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紮起的頭發放了下來,一頭波浪大卷發披散著,一身獵裝打扮,更是把曼妙的身材顯露無疑,微微寬大的上衣,布料不厚卻很垂,很自然地把偉岸的胸部彰顯出來,更是襯出修身的牛仔褲下豐滿的大腿,而那緊繃的褲子把挺翹的臀部勒得讓人禁不住想拍上一巴掌。
趙之謙急忙雙手插在褲兜裏,顯出吊兒郎當的樣子,使勁地看了穆婉鳳一眼,以便掩飾自己的偷偷打量。
“喲!小弟弟,你可別亂看,人家可是會害羞呢!”穆婉鳳打趣著繼續走進趙之謙,言語中更是挑逗起來,本來她不想太過於靠近趙之謙的,一米多的距離正是最好展示自己曼妙的身材,但是剛才趙之謙一轉身,卻讓她嗅到一絲異樣的氣息,對她很有吸引力,便不由自主走了過來。
聽到‘小弟弟’三個字,趙之謙心一陣狂跳,她、她怎麼也這樣叫?愕然地看著走近帶起一陣香風的穆婉鳳,嘴裏不由結巴地問道:“穆、穆教主,你、你……”
“其他人呢?準備走吧!穆副教主、趙之謙,昨晚還睡得好吧!我還真是擔心你們會不會吵起來,哈哈哈!”
白習笑著走了過來,打斷了趙之謙的話,而穆婉鳳細細感受了那一絲氣息,卻又不見了,於是嬌聲道:“吵是不會吵,不過差點打出真火來了!”
趙之謙有些呆了,這穆婉鳳的各種言語,似乎都對自己昨晚的豔夢做著提示,難道這夢和她有關?心裏想著事,心不在焉地和孫洪兩人告別,一行人坐上一輛很大的越野車開出了49隊總部。
“白副,昨晚我查了一下,這計式胡同和磚廠胡同都還在,也算是幸運,兩個地點都有些偏,但是又都在京城的一環內,周邊住的人也多,沒有被拆遷,否則啊!就是我們弄清楚在哪兒,地方消失了,也就沒地方尋了。”坐在最後一排的49隊智者邀功地說道。
“嗯!我已經聯係好兩個地方的街道派出所,他們會派人配合我們!”白習開著車接話道,感覺上車之後,坐在副駕的穆婉鳳和坐在後麵的趙之謙一言不發,似乎又起糾紛,剛剛穆婉鳳不是說差點打出真火,看來昨晚還是有點矛盾,於是調和氣氛地問道:“小趙,你知道這太監的是怎麼來的嗎?”
這話讓正在琢磨‘打出真火’這句話真正含意的趙之謙,隻覺胯間一緊,剛剛在腦中蕩起的昨晚無數香豔畫麵消失殆盡,有些失望地說道:
“還不是些窮苦人家的孩子,為了活命不得不去當太監!”
“你這話說對了一半!”後排的智者似乎很想在白習麵前表現一番,“其實更多的太監是被拐賣的,賣給的就是今天我們要去的這兩個地方的主人,你想想,現在考證出來,以前的人平均壽命才四十多歲,其實就是被嬰兒的高病死率拉低的,所以一般家庭沒到最後一步,是舍得把孩子賣掉的。唉!這些太監也是命苦的人,在還沒有發育完全的時候,被人捆綁在特製的長凳上,然後一邊把月牙刀放在火上消毒,一邊這刀子手還和小孩聊天,然後冷不丁就把那物割掉,手法之快、之準堪稱一絕,小孩甚至感覺不到疼痛,那時可是沒有麻醉劑啊!”
“那怎麼防止感染呢?”趙之謙識趣地接著問,前麵傳來若有若無的香氣,總是讓他心猿意馬,急忙用聽故事來分散注意力。
“這就是今天這兩個地方主人的秘術了,聽說這兩家就是因為有減少太監做手術的死亡率,才能在清朝獨霸此行業的。他們一般是在割了之後的,小孩還沒開始劇烈疼痛的時候,在傷口處用辣椒水、秘方的藥水來止血、止疼,然後立即安放尿管,用白蠟封住傷口,據傳這些人半個小時就能下地,七天就能拿到白蠟。嗬嗬嗬!是不是比現在的西醫手術高明許多。”
聽了這些血腥的東西,車內的人反而話多了起來,各自都在講著自己聽過的太監野史,大家都是異能者,血腥的事情見得多了,講這些不過是為了消磨時間吧!
很快到了計式胡同,眾人下車時,一直沒有參與聊天的穆婉鳳,在趙之謙經過她時,幽幽地說了一句:
“聽說小趙的刀很快,等會可要仔細看看,那種止血、止疼的迷藥有沒有配方呀!嘻嘻!”
趙之謙聽了一愣,這話什麼意思?刀快!止血……反應過來的趙之謙不由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張暗含意味的美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