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流暗湧
1個小時過去了,就在蘇詢的肚子咕咕叫的時候,晚餐終於煮好了。當它們都端上餐桌的時候,蘇詢直接忍不住就用手當筷子,都一一偷吃了。
“師傅,你這手藝頂呱呱,古代皇宮裏的禦廚都沒你厲害。”蘇詢直誇師婉婉。
“你去過古代嗎,你知道禦廚的手藝到什麼程度嗎,就會動嘴皮子。”師婉婉忍不住打了蘇詢一下額頭,她發現蘇詢的臉皮真厚,嘴貧。
要是以前,她不喜隻會耍嘴皮的人,她特喜歡實幹能力強的男人,而不是靠嘴的。但現在她感覺自己的價值觀,甚至可以說是擇偶觀在悄然改變,什麼時候對蘇詢這類的嘴皮子厲害的男人有那麼點欣賞了。
她頓時嚇了一條,才接觸蘇詢一天,自己好像變了不少,其實她也不知道蘇詢也跟她一樣啊。
“火車不是推的,牛皮不是吹的,我的舌頭跟我20多年了,它沒騙過啊,好吃就是好吃。要不你問問它有沒有騙你。”蘇詢嘻嘻笑道。
師婉婉哭笑不得,舌頭會說話嗎。隨即她發現自己思維錯了,對哦,舌頭會說話啊,隻不過是蘇詢控製的唄。
餐桌經過師婉婉精心的布置,有浪漫的蠟燭,有美酒作伴,還有蘇詢插諢打科地講幾個笑話,讓晚餐的氣氛十分融洽,彼此笑聲連連。
要是旁邊有外人看到,還以為他們是相識很久,素不知他們才認識一天,是第一次一起共餐。
“說回來還是要鄭重地謝謝你,沒有你在樓梯舍身救我,現在我可能躺在醫院昏迷不醒。”晚餐進行到一半,師婉婉突然深情地看著蘇詢道。
“呃……”蘇詢一時被她深情的眼神電到,一時失言。
隨後蘇詢假裝嚴肅道:“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不是每天都能救到的啊。”
“嗬嗬,你是不是在想,救下的美女能以身相許就更好了。”師婉婉笑吟吟道。
“咳咳。”蘇詢老臉一紅,居然被說中心事,尷尬啊。
“說句實話,救你多少次,我都願意的。”在浪漫的燭光下,師婉婉顯得越發美豔,一直盯著她看的蘇詢沒來由一個激動,突然拍著胸膛道。
“嗯。”師婉婉抬頭接觸到蘇詢認真真摯的眼神,即感動又有點被表白了的害羞感,逐小聲回答著,別過頭去,不敢再直視他。
蘇詢完全不知道師婉婉此刻的心情,以為她在想什麼心事,就不再打擾她,他低頭專心致誌地消滅碗裏的美食。
有人服侍就不一樣,蘇詢總算好好體會到了,吃完飯後不用收拾碗筷,還有師婉婉幫洗頭洗臉,擦拭身體。
換上幹淨的睡衣後,累極的蘇詢倒頭就沉睡過去了,這是經常熬夜的他第一次這麼早睡。
這時在城市的另一頭,人氣極旺的有色酒吧裏客滿爆堋,人們才剛剛開始多姿多彩的夜生活。
有色酒吧裏的一個豪華包廂裏,2個穿著暴露的美女分別在2個男人的身下不斷賣力地聳動自己的腦袋,做這間酒吧極具特色的“有色”服務。
2個男人呼吸急促,一臉享受。
要是聶珊看到這一幕,肯定會驚訝不已,因為他們一個是公司裏的黃總,黃仁宗,一個是總公司來的視察團的團長——陳總。他們這麼快就勾搭上了?
