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穆婉鳳和程嬌看完,也是驚詫不已的時候,趙之謙說:
“這就是神秘的事,紙上畫的是上次我們在港島遇到的何德給的,他說受人之托尋找富豪的陰宅,而尺骨,你們用神識探查能看到一個地形構造,是得自被日本人害死的異能者馬白,你們看是不是和這‘樓觀聖境’一模一樣!哈哈哈!何德沒有說錯,我真是一個有大運氣的人!”
“切!”程嬌鄙夷的啐了一聲,還真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人,竟然自己誇自己!
“你是說,給何德紙張的這個人,還有那個馬白曾經到過這兒,所以……嗯!不對,應該是他們聽人說過,也不對!”穆婉鳳猜測了幾種可能,話還沒講完,就被自己否決了。
“不!應該說馬白肯定是像我們一樣遠遠地看到過‘樓觀聖境’,知道那是修道者的居所,於是在被日本人逮住後,自知性命不保,於是留下這個線索,想讓人找到這個地方,請修道者出來,救當時的華夏於水火;而委托何德來找的人,估計就是聽說了這麼一個地方,他很有可能也是修道者,所以借著何德辦事,來找這個地方。但他們都沒有想到‘樓觀聖境’早已不存在了,唉!”
趙之謙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莫名地覺得有些傷感,再想到自己在地坑窯裏曾經發誓,要建立一個組織,讓異能者在裏麵自由地生活,現在想來似乎遙不可及了,什麼時候去實現呢?
“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走嘍!我們回去吧!不過趙之謙,你這麼貪財,打個電話給何德,他一定會給你幾百萬的,嗬嗬,自己空間裏有那麼多錢、黃金,反而為這點小事激動!”
穆婉鳳顯然理解成趙之謙為完成何德的事激動,卻不想趙之謙享受的是發現秘密的樂趣,同時還想起了在地坑窯中的誓言,讓他又有了新的追求。
回到‘樓觀聖境’,還是沒有見到飛雲子,趙之謙想到明天就離開這兒了,於是大肆搜刮,甚至將山腳的牌坊都收了進去,讓兩個女人鄙視不已!
結果晚上兩個女人還真的說自己不舒服,讓趙之謙鬱悶不已,知道她們是怕自己再次失控,不喜勉強別人的趙之謙隻能籌劃著怎麼分而破之,昏昏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趙之謙站在‘樓觀聖境’的氣罩外,回頭看了一眼,準備就此離開,穆婉鳳坐在車裏已經按著喇叭催促,而他卻希望再見飛雲子一眼,畢竟是修道前輩,本來也沒什麼大的衝突,似乎可以商量一下劍氣的修煉問題。
嗬嗬!趙之謙還是存著一點小心思,果然,飛雲子走出了氣罩,白衣勝雪,須發飄飄,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樣,他肯定一直在觀察著自己,不知現在出來有什麼目的?
“飛雲老伯,就此別過,感謝你的招待!”趙之謙拱拱手,一副和友人告別的樣子,卻把飛雲子氣得直吹胡須,這小子真是貪心,要不是搬著辛苦,估計會把這座山丘都搬走,現在的‘樓觀聖境’真的像荒山了,連山門的牌坊都被這小子搬走了,但他一想起趙之謙神奇的洞天福地,飛雲子搖了搖頭原諒了趙之謙的貪婪,說道:
“說不上招待,不過顯然小友抱得美人歸,還是有老夫的一點功勞,多的不說,希望、嗯!小友能否留一個聯係方式,到時也好溝通?”
趙之謙有些奇怪,本來這話是他想說的,卻不想飛雲子也有這種想法,難道他有什麼圖謀嗎?不過和飛雲子交手幾次,知道就像自己拿飛雲子沒辦法一樣,飛雲子也是對他無法,於是心裏一鬆,笑著說:
“嗬嗬!我正有此意,不知老伯就一直待在這裏,還是……?打聽這些主要是想有時間多向老伯請教,比如那個劍氣的使用方法,哈哈哈!”
這話把飛雲子聽了一頭霧水,這劍氣是最簡單的法訣,不是在那五片玉片中有講述嗎?難道這小子還是沒有發現玉片的使用方式,再想到自己的打算,以後還會求到這小子,不如結一個善緣。
“唉!這裏也不是久待之地,我估計這氣罩也堅持不了幾年了,以後我可能會到海邊!那裏的靈氣充沛一點,到時候小友可別忘了給我打電話,至於劍氣,哈哈哈,難道小友一直沒有發現玉片的秘密?裏麵就有啊!至於玉片的使用方法……”
聽完飛雲子絮絮叨叨、循循善誘如長者一般的話,趙之謙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自己的運氣怎麼這麼差,居然五選一,偏偏沒有選到有劍氣法訣的那一片玉片,現在還欠了飛雲子一個人情,白送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