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宇表麵說的很平淡,可是從他的眼神裏,還迸發出死神一般的殺機。
隨後吳浩打了一個電話,叫了兩輛黑車。一行幾個就二話沒有說的跳上黑車,直接奔向長毛和受傷的兄弟,所在的醫院。
到了醫院張少宇等人,把汽車停在空曠的停車場上,吳浩等人,拎著大袋大袋的東西,走到了醫院的住院部。由於已經是十點半了,所以空曠的走廊上,沒有一個人,就連值班的醫生和小護士也不見蹤影。
張少宇帶著眾兄弟,在醫院找了一大圈,也沒有找到長毛那幫兄弟。
隨後張少宇等眾兄弟,又跑到老住院部,那是一棟又破又舊的老樓,大家又找了一大圈終於找到了,長毛等幾個受傷的兄弟。
張少宇等眾兄弟,推開一個非常破舊的病房,裏麵非常簡陋,幾張鐵架子病房,大多數病床油漆都掉了,病房裏除了幾張破舊的病床,什麼也沒有。
八九個身穿著病服,胳膊和腿上都打著石高,纏著繃帶的年青人半躺著,各個手裏夾著煙,在那裏嘻嘻哈哈的聊著天,跟沒事一樣。
那個些受傷的兄弟,看見張少宇進來,各個都興奮的不得了。都紛紛叫起來,“老大老大老大!”
張少宇激動的上去,給各個兄弟,一個狠狠的大抱,“是我張少宇的兄弟,就不可能受這樣的窩囊氣,明天等我的消息。”
張少宇說完扔過來一大包東西,有啤酒,有下酒的零食,有涼菜,還有一條子的中華。
頓時小年青們一下子沸騰起來,紛紛喊著老大喊著不停。
把張少宇聽的,那比吃密了還甜。
惹的值班的小護士,穿著睡衣,跑過來,直翻白眼。但對於一屋子的男人,小護士也無可奈何。
張少宇走到長毛麵前,丟過一支煙,自己也抽上一口,淡淡的說道。“事情到底是怎麼回去,你們是怎麼得罪那一幫子的人。”
“我們就喝完酒,並沒有直接回學校,到酒吧晚了一會兒,就回學校了。可剛到學校門口,突然駛過來三輛小轎車,衝下來十幾個人,有拿鋼管的有拿砍刀,下來就問是不是張少宇的兄弟。我們剛說了一句是,然後對方二話沒說就是一陣毒打,由於我們手裏沒有家夥,也沒有防備。自然隻有挨打的份。”
長毛說著說著,聲音明顯小了很多,生怕張少宇責怪他似的。“老大,我們給你丟臉了。”
“不,安全第一,其他的什麼都好說。”張少宇安慰的說道,隨後又問了一句。
“你們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些人應該都是南街刀疤的人,新南街鳳舞酒吧的打手,帶頭的是刀疤,在這一帶混的不錯。人人喊他疤哥,鳳舞酒吧就是他的,他手底下還有幾個大網吧和溜冰場,三中、一中、衛校這一塊幾乎他說了算。而我們青龍幫這一段時間不斷擴充勢力,估計觸碰到他的利益,所以才先打算教訓我們,先看看我們青龍幫的態度和實力。”
長毛一字一句的說道,心裏不免有點小擔心,張少宇雖然身手很好,但他不一定有實力和那些手裏有家夥的小黑色會,相抗橫,畢竟他還是個學生。
“我不管他是什麼刀疤還是槍疤,隻是欺負我的兄弟,我就讓他比疤還疤。”
張少宇冷冷的說道,眼神之中迸發出,不可戰勝的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