“寶貝,再深點,再快點。”陳總感覺自己快飛天了,按住身邊的美女的後腦勺,催促道。
美女聞言,立即會意,加緊“收網”。
不一會,陳總終於發出低沉的呼聲,全身癱軟了。
黃仁宗看到這一幕,拍拍身下的美女,叫她先停下到一邊坐著,然後等陳總呼吸平息了一點,就對陳總獻媚道:“陳總還滿意不?你滿意的話,這2個月,小媚就專門服侍你好了。這酒吧可是我說了算。”
陳總雙眼發亮:“黃總你費心了,既然你盛情難卻,我就勉為其難地接受吧。”
“還不快多謝陳總,他可是你一生都難遇到的貴人,好好服侍知道嗎。”見他收禮,黃總暗喜,對剛才服侍陳總的美女交代道。
“謝謝陳總厚愛。”小媚媚笑道。
“嗯,好,哈哈哈。”黃總的馬屁拍得很好,陳總很受用地大笑。
黃總見時機成熟,先叫2位美女出去,就開門見山道:“陳總,我要坐上這大陸分部的第三把交椅,必須先幹掉聶珊,這需要您的幫忙啊,您上次說的聶珊做公司元老的情人的證據,您開個價賣給我吧。”
“小黃啊,我也不坑你,這證據是我很辛苦才弄到手的,我毫不誇張地說,這世上隻有我擁有,價格自然是不能便宜了,不過你那麼有誠意,之前報給你的價是700萬人民幣,這回我就打個折頭給你,算你9折吧。”陳總拍了拍酒肚皮道。
聽到自己被喚作“小黃”,黃仁宗的眉毛不自然地跳了跳,聽到陳總最後的報價,他是有喜有憂,價格是比之前低了,不過打9折,那也是630萬人民幣,這可是他的身家的三分之一了,他在心裏衡量這宗買賣究竟值得不值得呢。
突然黃仁宗想通了什麼,狠下心道:“好,我也不跟您砍價了,就這個價吧。待會我叫秘書轉到你指定的賬戶裏。”
陳總用欣賞的目光看著黃仁宗:“不愧為做大事的人,明白有舍必有得,這第三把交椅相對於大陸分部的最有權力的人了,畢竟分部前麵的那2個老頭都是不問世事的,賬戶是這張紙上的。不過我還有一個附加條件,就是我要聶珊服侍我一個星期。”
“這個。”黃仁宗差點被陳總的最後一句嚇得咬到舌頭,接過陳總遞過來的紙的手不自覺顫抖了一下。
“我相信你能辦到的,好了,我要和小媚回去共度良宵了,你轉完錢後給我發信息留言。”陳總很自信地看著黃仁宗道,然後起身離去。
待陳總離開後,黃仁宗摔凳罵道:“這好色的老狐狸,怪不得那麼大方地便宜70萬,這附加條件也太無恥了,知道我已經無法拒絕了。”
“嗨,張中道,是我小宗啊,我有點事想跟你商量。嗯嗯,好的,明天見。”黃仁宗想了好一會,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全程恭敬地道。
蓋上電話,黃仁宗才呼了一口氣,對方可是鼎鼎有名的黑道老大,統領著江夏市第二大黑幫飛鷹堂。
早年他的父親和這位張中道有點交情,這次有求於他,黃仁宗覺得花錢那還是其次,重點這交情值錢啊,就這麼用了有點浪費,但為了達到陳總的附加條件,黃仁宗覺得自己是豁出去了。
沒錯,他的想法是先用證據引聶珊上門,若她不就犯,就叫黑道囚禁她,供陳總玩樂,最後自己的人全程沒參與,自己一身清白。
“聶珊啊,你的好日子還有5天,好好享受吧。哈哈哈。”在包廂裏,黃仁宗肆意地大笑道。
接下的幾天,蘇詢在別墅裏與世無爭,享受師婉婉無微不至的照顧,倒也舒服。這會蘇詢知道了師婉婉的職業,原來她是一名自由撰稿人,不用按時上班,寫稿之餘,照顧自己。
