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還說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就當重生了一次,可纏繞在她夢中的那個人影卻揮不去,摸不著還有埋在心底深深的情愛。或許這就是她之前記憶的所有。
“你這個朋友叫什麼名字。”
元果撓著頭,“我也不是很清楚,聽別人叫他葬花魂。”
女子如遭雷擊,葬花魂三個字進入腦海,就隻剩下頭痛欲裂。她抱著腦袋,痛苦不堪。
元果又慌了神,卻不知該怎麼辦,好在女子很快就恢複過來,隻是眼角還掛著一絲淚滴。
“姑......施主,你沒事吧。”元果問道,這是他第一次有一種喊女子姑娘的衝動。好在師祖的那一句色即是空起了點作用。
“沒事,”女子也不知為何會如此,百思不得其解幹脆拋之腦後,又眯起一對漂亮的狐狸眼,“小和尚,你叫什麼名字。”
“小和尚元果。”
“這名字不錯,看得出你師父取名的時候很用心。”
其實我師父就是那麼隨意一說。他嘀咕了一聲,肚子又傳出一陣咕咕聲。
女子美目挑動,“哎呀,你肚子餓了。可我這裏隻有烤雞和酒。我聽說你們做和尚的,不能吃肉喝酒,也不能娶妻生子。”
元果小臉一紅,“也有那麼個別的。”
三隻烤雞,兩壇美酒入了肚,元果這才心滿意足的抹去嘴角油膩,說了句阿彌陀佛,多謝施主款待。
女子敲了下元果的光頭,“別叫我施主,難聽,我叫白子依,你叫我小白就好了。”
“好的,小白施主。”元果笑的很憨。結果光頭上又結實的挨了一下,這次他學乖了,喊了聲小白,不過笑得就更憨了。
馬車停在一處島嶼旁,惡漢再次充當了苦力的角色。心中那股憋屈讓他很清晰的意識到以後再這幫兄弟麵前肯定是抬不起頭了,元果屁顛屁顛的跟在他身後,不忘摸出一支雞腿啃著。
見二小姐帶回來一個小和尚還有一個陌生人,雖是好奇,卻也無人敢問。就二小姐在狐王心中的地位,可不是區區的他們能攔下來問一句帶回來的是何人。
沿途一路跟著白子依來到一處湖中小亭,元果這才算開了眼界,望著一整片湖中亭,才知道什麼叫做大手筆。正打算歎息一聲,卻見亭中走出一人,波濤洶湧,他一個把持不住,鼻血再次噴出。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在客棧給他們下藥的柳娘,在客棧時,葬花魂本是想將計就計,搭著這位柳娘的車進靈狐島,也能省下不少麻煩,否則憑她那半吊子的媚術,還有酒中下藥的手段,豈能迷惑葬花魂。豈知半路殺出個秦日截了胡,才有了這一難。
看到元果和昏迷不醒的葬花魂,柳娘稍稍詫異,但很快收回心神,“二小姐,狐王找您。”
白子依哦了一聲,“你先把他們安頓下來。”臨走前不忘在元果的光頭上敲了一下,“小元果,等著我,我去給你們找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