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花魂臉上出現一絲不滿,“你不按套路來啊。是你自己說的要鑽胯,我沒聽錯吧。還是要我給你長長記性?”
“這必須的,小的雖說不入流,可絕對是言出必行。”打頭的認真道,又麵色犯難,隻因葬花魂兩腿攏著,連條縫也沒給他留下。
可眼下騎虎難下,隻得陪著笑臉,“爺爺,就算要鑽,您也得給小人留條縫啊。”
“我這跨,是給一般人鑽的。”
打頭的看向玄真,麵色更難看。鑽葬花魂的胯,他們不覺得丟人,可鑽玄真這個手下敗將的胯,這就有點丟人了。
葬花魂打著怎樣的算盤,玄真這個老狐狸怎會不知,門下弟子胸口的那口惡氣憋得太久,這口惡氣不出,他們心裏便不會痛快。當即道,“老夫這跨,非二般人不能鑽。”
這就有點欺負人了,打頭的臉色青一陣紫一陣,這才知道什麼叫做殺人不過頭點地,殺人為下,攻心為上。葬花魂的以德服人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王義誌樂了,踏上前就是兩腿一張,指著胯下說,“從這鑽,爺爺的胯是給下三流的人鑽的。”
其他弟子也樂了,統一上前,統一張腿,看得出玄真這段時間沒少下功夫,門中弟子動作整齊的如同程序設計出來的一樣。
那些三教九流的人臉色很難看,他們是不入流,可好歹在江湖上有名有號,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裏稱王稱霸,何曾受過如此屈辱,人活臉,樹活皮,今天從一群晚生後輩胯下鑽過去,這臉可就丟光了,以後有何顏麵在江湖立足,在門下弟子麵前抬頭?
最終抵不過葬花魂眼神的狠厲,一個個磕足了頭,叫足了爺爺,鑽過了跨,這才灰頭土臉的滾下山門。丟臉總比丟命強。在這亂世中,活著比什麼都好。
還有一個人立在當場,正是出手彈開玄真利劍的人。
葬花魂一臉戲虐的看著他,“天蛇府的人?”
玄真心頭一震,天蛇府,那可是個龐然大物,縱然葬花魂威名在外,估摸著比起天蛇府來還差點。
“主子讓我帶句話給你,他會血洗太一玄門。”
葬花魂眼神驟然狠厲,“拿澹台卻邪的名頭壓我?”一步逼近直嚇得他一屁股坐倒在地。“誰給你的膽?”
那人麵色慘白到極點,這才知道太一天子葬花魂不是嚇大的。當初在天蛇府外,澹台卻邪差點喪生在葬花魂手下,最後還得天聖出手。拿一個手下敗將的名號嚇葬花魂,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本來鑽一個就夠了,可我一向以理服人,今日挨個鑽,要不你讓澹台卻邪來替你鑽也行。”
“葬花魂,你別欺人太甚。”
“是嗎?”葬花魂指尖點下生生破去那人的妖海,“真不好意思,欺負的就是你。”
那人一口悶血噴出,臉色白的近乎透明。那一指之威,直接飛去他一身修為。
“天蛇府扒皮抽魂的手段是不錯,可我的手段同樣能讓你生不如死。要不你試試?”
那人徹底是怕了,總算是知道江湖人嘴裏的魔頭二字不是叫假的。他顫顫巍巍的鑽了一排跨,到頭已是氣喘籲籲,一半嚇的,一半氣的。
“回去給你的主子帶句話,來日我必定登門拜訪。”那人兩腿一軟,直接滾下山門。
太一弟子一片歡呼,這口氣出的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