這日子裏,稍微讓蘇詢覺得有點奇怪的是,不時有一神秘人打電話給師婉婉,師婉婉每次接電話都是離開蘇詢蠻遠才接通,讓師婉婉告訴他是誰,師婉婉總是不說。
外麵的話,倒是發生了不少事。
由於工作繁忙,聶珊暫時沒空想起蘇詢,隻是對於蘇詢勇於救人的事跡,聶珊開了個小會議,在全公司員工麵前讚揚了蘇詢一番,並宣布獎勵蘇詢現金1萬元。
黃仁宗帶著大禮親自到飛鷹堂的堂口跟張中道見麵,最後是笑著走出堂口。
就在蘇詢休養的第四天,警花謝子君好不容易搜到到參與了劫持盧俐事件的陳瓢昌躲匿的村屋,但當她帶隊去到這偏遠的村屋的時候,陳瓢昌早已不知所蹤。
謝子君氣的直蹬腳,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她接通就聽到:“謝警官,江夏市的繁鬧的步行街剛剛發生了慘烈的鬥毆刑事,據我抓到的鬥毆人員口中得知,你所追捕的陳瓢昌在鬥毆的時候出現過。你要不要過來一下。”
謝子君頓時一陣為難,打過來的是一個跟她同級別的警官,叫李有才,是她眾多追求者中的一個,一直對她死纏爛打,她對李有才是十分厭煩的,不過眼看自己接手的案子有線索,她想了會,隻好硬著頭皮道:
“好的,那等我過來吧。1小時候後見。”
一小時候,謝子君來到了步行街的案發現場,看到地麵還沒來得及清洗的一大片一大片的血跡,她就預感到這次鬥毆事件大條了。
就在她一愣神的時候,李有才像發現骨頭的狗一樣,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在她麵前愛現道:“謝警官啊,你來了啊。正如你所見,這裏發生了慘烈的砍人鬥毆,據現在我掌握的信息是,直接死亡10人,重傷8人,還在醫院進行緊急手術,生死不明,至於傷者高達63人,當然了,這傷者之中,有不少並沒黑道*。
由於這次事件有眾多目擊者,這事鐵定是明天的報紙,網絡頭條,是鬧大了,估計會上省新聞。”
謝子君白了他一眼,不給麵子道:“這不是廢話嗎。說看到了陳瓢昌的人呢,在哪。”
“我這就帶你去。”李有才獻媚道。
在步行街的臨時審訊據點,是一個空置的鋪位,謝子君在裏麵看到了2位包紮著腦袋的不良青年。
“你好,我是謝子君,請問你們當時真的看到了圖片的人嗎。請老實回答,要是讓我知道你們沒老實回答,你們不會想知道後果的。”謝子君冷冷地盯著他們說,從懷裏拿出一張A4紙擺在桌上。
2位不良青年頓時被謝子君強大的氣場震懾道,對視一眼,都看出對方的怯意。從而認真地打量謝子君放在桌上的A4紙上的人像。
“報告警官,這人就是陳瓢昌唄,他原來是我們飛鷹堂的金牌打手。這次鬥毆事件,有一半是因為他而起的,他當時就在我5步之外,我親眼看著他帶著他的幾個兄弟,一路砍殺,衝進了步行街的小巷子。”其實一個黃發的不良青年,老實回答道。
“是啊是啊,他拿著雙刀狂舞,一下就砍翻一大片,要不是我們倆個怕死,躲在後麵,肯定我們都被砍傷住院了。”卷發的不良青年連忙附和同伴道。
“這麼猛?那你們隻是看到了他這個人,還有沒有其他有用的線索,由於陳瓢昌犯了其他一宗案件,我正在追捕他,你們若是提供有用線索,我出麵幫你們減輕刑法,怎樣?”謝子君皺了皺英眉,逐拋磚引玉道。
“幫助警官破案是我們應該做的,讓我們想想啊。”黃發的不良青年連忙道,作思考狀。
