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轉機,飛了近二十個小時,趙之謙在俄國下了飛機,走出機場,桑妮婭笑吟吟地飛了過來,在多少男人羨慕的目光中,撲進了趙之謙的懷抱,獻上一個熱情的吻。
小別勝新婚,上了桑妮婭的車,兩人就沒有分開過,激烈的熱吻已經不能紓解兩人的情緒,桑妮婭一把抓住趙之謙的巨物,就想在市區裏上演一次房車激情。
“哦!不,妮婭,我不知道酒店的位置,還是你來開吧!而且這可是市區呀!”
“沒事!趙!我真的不想和你再分開了,我愛你!”
最終還是桑妮婭開著車,翻轉車牌,拉響警笛,飛速地駛向她在郊區的別墅。路上紛紛避讓的車子,還以為有什麼緊急的案件,讓這輛警車如同賽車一般在城市裏飛奔,殊不知僅僅隻是為了兩具饑渴的軀體吧了。
車一停進車庫,兩人就糾纏在一起,桑妮婭騎在趙之謙的身上,忙不迭地完成了兩人的對接,而趙之謙嘴巴貪婪地咬著豐滿的雙唇,一隻手伸進桑妮婭的胸前,使勁地搓揉著那兩個柔軟的雙峰,堅挺,大小適宜,剛好一隻手勉強能抓住,而另一隻手揉捏著富有彈性的臀部,讓它的起伏更加的激烈。
昏天黑地,兩人直至累倒在床上,才好好地凝視著彼此。
“趙!你真好,我想你想得不行啦!”
“我也想你。”
喘息未定,桑妮婭似乎想起什麼,拉著趙之謙走下了床,什麼都沒穿,走進了隔壁的房間,一個女人靜靜地躺在那裏。
“哎呀!你、你幹嘛?”
趙之謙雙手遮住關鍵部位,向門外退去,心裏卻有些小期待,難道桑妮婭開放到這種程度,主動又為他找了一個。
如同能看透趙之謙的小心思,桑妮婭吃吃地笑了起來:
“你別亂想,趙!我對你還沒厭倦,可不想和別人分享你,不過假如你能救活她,隻要你不介意,我很樂意,嘻嘻嘻!”
“病人?”
“唉!是病人又不是病人,不過假如不救,離死也快了,趙!趕緊用你那神奇的氣息包裹她吧!”
“哦!原來這就是你叫我來的目的。”
趙之謙一下反應過來,走上前一看,果然是上次被中年長袍人精神攻擊後,處於昏迷狀態的少婦梅梅,被桑妮婭如此算計,趙之謙心裏有些不高興了。
桑妮婭一下就發現趙之謙的情緒變化,優美的身體撲了上來,親了趙之謙幾下,有些愧疚地說:
“親愛的!我是真的想你。但是求你答應的事,也的確為她,當然如果你不來,我肯定會帶著她去找你的。”
性感的軀體摩擦著趙之謙,耳邊聽著輕聲的哀求,趙之謙心一下就軟了,他相信桑妮婭是真的想他的。
可為何一定要救這個女人呢?還以為在自己回華夏之後,這女的就像那個隊長,早就被‘伯爵’拿去研究了,想不到卻被桑妮婭帶到自己的別墅裏了。
“為什麼要救她?”
麵對趙之謙的疑問,桑妮婭親吻趙之謙耳朵的唇停了下來,沉默了一下,有些悲傷地說道:
“你知道,是普希金將我養大的,小時候還不覺得,等到十多歲之後,我有些女孩子的事,不可能去問他,就隻能問梅姨,就算今年初,我剛滿十八歲,普希金就對我……”
桑妮婭抽泣起來,趙之謙是知道她曾經被養父普希金侵犯過的事,聽到她悲傷的哭泣,不由得緊緊地抱住她,開始去吻她的耳垂、臉頰,讓桑妮婭放鬆下來。
“事後我就去告訴了梅姨,可她的異能和普希金一樣,資曆還沒有普希金高,於是也沒有辦法,隻能安慰我,後來還想出主意,讓我申請去遠東調查事情,然後再借機逃跑,這樣我才遇到你,才明白什麼是愛情,趙,你說我要不要救她?”
看來這個少婦梅梅在桑妮婭的成長過程中,扮演了母親的角色,是不得不救啊!
“可、可!妮婭,這混沌之氣,又不是沒有給她試過,好像沒有作用,她現在是植物人狀態,隻能寄希望她自己能捅破那層黑霧,自己醒來。”
聽到趙之謙的語氣已經改變,桑妮婭立刻破涕為笑,輕輕一跳,摟著趙之謙的脖子,雙腿夾在他的腰上,高興地說:
“有效啊!你不知道,梅姨的狀態讓‘伯爵’的一些專家都驚訝不已,因為她一直都是有反應的,但是!你離開之後,她的反應慢慢減弱,我就知道肯定是你的原因,所以趕緊把你叫來,隻要你在,加大那種氣息的使用時間,梅姨一定會醒來的!”
“可我不可能一直待在俄國啊!”
聽到趙之謙這樣說,桑妮婭用身體使勁頂了趙之謙一下,一副早就料到的樣子,說道:
“哼!就知道你會這樣說,難道你不會把梅姨放進空間裏,反正那裏麵有黑豹、有一群女人,梅姨不會孤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