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哪裏,還是王大人慧眼,一眼就看出本王的身份了,”“不不,是王爺生來就不凡,自帶貴氣,小的才能看出來的,話說當今天下誰見到王爺不豎起根大拇指,目露敬佩呀。””是大人聰慧過人”“是王爺理智精明”“是大人……”“是王爺”
兩人不要臉的互相吹捧著,李寒仿佛沒有聽到一樣,隻是自覺的站得遠了一些,直直地看著天空的羽毛狀的雲朵,正用實際行動告訴所有人,我不認識他們。
一旁的胡媚兒撇了撇嘴,毫不壓低聲音地說道:“沒臉沒皮,”說完還哼了一聲,別過頭去完全沒有一個人質的姿態與覺悟。
兩人聽此皆相視一笑,尷尬的咳了一聲,王從孜毫無覺悟的又上前誇耀了一般胡媚兒,無非就是美若天仙般的詞語,可偏偏就是這些簡單的詞語在這個一點都不顧及臉麵的人口中說出,非但沒有像之前一樣引起胡媚兒的反感,還讓這胡媚兒頻頻點頭,嬌笑不斷,或許是女人天生喜歡別人的讚美,就連平時時常被別人誇讚的胡媚兒也不例外,亦或許是王從孜的多年底層官員的經曆,懂得察言觀色,投其所好,也或許是王從孜多個嬌妻的緣故,懂得討女人喜歡,不管哪種原因,反正此刻的胡媚兒被這王從孜誇讚得很舒服。
唐一言畢竟還是沒有王從孜的厚顏,聽到胡媚兒的取笑後,尷尬的咳了一聲,站在原地低頭拍了拍袖子根本不存在的灰塵,隨後聽見王從孜正賣力的誇讚胡媚兒,心想自己剛剛居然差點將此人引為知己,不由的臉上有些滾燙,又聽到此刻的王從孜已經越說越離譜,他重重的咳了一聲,打斷了王從孜的恭維,將眾人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在自己身上。
唐一言用右手指著麵前的兩輛馬車,說道:“王大人,車裏是何人,見到本王為何不下來拜見啊?”
王從孜心髒狠狠的跳動了一下,心想該來的還是來了,自己又不敢騙他說車裏是一些雜物,萬一這唐一言一時興起非要看看,那就露餡了,到時候唐一言還不得殺了自己再將自己的嬌妻們那個啥。
事到如今王從孜隻能硬著頭皮說道:“王爺,車上是在下的幾位賤妾,由於相貌實在醜陋,又偶感風寒,麵目狼狽,我怕她們嚇著王爺,故此不讓她們出來拜見,還望王爺恕罪。”
“哦,還有此等事情,美女本王見得不少,這醜得見不了人的,本王還沒見過,本王今日就開開眼界,看看怎樣的醜可以讓你藏起來,怕嚇著本王,”說著便一把推開麵前的王從孜,抬步向馬車走去。
王從孜哪裏敢讓唐一言進去看,就拿眼前這女子來說,從剛剛交談探話與短暫的接觸中他能感覺出來此人絕對不是婢女之類,而這唐一言也沒有聽說已經有妻室,而且言語中流露出對唐一言的不滿以及不懼,那麼隻有可能是唐一言路上哪裏搶來的,至於靈犀宗宗主之女被搶,此時的他早已經忘記了此事。
他當然不會讓他見到自己的妻妾們,但是自己又不敢得罪唐一言,現如今好像又瞞不過去了,此刻的他正是心急如焚,無可奈何,但是他還是覺得烏紗帽可以不要,這綠帽子萬萬不可帶啊!於是他還是硬著頭皮,錯步攔在唐一言身前,抱拳低著頭道:“王爺,不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