謝子君暗笑不已,從細節看出,這貨比另一個不良青年有機靈一點。
“對了,當時我有聽到他大喊了一句,真的感謝在醫院裏,蘇詢放我走,蘇詢沒說錯,我這麼多年跟錯了老大。”
“蘇詢?”謝子君頓時想了起來,是那個有點意思的救人英雄。
謝子君立馬拿出手機,撥通了蘇詢的號碼,那邊悠悠地傳來懶洋洋的聲音:“喂。哪個。”
“你好,我是謝警官,剛發現關於陳瓢昌的新線索,我想你跟你坐下好好談一下。”謝子君很公式化地說。
有師婉婉幫鬆骨按摩,蘇詢正躺得舒服,一聽到她說出身份和來意後,他頓時有點莫名的不安,便道:“哎喲,骨折的地方又痛了,我現在在老家休養啊,有什麼等我回江夏市再談吧。”
“你那聲哎喲叫得也太假了,而且我聽到你身邊有女聲哦,實話說了吧,這回陳瓢昌涉及今天發生的步行街惡性鬥毆事件,死10人,輕重傷60多人,根據現場證人描述,跟你有關,天知道還會不會發生第二單類似的事件,否則我也不想見到你這個不老實的家夥。”謝子君偷笑著,詐一詐蘇詢。
第十二章謝子君的造訪
“啊?鬧這麼大,我住的地址是華山半腰,9號。”
掛上電話,蘇詢一陣心虛,畢竟當時是自己好心放走陳瓢昌的。
“發生什麼事了嗎?”看蘇詢的臉色不怎麼好,師婉婉關心道。
“就是之前救護士盧俐的時候,有點誤會未能解釋清楚,這回警察要找上門來再跟我談談。哎。”蘇詢也不想多說,從簡道。
不料師婉婉一聽,頓時秀眉緊鎖,她借故走開一下,撥通了這幾天通話最頻繁的一個號碼:
“是盧俐嗎,是我師婉婉。蘇詢在救你的時候,跟警察發生了點誤解,這回警察要親自找上門來。”
“我可以為他作證啊。這樣吧,我這就趕過來。”盧俐掛了師婉婉打過來的電話,向護士長的辦公室跑去。
事實由於都被蘇詢救過,在師婉婉探望蘇詢的時候,她們結識為朋友,當初就是在盧俐的建議下,師婉婉才跟蘇詢純潔地同居。
這幾天的通話,就是盧俐在傳授師婉婉一些照顧病人的經驗,如何給蘇詢換藥,蘇詢綁著繃帶的骨折處不能碰水等。
誰也預料不到,師婉婉的誤會是錯有錯著,解了謝子君的燃眉之急。
“穿這套吧,簡約又不失大方。”師婉婉替蘇詢挑選要穿的衣服,是黃色的休閑T恤,深色的休閑牛仔褲。
“不就是談點事嗎,我覺得穿這睡衣也沒什麼大礙啊。”蘇詢一陣頭痛。
雖然有點抗拒,蘇詢還是順從了師婉婉,正兒八經地穿上了這套休閑裝。
“嗯,不錯不錯。”看著鏡子裏顯得精神的蘇詢,師婉婉點頭不已。
“那也不看看我媽有多漂亮,把拖鞋也換成休閑鞋不?”蘇詢得意洋洋,慢悠悠來一句。
師婉婉為之氣結,這不是脫褲子放屁麼。
“啊,暴力姐啊。以後誰敢娶你啊。”蘇詢立即被師婉婉啪了一下頭,他故意大叫著跑開了。
“誰叫你又搞怪,明明就好小力好不好。”師婉婉被蘇詢氣得不行,正想追上去訓他一頓。
這時樓下有人拜訪所響起的獨特門鈴聲,她隻好先放過他,下樓開鐵閘門去。
當然了,不用師婉婉親自到門口,她隻需要按鈕一下,鐵閘門就開了。
不一會,師婉婉和蘇詢看到一位中性打扮的女人走了進來。
第一眼看到這位客人,師婉婉以為是一位跟韓國的男明星一樣,喜歡畫眼影的帥哥。滿腦是“帥氣逼人”這個詞,但隨後她注意到這位客人沒有喉結,仔細一看,原來是一位美女。她頓時不好意思地自己笑了笑。
而蘇詢見過謝子君,自然沒這種錯覺,但他也被謝子君的打扮亮瞎了眼,暗道尼瑪,還給不給男人泡妞啊,我不服。
