睜開左眼環顧四周發現沒有半個鬼影之後正要鬆口氣的時候,我左眼卻猛然發現手上的那封空白信居然有字了,確切的說是隻有我的左眼才能看到的血字,我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上,有鬼給我寫信,那包裹會是鬼給我寄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