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暗暗有點後悔了,如果真被她揍了也隻有認栽的份。於是強打精神,故作神秘的一笑,道:“表姐別著急嘛,整天修行也不好,要勞逸結合才對嘛!這點就要向冷公子好好學習下了。”試探的望了一眼倚靠在柱子上愣神發呆的黑衣男孩,接著向鬥獸場上的護衛打了個準備的手勢,摸了摸高高的鷹鼻,略顯老成的臉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場上的護衛接到命令將裝著草芥魔狼的籠子打。草芥魔狼全身毛色為綠色,獠牙尖銳,一口可撕開一頭牛肚,凶猛異常!
石常在暗自好笑,陸崖竟然拿東方雪和黑煞相比,一個是天才,另外一個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當然是睡覺的人才。
陸崖嘴角微微勾起一些幅度,拿出一張白紙說道:“我說一下這個遊戲的規則,要做的事很簡單就是盡可能的阻止你們的人被草芥魔狼咬死,盡可能的保護自己一方的人。我們可以殺草芥魔狼,也可以殺不是自己一方的奴隸,一炷香後誰的人剩的最多誰就贏.”說著陸崖眼角一轉望著石常在和東方雪道:“事先聲明比賽時間內禁止使用靈力,不然這個世俗的遊戲就沒意思了。”
石常在摸著下巴,注視著場中穿白色衣服的奴隸道:“好像比狩獵有意思多了!”。
東方雪起身走到站台邊上望了望場中穿著紅色衣服的奴隸道說道:“難怪昨天你給我送了件紅顏色的寶衣。我說呢你小子會有那麼好心?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說著瞟了一眼靠在柱子上一言不發的黑煞悠悠的道:“那這個家夥幹嘛來了?這時候他不是應該在冬眠嗎?”語氣中充帶了點淡淡的輕蔑與不屑。
黑衣男孩帶著銀色麵具,遮住了大半邊臉,看不出此時臉上的表情。墨黑色頭發隨意的灑下,十幾年如一日的穿著黑色長袍,雙手環胸,冷酷的斜靠在柱子上,聽到她的話眼角微微一瞥東方雪接著又繼續看向場上的奴隸。像一直打盹的雄獅沒理會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樣。好像下麵有什麼東西深深的吸引著他一樣。
見黑衣男孩一聲不肯,一副對她愛理不理的摸樣,東方雪冷哼一聲,:“哼....”坐在最近的位子上,扭頭不看她討厭的人。他是個出了名的懶蟲唯一的嗜好可能就是睡覺。所有人都叫他‘黑煞’然而老祖宗說他具有極高的天賦,為了讓他得到更好的鍛煉特意讓他來靈氣充盈的照天院修行。儼然把他當作族內的重點的人來培養。在家族裏所有人都把未來的繼承人----東方雪供著,唯獨他一副不屑的摸樣,在她看來那就是赤裸裸的嫉妒。
所有人都知道兩人水火不容,具體原因無從查起,所有人都當她們互相看不順眼。
陸崖聞到氣氛不對,急忙說道:“冷公子,是我特意請來做我們比賽的裁判的。你看我們不是人手不夠嗎?”
石常在也急忙配合的催促道:“阿雪你看天色不早了,我們開始吧!”
“哼---”
這時黑煞冷哼了一聲,刺耳的沙啞聲良久才懶懶的說了一句:“玩物散誌。”。
東方雪玉手指著黑煞,道 :“你說什麼?有本事,我們比比,還真以為自己很了不起了,整天一副我們東方家欠你墨家什麼似的表情。” 想起父親對黑煞的照顧,他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心裏的火氣頓時被他勾了起來。
東方雪一個受到族內重點培養的東方家族未來的接班人,加上資質一流,平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是不管她怎麼努力就是無法摔開黑煞。更氣人的是黑煞對這個大小姐都是一副要理不理的樣子,讓東方雪很不好受。
石常在看到大小姐的脾氣要發作,急忙給陸崖使了個眼色急忙圓場道:“表妹別生氣,黑煞這人就這樣,別往心裏去。”
“是啊,是啊”陸崖急忙說道:“那我們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