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萊掌門古清河前來迎接葬花前輩,前輩能來觀禮實在讓我蓬萊蓬蓽生輝。”古清河作揖深拜,臉上洋溢喜悅之色。
葬花魂忙道,“應該的,應該的。”額頭上已經冒出細汗,這B裝的是不是有點過火了,蓬萊掌門見了都要喊聲前輩,這麵子可大上天了。萬一被揭穿怎麼辦?萬一人家要找他比試怎麼辦?他有心要解釋,奈何周圍一群人看他的眼神都帶著敬畏與崇拜的眼神,恐怕也是越描越黑,這下是騎虎難下。索性把心一橫,揭穿了又如何,自己可從來都沒說過自己是前輩,是他們硬用熱臉貼上來的,這等下要對峙的話,書友都可以為自己作證。
“前輩還請大殿一敘。”
一句前輩,葬花魂又有點輕飄飄的感覺。
進了蓬萊大殿,古清河犯愁了,正中大椅,當屬蓬萊掌教。前排並列,本是留於太一與蓬萊兩大派,誰知太一如此重視這次觀禮,派了如此一位重量級人物前來。讓葬花魂與劍門長老並作一排,會不會失了身份?這個問題撓的他心裏一陣難受,最終還是決定下來。
“來人,賜座。”有弟子搬來椅子,硬生生在掌門之位與前排加了一張椅子。隨葬花魂前來的九名太一弟子都看呆了,這裝的有點過火了吧。
台下一片嘩然,從古至今尚未聽說過有如此待客,此人何人?竟能讓蓬萊掌教如此尊崇。
葬花魂硬擠出一絲苦笑,“會不會太擠了?我坐下麵就好。”
“葬花前輩當得此座。”古清河不由分說,硬生生將葬花魂按於椅子上。
當聽聞葬花前輩,台下又是一片理所當然的聲音。
葬花魂心裏直罵娘,“去你們的大爺,你們是打算把小爺推至雲端,然後再扔下來,都不怕把小爺摔死。倒不如豁出去。”,他伸了個懶腰,斜倚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就差對台下喊句,“來,給爺唱一段。”
有弟子來報,劍門長老前來觀禮。
古清河淡淡點頭,“讓進來吧。”
一個“迎接葬花前輩。”一個“請進來吧。”對待兩者的態度簡直是天壤之別。
劍門長老本是興衝衝踏進蓬萊大殿,等看清楚竟葬花魂的造型,臉上笑容被陰沉取代,一路盯著葬花魂坐於第一排。關於太一的傳言,他也略有耳聞。可如今看到蓬萊如此對待太一與劍門兩派,不免心中不快。
“一個乳嗅未幹的娃娃,不過一階修為,我還當有什麼三頭六臂。”劍門長老冷哼一聲,一臉不服氣。
來了,來了,找茬的來了。
葬花魂暗自叫苦,若隻說是讓他一路裝到底,靠他在姚村多年的摸爬滾打,絕對能蒙過眾人。但一說動手,恐怕自己就兜不住了。到時候丟自己的臉事小,丟太一玄門的臉,丟師尊遺風的臉該如何?
“聽聞你一刀破開八門。那藏紅花武道排行榜上第一人也僅開六門。這天底下豈有人可開得八門?真是無稽之談。貽笑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