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封劍痕,怎麼就沒告訴我這裏有張家人。”雲隱峰長老心裏暗暗悔恨,將封劍痕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
“來來,你說說是誰以下犯上。”張成仙上前一步,手指直接戳在雲隱峰長老鼻子上。
雲隱峰長老汗如雨下,“是晚輩唐突了,前輩勿怪。”言語之際,目光偷偷看向玄隱,似在求救。
葬花魂都看呆了,事情變化太快,他的思維跟不上運轉。
張成仙給了雲隱峰長老一個後腦勺,“用你那狗腦子記好了,以後魂魂的事我包圓了,誰跟他不對付,就是跟我不對付。”他看向掌教玄隱,一臉挑釁。
玄隱揉著隱隱發痛的額頭,張家鐵令,又是一道難題。哎,壞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他無奈的揮了揮手,“清平,你與葬花魂先出去。我有事情要與這位......”似乎不知道該怎樣稱呼張成仙,擺了擺手,“出去吧。”
葬花魂靜靜的坐在太一玄殿外的台階上,百無聊賴的撥弄著衣角,心裏卻想著張成仙的身份,想來想去得出一個結論,來頭很大,自己猜不出。
半柱香的時間,張成仙從太一玄殿走出。一臉喜色。
“魂魂,有福了。”張成仙湊過來,坐在葬花魂旁邊,胖胳膊直接搭到葬花魂肩膀上。
“你知道那塊地精是幹什麼用的?”張成仙故作神秘的問道。
葬花魂搖了搖頭,“不知道。”
“再過一年,便是蓬萊掌教之子渡劫之日,請各大門派前去觀望,那塊地精正是太一玄門準備的賀禮。”
葬花魂不明白,“渡劫跟我們有何關係?”
張成仙鄙夷的看了葬花魂一眼,“連渡劫都不知道,你還修個屁的仙。渡劫之時,會天降福澤,對於那些靈動之下的修士有莫大的好處。嘿嘿,一個門派十個名額,我給咱倆一人弄了一個。魂魂,怎麼了?你看起來好像不太開心的樣子。”
“修仙。何謂修仙?修來又有何用?”談到修仙二字,葬花魂尚是一片迷茫。年幼之時,自己唯一的夢就是可以再見父母,一家人可以開開心心的像姚村其它街坊鄰居一般過小日子。但那隻是他的幻想,是他晚上會做的夢。入了太一玄門,日子得過且過,但那個夢還在做。
“張哥,你說這世間真的有起死回生之術嗎?”葬花魂眺望遠處,目光迷茫。
“不知道,但我知道修仙可以讓自己好好的活下去,可以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不問長生路,唯求心自在。”
葬花魂眼神逐漸清澈,“當是如此,反正我也是光著腳的,倒不如蹭幾身衣裳穿穿,不問長生路,唯求心自在。走,回去吃烤雞嘍。”
酒過三巡,肉過五味。
張成仙取了文房四寶,洋洋灑灑一頁宣紙。
“小紅,八百裏加急。”