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女人,聽到曾經共同和趙之謙生活的桑妮婭要結婚了,梅梅心裏要是沒有一點想法,那是不可能的。因此說出的話雖然還是一貫地為趙之謙考慮,但說到後麵已經有些酸意了。
梅梅、穆婉鳳、程嬌再是強大的異能者,但終究還是一個女人,都想有一個歸宿,一個屬於自己的歸宿,而這卻是趙之謙不能給予的。
趙之謙當然聽出了梅梅話裏的怨艾,不由感到萬分的愧疚,吻了吻唇邊白嫩的手,輕聲說:
“對不起,梅姨!”
“沒事,趙,你別想多了,這是我自己的選擇,就是婉鳳和嬌嬌也一樣,不關你的事,好吧!讓我回玉釘空間,我準備一下,你到了外麵,讓我出來吧!”
梅梅眼睛有些濕潤,避開趙之謙溫暖的唇,站起來說著,一副既然自己選擇了,那就一直走下去的堅定。
“唉!梅姨,既然妮婭請到了我,那麼我也去吧!反正沒事,去看看她丈夫也好,畢竟是我的繼任者,嗬嗬嗬!”
“有你這麼說話的嗎?”梅梅笑著打了趙之謙一下,想到‘繼任者’這個詞不由想笑,男女之間難道還有繼任者之說嗎?腦中不由浮現自己那些麵孔已經模糊的男朋友們,難道說趙之謙也是他們的繼任者,這不過是大男子主義的一種臆想吧!但卻不敢講出來,就怕趙之謙傷心。
接下來的一天,就是趙之謙怎麼向項彤解釋的事了,這倒是不用梅梅去操心,如今的趙之謙找一個借口太簡單了,想到趙之謙腆著臉去解釋的模樣,梅梅在玉釘空間中和穆婉鳳笑成了一團。
但梅梅她們卻想不到,去和項彤解釋的不是趙之謙,反而是她哥項海,而且還是因為方正和項海說了一句,要不去省城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地皮,省城的房價可是義全市比不了的。
而已經在地產項目上嚐到甜頭的項海,本來正對戶頭裏的錢不知怎麼投資頭大不已,此刻聽到省城地下老大這麼說,立刻就去和項彤商量,而經過趙之謙一晚上滋潤的項彤,自然沒有意見,腦海中隻是想著趙之謙的好,哪裏懷疑到其他。
於是趙之謙、程嬌跟著方正、項海回到了省城,找了一個借口,直接去了省城機場。由於趙之謙不想因為自己出國被眾多的異能者組織盯上,於是在無性別廁所,自己進入了玉釘空間中,而讓梅梅帶著玉釘和程嬌一起坐飛機前往巴市。
“小黑子,有沒有一點酸溜溜的感覺,嘻嘻嘻!”
穆婉鳳打趣著趙之謙,還舉了一下紅酒杯,似乎是安慰戰敗的將軍,見趙之謙也是抬起酒杯示意,更是得意地講到:“曾經深愛你的女人離你而去,你可要好好地檢討一下自己,否則的話,不定梅姨遇到了她的老感情,而我遇到了喜歡的人,我們就真的走了,哦!還有那個嬌嬌,你再讓她的肚子挺不起來,她可能最早離開你哦!”
趙之謙一口把酒喝了,瞪著穆婉鳳,如同一支猛獸看著自己的獵物,讓穆婉鳳心中都打了一個顫,可別把他弄生氣了。
“嘿嘿!嬌嬌要走就由她,可是你們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嘴裏說著,一個前撲,把被強大神識壓住的穆婉鳳撲倒在地毯上,也不管穆婉鳳嬌聲叫著:
“你、你這可是欺負人啊!”
梅梅的到來,讓桑妮婭異常的高興,不過沒有見到趙之謙,心中還是有些失落,可看到穿著低胸裙子的梅梅胸前的玉釘,不由抿嘴一笑:
“嘻嘻嘻!他還是老樣子,總是偷偷摸摸的,難道他就想這樣參加我的婚禮?”
“當然不是,到時候他會出來的。”梅梅挽住桑妮婭,離開酒會,在酒店的一角,關心地問道:“妮婭,怎麼突然想結婚了?還找了那麼一個老頭,小心他是在玩弄你。”
“不會的,他對我可好了,就像疼女兒一樣疼我。”
桑妮婭笑著解釋道,轉身看向被一群人圍著的一位中年人,目光中滿是柔情,這次她真的是動情了。
“他是‘伯爵’的人,還是‘吸血鬼’的人?”
“都不是!隻是一個普通人的職員,但竟然覺醒了異能,來谘詢的時候,恰好遇到了我,他也是木屬性異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