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小米忙碌著簽售之行時,她名下的那處房子裏,正準備上演著激~情無~碼戲。
桌上倒著各種酒瓶,秦懷玉在曾經的新房裏,醉的感覺不到心裏的疼。
他很討厭被拒絕。
自從脫離賴家之後,他就不允許別人拒絕,尤其是女人。
可是白小米,一次又一次,拒絕他伸出的手。在沒有其他人的時候,他也可以稍微容忍,可是,在舒清海麵前,她居然還是選擇了工作。
對秦懷玉來說,這就像是在他的自尊上狠狠劃了一刀,清晰的痛楚,讓他無法忍受。
羅芊芊扶著秦懷玉往臥室裏走,她終於等來了這次機會。
今天,也正好是她的排卵期。
哈,老天都在幫她!
倒在熟悉的床上,秦懷玉想起新婚那夜的白小米,主動投懷送抱的白小米。
如果時光能回到那時候,他還會放過白小呆嗎?
輕柔的吻,從他的額間往下移去,在他的唇上試探,一隻手,解開他永遠幹淨平整的襯衣,往裏麵滑去。
秦懷玉很久沒有打“野、食”,這種熟悉的挑逗,讓他的身體迅速升溫,仿佛回到了夜夜笙歌的曾經。
那時候,跟不同的女人上床,各取快樂,從來不會心痛,也從不會做出違背本性的事情來。
而現在呢?滿腦子都是那個書呆子,頂著一張迷迷糊糊萬年不變的麵癱臉,看他的眼神永遠和他最討厭的帶毛動物一樣,還用各種笨拙的方法想和他滾一次床單……
秦懷玉也開始不明白複婚的意義在哪裏,如果要找個固定的床伴,隨處都有,為什麼要逮住一隻呆貓不放?
羅芊芊往他的小腹親吻下去,她已經控製不住的在顫抖,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激動。
在顫抖著手解他的皮帶時,秦懷玉突然按住了她的手,就像那一夜,按住白小米的手一樣。
羅芊芊抬起頭,對上那雙冷靜的不可思議的黑眸,心髒一頓。
她不知道,秦懷玉越醉越警惕。
伸手摸過手機,秦懷玉看也不看,按下一個電話號碼,將羅芊芊的胳膊一拽,把她扔到床裏麵,依舊用鷹一樣的可怕眼神,盯著她。
然後把手機放到耳邊。
白小米披著浴巾,躺在五星級的酒店房間裏,抱著筆記本敲著字,床頭櫃上放著藥,她今天帶病簽售,在媒體的眼中,仿佛昨天的突發事件並沒有給她帶來太多的影響。
可是白小米在人群中,還是很害怕,總擔心下一個人,會從口袋或者包包裏掏出螞蟥再扔她身上。
舒清海一再的鼓勵她,加上早上喝的那晚恐怖蘑菇粥,白小米幹脆破罐子破摔的把自己想象成螞蟥僵屍,以毒攻毒的讓自己挺過去。
她明白,上午對秦懷玉說要繼續工作,如果到了簽售會上臨陣退縮,秦懷玉看到新聞,一定又會用惡毒的語言來攻擊她。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白小米被打斷了思維,皺眉看了眼那個號碼,掐斷。
她在寫作的時候不能被打攪,已經很多天沒有靈感來結尾,今天在螞蟥的刺激下睡不著,終於能對著電腦寫文,可秦懷玉又打過來電話,真是討厭的人。
手機已經固執的響著,白小米突然挫敗的捶了一下鍵盤,秦懷玉讓她靈感全無!
“有什麼事?要是隻說‘晚安’的話,現在就晚安。”白小米拿起手機,對著那邊吼。
今天早上的事情,讓她對秦懷玉非常非常的氣憤,她終於明白舒清海為什麼是個工作狂了,因為隻有在高強度的工作中,才會忘掉感情上帶來的傷害。
“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