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惜自己的異能太過依靠外力!毛好古暗歎一聲,捏了捏手中的狙擊步槍,作為一個射擊愛好者,如果沒有黃伯的發現,他都不知道自己打得準,是因為異能的緣故,不過假如不是因為錢的原因,他加入了蓮教,或許他現在可能是一個奧運選手,可惜,練槍太費錢了,真不是一般人玩得起的!
要是能把現在的異能進行拓展,他也不用和一個風騷的女人守在這寒冷的北方了,要知道他可是南方人。
連著三杯各種奇怪味道的酒下肚,趙之謙終於領教什麼是戰鬥民族了!什麼是好酒之人了!相對這些人,他隻能說是會喝一點,好笑的是,在國內,很多人都以為他是有酒癮的人,可笑!來這裏看看,什麼叫真正的酒鬼,俄國的老頭老太真是創造力無限,隻要是能發酵的,都能釀成酒,由於政府對酒管製很嚴,酒的價格很貴,於是在這種小農莊,天高皇帝遠,人們都在農閑之餘,大肆釀酒,可惜水平太差,隻能用膽子來補上,什麼樹林裏鳥兒都不吃的漿果,地裏挖出的樹根,隻要能發酵,都製成了酒,而且還幾種混合在一起,生怕喝不死人。
所謂的狂歡是在離俄國大媽房子不遠的打穀場進行,一夥老頭老太,幾個小孩子,難得的幾個中年人,聚在一起,小孩手裏拿著零食,在互相追逐,而成年人則一人一瓶酒,一個杯子,在四處轉悠,互相品嚐著各自的酒,發表著自己的建議。
很快手裏拎著好酒的趙之謙、項彤身旁就聚集起一夥人,誰叫趙之謙聽說狂歡主要是喝酒之後,從玉釘空間拿了些酒背著,想一想能被蓮教省部搜集的酒,會差嗎?有酒!就沒有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有酒!就沒有語言隔閡!
趙之謙的酒,徹底把小農莊的老頭老太的酒蟲逗上來了,雖然喝慣劣質酒的他們,覺得這酒度數太低,可抵不過那酒的醇香啊!雖說各國喝酒口味都不一樣,可是經由幾千年酒文化研究總結,才有的各種華夏酒,怎麼可能征服不了這些老毛子呢?
可是,這個狂歡派對,有個不成文的規矩,要想喝別人的酒,就得用自己的酒交換,這下趙之謙慘了,俄國大爹大媽都圍了上來,一定要趙之謙嚐嚐他們親手釀的酒,一開始趙之謙還客氣地喝了,三杯過後,就有些不行了。再接著替項彤喝了幾杯之後,隻覺天旋地轉,趕緊把手中的酒遞給大媽,立刻俄國大媽身邊圍滿了人,俄國大媽可是很久沒這麼風光過,肥胖的手摟著一個老頭,肆無忌憚地親著他,為了喝一口好酒,這位看著年紀比大媽小得多的中年人,也隻有忍了,借著和大媽親吻的時刻,把自己的酒杯倒滿。
“哈哈哈!爽快,彤老師,你這身行頭可沒人看,大家都隻喜歡酒!”
趙之謙摟著項彤,感受著這簡單的歡樂,順口打趣起項彤了。
“哼!”項彤甩開撫摸著自己鎖骨的大手,心裏懊喪的要命,這裏真的是沒有年輕人,怎麼不像電影裏那樣,女人美麗,男士英俊,一起優雅地轉著圈跳舞,舞池富麗堂皇,兩個相愛的人脈脈含情,當然還要有反對兩人在一起的母親,惡毒的眼光,那才是上流社會的狂歡!
還好,戰鬥民族不但是愛酒的人,而且也是能歌善舞的民族,一個不知什麼年代的留聲機,‘咿咿呀呀’地斷斷續續放起了音樂,微醺的俄國大爹大媽們,摟抱著開始跳舞,也有幾個老頭來邀請項彤,可她看到穀場裏,在昏暗的燈光下,人們肆意的親吻,撫摸,就有些害怕,再看看邀請的人那邋遢的衣服,沒洗幹淨的臉,還有走進就像一年沒洗澡的氣息,讓她趕緊抱著趙之謙進了穀場,當然不是說年輕英俊幹淨的男人來,項彤就會去跳舞,她隻是感覺這一切和自己想像中的不一樣,微微有些遺憾。
項彤還真是來旅遊觀光了。
趙之謙在清醒時就不會跳舞,更別說現在酒醉了,他緊緊地抱著項彤,步履蹣跚,整個人的注意力,在項彤那美麗的鎖骨上,親吻、輕咬,直到項彤覺得被咬得生疼,使勁推開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才罷休。
“唉!”項彤歎了一口氣,她隻是抿了一下嘴酒,就被把味道嚇住了,所以她很清醒,無奈地扶起趙之謙,剛好大媽跳著轉到身邊興奮地叫著:
“開心!今晚,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