“師婉婉你好,我叫謝子君,是負責盧俐被綁案件的警察。打擾了。”謝子君先跟師婉婉自我介紹道。
“你好,嗯,你認識我?”師婉婉有點詫異道。
“你笨啊,她是警察,隨便查就查出來了。”蘇詢笑道。
“哎呀,請坐吧,謝警官。”師婉婉頓時醒悟過來,白了蘇詢一眼,禮貌地請謝子君坐下。
“住得不錯啊,怪不得你不住醫院了。”謝子君並不急於問蘇詢話,而是打量了一下豪華的客廳,調侃蘇詢道。
“謝警官你誤會了,我在這裏休養是有特殊原因的,並不是你所想的貪圖舒適。再說了,這別墅又不是我的,是師婉婉的朋友的,是吧。”蘇詢連忙解釋道。
“嗯,是我朋友的。我是為了報答蘇詢的救命之恩,在這裏照顧他到病好。”師婉婉順著蘇詢的話道。
“噢。”這時輪到謝子君詫異了,她立即看向師婉婉。來之前,她就查過師婉婉的家底,這別墅的房產證上寫的是“師婉婉”這3個字,3天前買的。
師婉婉對她快速眨了兩眨,謝子君頓時明白過來,她想瞞著蘇詢啊,她岔開話題道:“蘇詢,我說回正事吧。我今天審問了今天的步行街群毆事件的證人,口供對你不利。”
“具體是怎麼不利法?”蘇詢緊張地問道。
師婉婉也在一旁替蘇詢緊張。
“陳瓢昌,就是參與了綁架盧俐案件的作案人員,跟你在醫院的走道裏打鬥過,最後逃跑了的家夥,在步行街群毆事件裏,有人看到了逃亡的陳瓢昌,而且清晰地聽到陳瓢昌在砍人前說了一句:‘真的感謝在醫院裏蘇詢放我走,蘇詢沒說錯,我這麼多年跟錯了老大’,我先問你,你有說過這句話嗎?你當初真的是主動放他走的?我最好坦白點,否則對你沒任何好處。”謝子君鄭重地問蘇詢道。
“好吧,在雅安醫院,我是跟陳瓢昌這樣說過,因為我當時覺得他也許還有改邪歸正的可能,才提醒他而說的。至於說我放他走,我有點迷惑啊,我當初是沒空理他,我趕著去救盧俐吧。”蘇詢想了想,認真回答。
“對我們警察來說,無論你是不是真心放他走,你有故意放他逃跑的嫌疑,涉及慫恿犯罪的罪名,而加上今天在步行街的案發現場,當時應該有不少人聽到了陳瓢昌這句話,作為群毆事件的主要人員,陳瓢昌隻要一天沒捉到,你就會被有心人利用,被誣告為這次步行街群毆事件的幕後策劃者。”謝子君鄭重地說出了自己的推測和擔心。
“有點複雜,不過你的意思大概明白了,就是一天沒捉到陳瓢昌,我就有被人誣告,然後坐牢的可能?”蘇詢苦著臉道。
“是的。我不確保陳瓢昌會不會再鬧出群毆砍死人的事件,但一旦發生,我想你應該隻難以入眠中的一個,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想問你,在雅安醫院的時候,你遺忘了什麼細節,如果有的話,你告訴我,助我早日捉到他結案。”謝子君平靜地道。
“謝警官是在幫你啊,你好好想想,有什麼有用的細節或線索。”師婉婉鼓勵蘇詢道。
“我知道,我再想想。”蘇詢立即閉目沉思。
蘇詢閉目不到3秒,這時別墅配置的獨特的門鈴聲響起,打斷了他的沉思,他沒好氣道:“誰來了,是你們的朋友嗎,早不來晚不來,哥要專心思考的時候打擾我。”
“嗬嗬,別那麼大火氣,這是我的朋友,你待會見到她,一定會把現在的氣話吞回去的。”師婉婉對蘇詢神秘一笑,然後出了客廳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